“呃——”撕裂的痛苦让人恨不能昏过去,可偏偏他清醒得不得了,只能接受着来自非人生物的不停侵犯。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冰凉的生物一边操控着生殖器在体内抽插,一边用长长的触角或是钩子状的毒牙去触碰长生裸露的皮肤,汲取着热源。
体内的巨物将谷道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剩,竖起的绒毛像针一样密密麻麻扎进娇嫩的内壁,刺痛和瘙痒侵袭着他的神经,也折磨着少年人的身体。
“啊——”脆弱的脖颈随着主人扬起脑袋而完全展现,只剩一点点的喉结突出一道非常不明显的弧度,柔软的胸脯在阴冷潮湿的空气刺激中樱红两点慢慢挺立。
长生大字型躺在地上,手脚酸软无力地动弹不了,汗水和眼泪糊了一脸。
“唔——”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部分肠肉被尖刺般的细毛拉扯着,两条细长的腿绷得紧紧的,额前的碎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
身下那一片垫着的衣服都已经湿透,湿哒哒的贴着赤裸的屁股,泥泞不堪的后穴甚至已经变得麻木,只在粗壮的巨物捅到深处时,才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以及上下起伏的胸脯来证明人还活着。
直到一股同样低温的液体浇灌进谷道,顺着肠子流向小腹,直将平坦的肚子撑得滚圆。
一片黑暗中长生感受着夺眶而出的泪珠止也止不住,嘴角反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一声低笑从唇齿间溢出:“呵——”
艰难地拖着手臂,摸上后面正在交合的地方,也挨到了蛊王一节节的腹板,指腹沾着自己的鲜血,慢慢摸索着攀上那东西的躯体,忽然凑近的血腥气让一个冰凉的脑袋贴上来,尖锐的毒牙磨蹭着那一点血迹。
长生闭上眼,手指突然狠狠压下牙尖,鲜红的血珠才露出就被吸吮干净。
“毒虫在皿,食吾心血,寄吾肉身,同死同生。”嘴唇上下一动,快速念着咒语。
身上趴着的生物突然半直立起来,平静的山洞里阵阵阴风大作:“唧唧——唧唧——”
“呃——啊——”刺耳的叫声让长生头痛欲裂,随着上面的生物发狂,插在体内的生殖器也疯狂地捅着柔软的内壁,一根根细毛刷过去,涓涓细流浸润着谷道。
他成了,他成功了。剧烈的疼痛蔓延过全身,灵魂仿佛也承受着重击,但巨大的喜悦还是席卷了脑海,停不下来的笑让脸上无尽的眼泪流进嘴角,湿咸的苦涩在舌尖炸开:“呵呵呵呵呵——”
黑暗中,两根触角戳着脸,毒牙缓缓抵上脆弱的脖颈,在皮肤上陷进一个小坑,只要再用一点力气就会刺破血管。
“你不能杀我了。”长生丝毫不担心,一双漂亮的眼睛在一片漆黑中亮得惊人:“你现在是我的蛊,你要听我的命令,蛊——王。”刻意拖长的声音配合着上扬的语气。
身上的东西再次暴起,生殖器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着,溅起粘稠的液体落到大腿上,铁锈一样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啊——”长生只觉得体内的巨物要连肠子捅穿了一样痛苦,害怕、恐慌的情绪升起一刻后又被否决掉,他和它的生命已经连结在一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只要死不了,他就能撑下去。
没关系的,没关系,即使浑身都在发抖,少年人仍然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献祭一般任由那隐匿在黑暗中的生物肆意交欢。
突然,一股冰凉的体液浇灌进谷道深处,几乎倒流进胃里。
“唔——”长生瞪大了眼睛,无声地流着泪。
一股又一股射进体内,肚皮都涨了起来,纤细的四肢顶着个滚圆的小腹,像个了无生气的破布娃娃。
天光终于泛起了鱼肚白,斑驳光线照进山洞,哭得红肿的眼睛还不能适应,浑身酸痛难忍,尤其是下边稍一动就有种再次撕裂的剧痛:“嘶——”
地上的泥土半干半湿,昨天传来的衣服上沾满了身下流得血,一些白斑应当是自己昏过去以后那东西的精液溢了出来。
“唔!”深吸了一口冷气,长生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赤足踩在地上,光裸的身体在清晨的空气中瑟缩了一下。
两腿间一片狼藉,红的白的干涸在大腿上,手指甲里还有昨天深深抠进去的泥土,齐肩的头发散乱着。
拎起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物,长生走一步歇一会寻找着那东西的踪迹。
山洞蜿蜒曲折,除却最外面的一大块空地以外,再往里走就是弯弯绕绕的小路,直到白日的光线彻底消失,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小心翼翼地迈脚,又走了十几步,一个狭窄的拐弯后面是冒着森森白气的水池,尽头一棵老树上垂下许多藤条,数以万计的萤火虫冒着绿光飞舞在其间。
一条一人宽巨大的蚰蜒正趴在池边,约莫六七米的长度环了半个池子,细长的触角和足节一动也不动。
水汽渗透了周遭的泥土,长生一步一个脚印踩上去,后穴的异物感还没退却,就像还含着什么一样,手指戳了戳那一节一节的虫体。
“啊!”蚰蜒行动速度飞快,原以为这么庞大的老虫子会慢一些,没想到比那些小的还迅速敏捷,转眼就爬到另一边。
长生还没来得及收回手,看着这东西躲洪水猛兽一样躲着自己,心里竟有些畅快,连身上的伤痛都觉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足尖试探性伸到水里,是一口冷泉,说冷也没冷到哪里去,就是夏日里山泉水的温度。
长生扶着岸边一点点踏入池子里,水面刚好到腰上。
像女子一样柔弱无骨的素手撩着水擦洗身体,纤细的手指划过挺立的胸脯,隆起的弧度宛若少女,白嫩的手臂渐渐隐入水下,池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手指穿过两腿中间,指腹轻轻擦过红肿的穴口,揉弄着花蕊上道道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