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从怀中掏出早早揣入的几个饼子,细细吃着眼睛一眯一眯,要睡了。
狭小又暖和的空间,让他感觉安全又温暖,他想起了早死母亲与那日见过的哥哥。
朦胧之间,但似乎又回到了那天。
那个穿着黑斗篷的哥哥拿了东西给他吃又对他说:"人要拥有力量,只要有了力量,什么就都有了,吃饱穿暖,他们都会畏惧你,敬重你。"
他蹲在那个黑斗篷哥哥对面,往嘴里塞着那哥哥拿来的吃食,含含糊糊地说:"还会有像今天一样的好吃的吗?他们…他们也不会再骂我母亲与我了?"
那人笑了:"当然不会了,我从前同你一般父母早亡,我孤身一人在这世间摸爬滚打,如今瞧他们,谁敢不敬我,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我就一定能得到,我就一定要得到。"
小孩疑惑:"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
谭恒殊听着外头传来的惨叫迷迷糊糊的醒来,埋在膝头的脑袋抬起,揉了揉眼睛起身向上攀爬而去,得以能够越过神像瞧见外头发生了什么。
宗祠的大门被破开,谭老爷被洞穿在地上身下连着的还有蒲团,除了剑柄,剩下的白刃几乎全部瞧不见了。
一白衣青年逆着月光将洒入殿中的月光遮挡大半,缓步走进祠堂,揭下白色斗笠:"老匹夫,你且瞧瞧我是谁?"
他蹲下单手拎起谭老太爷花白的头发将他的脸对向自己:面上带着阴冷的笑:"你瞧瞧我是你那仙门的主子吗?"
谭老太爷哆嗦着嘴一张口血就从口中溢出,一双灰白的老眼不可置信的颤动。
眼前这人竟是三月前就该死了的乔愧。
乔槐在赶去谭家镇路上碰见那要去谭家镇的仙门弟子与那凡人待从,无意听了他们的对话知晓他们是去谭家镇,当即改变了要草草屠杀谭家镇的想法,而是打算先戏耍他们一番,在洗尘宴上他们自认为宾主尽欢时暴而出手杀人。
光是想想就令人身心愉悦呢。
故他当即将修仙者斩杀,将那待从神志控制后来到谭家镇。
谭老太爷讲不出话来了,可是乔槐还能讲:"你谭家人,三月前就都该死了,如令叫你们多活了这么久,如今我来讨你们的命不过分吧,你家的东西也不过是给我的酬劳,我就都带走了,你们这早就不该存在了。"说着他笑脸一收,又将那老太爷的头狠狠灌在地上,将整个头颅像西瓜般拍碎了。
"小老鼠,你要躲到什么时候?"乔槐面无表情的抬头向谭恒殊看去。
谭恒殊见了乔愧的脸,哪怕他将谭老太爷杀死,心中也没了半分惧意,快速爬下神龛,将那列祖列宗全部都踢倒了,还摔了一跤,滚落在地,他又迅速爬起,朝乔愧奔去:"大哥哥你回来接我啦。"
乔淮眉头一皱,握住剑柄从谭老太爷胸口拔出长剑,剑尖直指谭恒殊:"你是何人。"
那灰毛耗子般的人儿,声音颤抖几乎都要哭出来:"你不记得了我了吗大哥哥?"
乔愧看清了他,他记忆回笼,那日他刚到潭家镇就见这小孩被人斥骂听内容大致也知晓他的经历遭遇,只觉与自己从前有几分相似,他那时还有些许良知,于是就与这小孩说了几句话。
谭恒殊泪眼朦胧地哀求道:"大哥哥,你带我走吧。"
乔愧双眼一眯手如闪电捏向谭恒殊的手腕探其脉搏,如其子没甚的天赋,他也懒得杀这么个被谭家排挤的漏网之鱼,若是他还有复仇能力就断断不能留他了。
谭恒殊泪眼朦胧的被乔愧拽了一把,心头却喜悦起来,大哥哥难不成是打算带他走了?
乔愧探其筋骨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天助我也啊!真是天助我也!
他如今伤了筋脉根本上天就给他送来这么一个天生炉鼎,助他休行一日千里。
乔淮懒得理他就将他拎着领子揪起,一路就这么拎着将其带回洞府抛入清泉中,丢下衣裳命其自己洗净,他只坐在入口调息。
谭恒殊将身子洗净后,穿着大了一圈的衣衫,小心翼翼地走向乔愧,窃窃地说:"大哥哥。"
乔愧睁开眼,看向谭恒殊,略微惊讶。
谭恒殊今年已经十六岁近十七了,这个年岁的男孩子多半已经长得很高了,可他平日平日吃的饥一顿饱一顿身子瘦弱也不见长个子,如今还只有15米左右。
可一张脸蛋小巧却光滑白嫩,乌发湿润披在脑后,衬的那张小脸愈发精巧,五官与他那胡人母亲长的极像又更多了几分中原人的烟雨之美,宽大的衣袍穿在他的身上,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乔愧又忘了给他鞋谭恒殊白嫩的两只脚交叠,脚底局促不安的站立着。
谭恒殊不像是个少年,更像是个娇俏的少女。
乔愧见他如此心中对于日后与谭恒殊双修少了许多抵触,他如今瞧着谭恒殊是个美人胚子,将来成熟了,岂不更为美丽,就把他当个女人也并无不可。
从那日开始,乔愧开始用药浴泡养谭恒殊了,炉鼎的使用也有成熟期年纪,若是开始用的时候小了用的时间便长不了,更是也无法发挥最好的功效。
谭恒殊泡在药池里,烟雾蒸腾中,修长雪白的玉手拈着紫红的葡萄,送入殷红的口中,紫红的汁水顺着雪白的手臂滑入。
如今他已经20岁了,未有几日就快是他成熟的的日子了,若是平日他定是很高兴的,他终于可以与乔愧双修了。
可他如今却是郁闷得很。
他长的美丽十八、九岁时就以有了秾艳倾城之资,貌比春花有过之而无不及。绕是乔愧有时都会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脸蛋亲吻,对他上下其手。
乔愧常把玩他的阳物,有时乔愧玩到动情之处也曾摸过他的后穴,但却因着他还未成熟,并不能真正插入过。
主要还是乔愧其实对他的后穴还是有抵触,乔愧从前未与人有过亲密关系但少梦见过的也只有美貌的女人,所以那怕谭恒殊的后穴那怕再是粉嫩漂亮乔愧其实也并不常摸谭恒殊的后穴。
谭恒殊很喜欢乔愧摸他,因为这时乔愧会抱着他,他可以躺在乔槐怀里。
无论乔愧穿多少谭恒殊都是全身赤裸,被乔愧抚摸全身,性器被修长冷白的手握在手中,本就不小的粉白性器,迅速涨大,变得充血红肿,这种被心悦的人抚弄感觉令他欲罢不能,不只是身体上的快乐更是心理上,身心的双重快几乎要使他登上极乐。
可近几月乔愧却不再爱摸他,他对此倍感烦恼。
他很早就发现自己对乔愧的感情非常特殊,他看了画本子,那是喜欢。
他喜欢乔愧。
谭恒殊第一次梦遗便是梦见了他将乔愧压在身下。
床榻之间锦被之中乔槐面色潮红,润红的嘴巴微张开口中流出口涎,眼框微红眼却延出媚气的艳红,涣散的瞳孔中溢散着水光,又半阖着对向谭恒殊。
谭恒殊看着那双眼,只觉可怜又可爱,气息愈粗,身下愈发充血,涨大一圈。
乔槐惊叫一声有了反应,原本盘在谭恒殊腰间的脚颤抖着脚糊乱蹬踹着谭恒殊的胯骨,被弄的软绵绵的手推拒着谭恒殊祼露的胸膛。
乔槐被肏弄的神智不甚清晰,只能顺着本能表达自己的诉求:"啊…啊,别…啊…别…"
谭恒殊见他如此,更加压低身体狠狠往乔槐穴里撞去,撞得乔愧泪水涟涟,只能无助地抓挠谭恒殊,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带着情欲的血痕。
谭恒殊不在意乔愧抓挠,只是制住一手他乱动的脚,一手抚着他细嫩的脖颈,在他光滑的小脸上轻吻两下,随后猛地用小臂架起乔槐大腿,扣住乔槐的后脑与之唇齿缠绵,呼吸交织,身下狠狠顶冲,任乔愧如何在他口齿间落泪呜咽也不停歇。
如此旖旎春梦,谭恒殊醒来仍觉意犹未尽。
此后,每一次他瞧见乔愧,哪怕抢回在他面前从未赤身裸体,他也总会忍不去想在层层衣衫包裹之下,那具赤祼白肉体的风光,正因如此,他不再敢长久的盯视乔愧生怕自己的龌龊心思被乔愧发现。
每次只有乔槐背过身时,谭恒殊才敢多瞧一会儿乔愧,他瞧着乔槐被衣裳勾勒的背脊与浑圆的臀部,他悄悄地盯视着乔愧的一举一动,只觉乔愧对他有致命的吸引,无一处是他所不喜爱的,光是站在那就足够令他下体发疼了。
他闭上眼睛睡着,梦里全是淫秽之境,他在梦中一次次奸污乔愧,睁开眼睛又觉怅然若势。
梦中场景永远无法实现,如今乔愧又不肯再摸他了,他惶恐非常,生怕是乔愧已经玩厌了他。
谭恒殊郁闷地拔弄着药池中的药水,他打算去学一些床上花样,他想让乔愧玩得开心。
正想着就听传来外头一声重物落地的闷重响声。
"一一咚!"
随后是主殿之中阵阵微弱的呻吟之声,与衣物丝绸摩擦的声音。
谭恒殊一惊猛地从浴桶中窜起,那是乔愧的声音!
随手在一旁搁置的衣物中随意扯了见披上,连腰带都没来得及系就朝外奔去,乔愧定是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