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1 / 1)

算算时间差不多刚好过了一个月,天气变得更冷了一些,冉季指尖夹着烟俯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盯着夜色笼罩下的草木,想起不久前他站在这里的场景,看人离开,应该说是看人逃离,微微恍惚。

与上次如洗的天空不同,月色被迷蒙的光晕笼罩着,让人能看的出这已经不是那天的月亮了。

只是圆缺了一轮的月亮的确还挂在那里,散发着光辉。

到底是把那天的月亮留下来了。

冉季把烟按灭在一旁,转身进了温暖的室内。

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仿佛中间不曾过去一个月一样,那人理所应当地躺在他的床上熟睡。

只是床上的人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安静,毕竟白天受了那样的惊吓,被他带回来,在车上坐在他旁边一路都在颤个不停,他都说了没有在生气了却还是吓成那样,说是惊惧过重也不过分,反倒真让他觉得有些可怜了。

回来之后,冉季让人在他们吃的晚饭里给他放了点安神的药,睡过去后,这会应该还很难醒过来。

他要拿魏津怎么办好呢,那天之后想都没想就把事情做完,把人又弄了回来。

除了要把人放在身边,其他的他还都没有想过。

是还要像以前那样吗?

当初就不应该把人捡回来教训,现在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麻烦。

算了,养条狗而已能有多麻烦?

冉季俯下身把他身上的被子拉开,向两侧掀开魏津身上的睡袍。

不知是不是白天的药起了效果,原本就挺阔的胸部弧度起伏看起来更大了一些,那上面的两粒肉眼可见的肿起来,可爱的挺着,像是想要被人抚摸。

他把手指按压上去,躺着的人好像微颤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放在上面的指尖愈加放肆地轻轻揉弄起来。

玩了一会,冉季把手移开,果然看到两侧的乳尖肿的更厉害了,有点像是正在发育一样,只是并没有出奶,看来药还没有起效。

不过被他盯着看了会,发现也不全然没出现效果,那里的奶孔已经通开了,不仔细看会很难发现那里的小孔正隐隐翕张着。

而且,冉季视线下移,魏津下半身的睡袍那里被微微顶了起来。

这就发情了吗?果然还是那副被操熟了下贱淫荡的身体。

冉季在床头找到润滑均匀地在涂手指上,直到完整包裹住指根,分开手指,上面的银丝就像蛛网一样展开往下滴落。

冉季俯下身掀开他睡袍的下摆,分开了他的双腿,把指尖轻轻抚弄在紧紧闭合的穴口,将润滑湿润到每一个褶皱里,浅浅戳了几下后,就一点点旋转着手指以不容拒绝的力量往肠道里压进去。

里面很紧,比走的时候变紧了很多,之前被操开已经能容纳他的后穴又紧密地闭合上了,拒绝着外物的入侵。

只是两根手指插进去就被绞的分都分不开,看来魏津应该是没有撒谎。

他抬头看了眼魏津,大概是药的分量重,又或者魏津根本不想醒过来面对这样的现实,被这样骚扰,也只是皱了皱眉,面上微红,整体神色并无太大变化。

冉季此刻已经单腿跪了上去,膝盖将床榻边压的微微下沉,俯下身,眼神盯着被手指操弄的人。

没一会,手指进出多了,在润滑的加成下抽插越来越顺利,紧闭了近一个月的入口被捣弄的逐渐出现水声。

手指每次都深深捅到底,动作也逐渐粗鲁,指根撞在穴口两侧的臀肉上,丝毫不担心把人弄醒一样,丰沛的润滑在指根那里被捣成白沫,贴着臀缝极为色情地往下流,在下面的床单上洇湿了一小块。

看到被晕染的越来越大,就像是被弄的尿湿了一样的布料,冉季笑了下,目光又盯回还在睡梦中的人,甚至有些期待看到他睁开双眼。

可是没有,睡梦中的人最多只是微微张开了嘴,呼吸变重,脸上热红的不正常起来。

房内逐渐湿热升温的空气与他刚刚带进来的冰冷气息交相混流碰撞,在矛盾又复杂的空气里,他的胯下也逐渐隆起来,抵着熟睡中,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弄的快要高潮的人的腿根。

可冉季怎么说呢,既想要看魏津醒过来难耐又渴望淫荡的神情,可当人都这样了还不醒的时候,他又有点不想吵醒他了。

后穴许久不被操弄,又因为魏津这一个月的身体多少都是有些被压抑着,保持着有些欲求不满的状态,因此在冉季噗嗤噗嗤地捅了几十下后,后面热的湿软的跟什么似的后穴就这样夹着冉季的手指在睡梦中被干的高潮了。

肠道里不停的挤压收缩,同时因为睡觉而放松的状态影响了前面的射精,那根在冉季眼前不知羞耻立起来的东西跟平时不太一样,只短促地射了一下,就很快软下来,因此剩下的精液就从半硬半软的阴茎尖端慢慢流了下来,流进了腿根那里。

“啊…”

床上的人好像呼吸不畅一样扬起下颌,嘴边终于溢出了一丝梦幻绵长的呻吟,眼角甚至被快感逼出了生理泪水。

两根手指微微分开把穴口撑开,拉长成一道肉缝,让人能看到里面翕张艳红的肉壁。

剩下的润滑混着肠液从里面流了出来,已经是足够色情又淫靡了,让人难以想象日后上面流着奶水下面流着淫水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果然是已经被操熟的身子,只是用手指弄弄就出水了,他想把手指拿出来,可后穴甚至还在裹着他的手指吸吮着不想放开,明显是还不足够的样子。

估计再弄下去人也快要醒了。

医生说用了药最好还是不要立刻过度刺激身体,多多休息才是。

冉季抽出手指,拿起一边的纸巾擦了擦手指,替魏津擦干净下体,还有穴口那里,整理好他的睡袍。

整理上身的时候,冉季发现胸口那里好像比刚刚肿的更厉害了一样,乳晕那一圈都鼓了起来,周围一小片皮肤都在泛红,怎么了,只是碰了两下。

脑子里念头一闪而过,一开始给魏津用了从直播间买的药那次,好像效果也有点过度了。怎么他是药物敏感的体质吗?

冉季想了想,走出去过了一会拿了一小罐东西进来。

透明冰凉的膏体被均匀地涂抹在两侧双乳上,床上的人呼吸反而开始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晕不降反升,看起来竟比刚刚被插入还要难以忍受一样。

冉季收了手,有些没办法了。

半晌,他半蹲下来在床边,轻轻吹了上去。

以前外祖母对他这样做过的,哪里涂了药,被冰凉的呼气轻轻吹一吹,会舒服很多。

看他眉眼舒展开,好像比刚刚好了一点,冉季起身帮他合上衣服盖好被子,心里莫名有些怪异。

刚好此时衣服里的手机响了两下,他的手机还在静音,是魏津的手机。

还没点开,解锁界面就预览到了一条极长的信息。

来自陆唐。

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翻看了两人的聊天记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手机界面对准了魏津的脸自动解锁后,停在了那条长信息上。

深夜寂静无声,只余下指尖一下下点在屏幕上下滑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里被无限放大,让人心神不安。

冉季的面容冷了下来,刚刚升上来的热气像是被瞬间驱散了一样。

只床上的男人感受不到这份压迫感,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余韵里,脸颊微微熏红。

长长的一封表白信,冉季花了点功夫才看完,捏着手机两侧的指节越绷越紧。

只有一个月而已,什么都没做,就能让人死心塌地地告白?

冉季面上轻轻笑开,眼中风暴渐起。

隔天早上,魏津是被热意和痒意给弄醒的。

好热。

此刻他还没完全清醒,伸手想摸一旁的空调遥控器,可摸了半天都没摸到,突然意识到那股热意和痒意好像是来自胸前,猛然间清醒过来。

好像宿醉了一样,头昏昏沉沉的,魏津食指拇指搭在太阳穴上睁开眼。

随着动作被子滑落下来,轻轻的摩擦引起一阵让人战栗的酥麻快感。

好痒。

魏津去看胸前,有些怔住了,微微敞开的睡袍里,本就锻炼得当饱满漂亮的胸脯,因为微微肿起来而显得更加挺阔,下胸线至腹肌间的凹陷也因此看起来更加分明,两粒红肿发亮的乳头挺翘在上面,胀大了一倍不止。淡咖色的乳晕跟着鼓起来,把奶尖没入进去一半,倒也显得尺寸还好。

“啊…”

太痒了,魏津忍不住摸上去揉捏,侧过身蜷起身体,呻吟出声。

该死,冉季到底给他注射了什么?

随着他的动作,他感受到一股湿意从他身体里溢流出来,出于成年人的羞耻感,他下意识管束自己的行为,夹紧了后门。

他能隐约感觉到里面比平时要不太一样,至少平时醒过来不会有东西湿乎乎地顺着腿根往下流。

魏津伸出手往身后摸,果然在臀缝那里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水,微微一愣,第一想法是冉季昨天晚上操过他了。

可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没有感觉才对,何况这么久没有过了,那样大的东西插进来他怎么可能没有醒过来又没有感觉。

所以,这些东西是他自己……

魏津双目微微睁大,他知道有些药物能让人的身体变得敏感,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自己对这些东西恐怕只会反应更严重。

突然间他想起冉季说的双性,鬼使神差的,魏津有些颤抖地往自己腿间摸了一把。

好在什么也没有。他松了口气。

“醒了?还是还没玩够?”

魏津猛地抬起头,看到冉季抱臂斜靠在门边,嘴角带着笑意。

“……你站了多久?”

“从你一边摸奶子一边扣穴开始。”

……

“醒了就快点起来吧,饭都送来了。”冉季说完转身出去。

魏津咽了咽口水,从床上起来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尤其是胸前微微解开,留够了富足的空间。

他看着门只是迟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以他对冉季的了解,他知道自己逃跑的事情不会被这么简单揭过去,冉季此刻于他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感,越是平静,那下面潜藏着的越是危险,可目前他能做的也只有顺从对方这一条路好走……

出来时,冉季已经坐在了餐桌前等他。

他走到对方面前,“冉季,我……”

“去把饭加热一下。”

再次被打断,魏津只好听他话地转身往厨房去,像是随便被摆弄的游戏人物,看到台案上的纸盒,机械地把菜品一样样拿出来。

只是在他加热锅铲的时候,恍惚了一瞬。

他现在是在哪里?

是陆唐家里还是一直都没离开冉季身边?

这次打断他的,是胸前那股越来越重的痒意,居然开始隐隐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啪嗒。

魏津低下头,看到什么东西滑下来,落在正在加热的锅里,滋的一声。

分外显眼的一抹白色被加热过后,形成一块白斑贴在锅底,空气中溢散出一股怪味道。

他有些发愣,没太明白这是什么。

啪嗒。

这次他看到了,这是从……他的身上掉出来的,在身体与衣服衣摆之间的空隙里。

……

这是什么?

魏津颤巍巍地解开了自己身前的衣服那一刻,脑子里所有的弦都崩断了。

那两块嫩肉肿的厉害,跟刚刚无异,只是那上面这会正颤巍巍的挂着白色水珠,可似乎出来的地方还是太小了,看起来很吃力一样,半天才往外挤着一两滴奶珠,这会儿摇摇欲坠半晌才从肉粒上滴落下来。

如果是生产过的女人看到这小奶孔努力的模样,大概会知道,这是溢奶或者漏奶了。

可此刻魏津的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

他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室内温度正好,他却如坠冰窟一样。

这是要毁了他啊,冉季。

“还没好吗?”外面传来冉季催促的声音。

魏津咬了咬唇来不及细想,忙擦掉胸前的东西,只想着不能让冉季发现他的变化,至少能藏多久就藏多久。

没准,没准过几天他就好了。魏津可以说丝毫不敢往自己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的方向想下去。

三菜一汤摆上桌,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与他在陆唐那里和他吃的没什么太大区别,只是眼前的菜明显食材更高级,烹饪也更精细。

他却味同嚼蜡,头脑里一团乱麻。

两人相对无言,比之从前更不知道和对方说什么好,魏津更是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疯了,才能逃离这样不真实又有些疯狂的现实。

就在这样有些窒息的氛围里,门铃响了。

冉季拿着筷子坐在对面,头都没抬一下,“去开门。”

以为是让自己拿东西进来,魏津有些麻木地绕过客厅走到玄关,打开了门。

看清来人的一刻,魏津微微睁大双眼,僵在了原地。

“小…唐?”

为什么……

“哥!”陆唐看到开门的魏津后脸上露出欣喜来。

“哥现在住在这里吗?”没注意到魏津的反常,陆唐嘻嘻笑着往里探头,

“谁让你来的。”

陆唐神情微微迷惑,举起手机,“不是哥你说的你在这里吗?”

魏津有不妙的预感,来不及细想,只想要尽快关上门。

“小唐,我…现在不方便,下次哥再去找你,你先回去。”

陆唐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给姐姐的前男友鼓起勇气表白,来的路上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对方突转急变的冷漠态度给刺伤了。

他不想就这样出去,不知为什么,他有种现在离开就再也见不到魏津了的预感,连忙撑住要被关上的门,“哥,哥,我有事跟你说,别关门。”

“下次,小唐下次好吗,今天不行。”

陆唐那副执拗傻愣的性子这会被他发挥到了极致,“我今天就要说,让我进去吧哥。”

魏津深深皱着眉,厉声道:“所以我说了下次,陆唐!”

陆唐退了一步。

一时间空气陷入沉寂。

“让他进来吧,魏津。”

魏津身后响起了一道沉稳悦耳的声音,可面前的人却如同石化了那般,抵在门上的手也僵住了。

陆唐迷惑的往魏津身后看,看到了身上穿着青灰色条纹睡衣的冉季从后面走了出来。

“这么着急找上门来,一定是要紧的事,有什么事就让他进来说吧。”

魏津一言不发,放在门上的手微微攥紧,可被身后模样好看的男人催促了一句,还是迟疑着从门前让开了。

房间里一时充斥着怪异的氛围。

陆唐满腹疑问,只当冉季是魏津的朋友同事,没怎么犹豫就从门外迈了进来,眼角余光微微打量着房间。

淡灰色系的背景,简单大方的家具上一尘不染,充足的光线从明净的落地窗外照进来。比他的出租屋要好上不少。

“哥,你找到工作所以搬到这里了吗?不是说好找到工作一起庆祝……”

“陆唐!”魏津微微提高音量,“别说了…”

陆唐委屈渐浓,掩饰般地摸了摸鼻子。

“冉季,你能先进去一下吗,给我五分钟跟他说完。”魏津喉咙干涩。

冉季走了两步,坐在房屋中央刚刚换的足够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在上面的宽大黑色套组沙发上,嘴角带着笑。

“嗯?为什么?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

魏津咬牙,转过头来,用陆唐从未看过仿佛拒他于千里之外一样的神情看着他。

“你到底要说什么!说了赶紧走!”

陆唐不过二十出头,被前几天还对他和颜悦色的魏津一喝,整个人都有些被震慑住了,一开口委屈就包不住了。

“哥——你为什么……”

像是有些察觉到了什么一样,陆唐突然对这个状况有些反应了过来,转移视线定定看向那边那个气定神闲却从刚刚起就一直在用决定性语气说话的人。

“是因为他吗?”

“你是哥什么人!”

“陆唐!”

“是替魏津回绝了你的告白的人啊。”

冉季轻笑了下。

一时间门边的两人都睁大了双眼。

“我还知道魏津这一个月都是跟你住在一起,你是他前女友的弟弟陆唐。”

“你怎么知道,是哥告诉你的吗?”

陆唐还要问什么,魏津则是有些恐惧冉季还会说出什么,极度不安地打断他的问话:“够了!你快回去。”

陆唐回过头才发现在他身边那个高大帅气,从夜场里保护他将他带走的魏津,正在小幅度极轻微地发抖。

“哥你怎么了?”陆唐本来因情绪高亢而显得有些激动的问话也随之微弱下来,心头迷惑愈加浓烈。

“是啊,金金你怎么了?”

“这孩子给你发了好长一封表白信,我想着还是让你自己跟他当面说清楚吧。”冉季依然悠闲地靠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语气尚且和缓,眼神里似有暗光浮动。

“冉季!够了吧!让他回去!”身边的人像是受不了了一样攥握紧双拳低声吼出来,眼底都有些发红。

陆唐站在一旁,依然没搞懂现在的状况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从没看到过魏津这幅模样,魏津在他面前从来都淡然也许是略微冷漠的。一时间他心里酸胀的难受,有些滞涩地开口:“哥我走…走就是了。”

冉季看向魏津,眼神冷漠,语气严厉:“我让你当面跟他说清楚,有这么让你痛苦吗?魏津。”

好像预料到后面会要发生什么一样,魏津错开视线,放弃了一样微微闭上眼。

冉季淡嗤一声,微微侧过身,目光看起来不似刚刚那般悠闲,颇有几分锐利地看向门边的陆唐:“我问你,魏津跟你发生关系了吗?”

“什什什么,你在胡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啊,凭什么干涉我和他之间的事!还说替他回复我的信息,你凭什么!”陆唐本就年轻不堪激,被冉季三两句话挑弄的激动起来。

“我凭什么?就凭你喜欢的人过去几个月每天都睡在我的床上,我想的话他就得开口呻吟求饶,求我让他射出来。就凭我们是这种关系。”

陆唐完全傻了,却还是反射性地反驳冉季的话,“你撒谎!”

冉季没有说话。

魏津几乎是静止了一样站在一旁。

陆唐想要得到确认一样地看向旁边的人,脑子里却不由回忆起,曾经夜里他在魏津门前听到的呻吟,隐隐求饶,宛如坠入梦魇,肯定的语气也开始游移起来。

“哥不是那种…”

冉季敏锐地察觉到,眼眸一暗,看着旁边神游一样发怔的魏津,冷冷笑着。

“你不信?”

“金金,过来。”

房屋中央的人轻微一抖,明知道此刻不惹怒冉季最好的办法就是听他的话,快点过去,可被两道强烈视线紧紧锁住的他,脚步发沉,肌肉发涨,怎么也挪不开步。

房屋里蔓延着一种极其诡异和窒息的氛围。

“魏津。”冉季语气微微冷下来了一些,“昨天的东西,还记得吗?”

魏津猛地一颤,看向冉季,喉结上下滑动,不停地吞咽口水。

你也不想让他看到你流着奶被我干的样子吧?他的眼睛好像是在这么说。

“你会听话的是吗?”

“过来。”

魏津彻底转过身,在陆唐不理解难以接受的目光里,有些轻飘摇晃地往冉季身边走过去。

从门边到沙发一段路,无比漫长又转瞬即至。

“吻我。”

冉季知道这是他能接受的程度,靠在沙发上低声道。

魏津双肩一颤,却几乎是没怎么迟疑就缓慢单膝跪在冉季身前,大半个身子陷进他膝盖两侧里,仰起头身体前倾有些笨拙地轻轻啄在冉季的嘴上,一下又一下。

可被他亲吻的人却像并不领情一样,连唇缝都不曾掀开。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陆唐被眼前场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身上的氛围独自撑起一个世界,空气中充斥着他不应该在这里的气息,就连呼吸都不应该存在一样。

冉季从那之后就没再把眼神放在陆唐身上,双唇被弄的湿漉漉后,微微不满面前人完成任务一样的机械轻吻舔弄,伸出手指勾住他藏在衣领里的东西,把人微微提起来一点,低下头用力吻了上去。

唇齿碰撞,津液交换。

面前的人不知是被他吻受不了了,还是受不住身后的目光,双肩震颤个不停,冉季感受到了,不满意他的不专心,将膝盖轻轻顶弄在他的胸前,魏津颤抖的幅度更大起来,喉咙里都开始发出声音。

陆唐看清楚了,刚刚他看到没太注意以为是个项链的东西,此刻被冉季勾在手里。

那是一个黑色项圈。

陆唐退的几乎是抵在了门板上,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看到的人是那个让他心生仰慕,保护了他却总是眉眼淡漠的魏津。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残忍地目睹着两人交颈而吻,他想离开,可双腿却像被钉住一样,不甘又痛苦地停留在了原地。

好像过去了一年一样,冉季亲够了,把人扶起来坐在身侧,隐于陆唐目光之外,替魏津擦掉嘴角的津液后,才重新看回门边的人,嘴角似有一丝笑意。

“看够了吗?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为什么……”

陆唐喉咙干涩的厉害,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之前的一个月不过是他跟我生气跑出去了,跟你住在一起也只是想惹我不高兴,当然以后他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你以后也不要再想着找他了。”

“不…不是这样的。”

“你们是……爱人吗?”话是回答冉季,目光却紧紧锁定坐在冉季身边的背对着他的魏津。

“爱人?”冉季轻笑一声,“不是哦。”

怎么人人都要到他面前问上一句他是不是喜欢魏津。

“不过你确定还要看下去?”冉季的手从魏津衣服下摆伸进去。

“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别管我了,你走吧,我不接受你的告白。”安静了许久的魏津终于开了口,语气冷漠,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抑制着话里的颤抖。

不行,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激怒冉季。

陆唐这一次终于听了魏津的话,倒退着撑开门,绊了一下推门跑出去。

冉季哼笑一声,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他的模样。

他怎么忘记了魏津是这种只要放出去就会吸引各种狂蜂浪蝶的。

那只伸入下摆的手还没有拿出来,也不管依旧大敞开的门,陆唐的脚步声甚至还没有消失,只一个劲往魏津衣服里愈加深入,抚摸着依然在细微颤抖的身体。

“你怕什么,嗯?你又没做错什么。”

“这么着急让他走啊?怎么了,怕他继续看下去吗?”

一直到要摸到胸口那里,手被捉住了。

冉季也不在意,顺着他的腰腹轻轻摩挲,感受手下皮肤的轻微战栗,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摸上了魏津的胸口,甚至轻轻捻上了那一点被布料勾勒微微突出的部分。

“啊…”

“明明都这么饥渴了,最喜欢摸这里了对吗?”

冉季的手四处游移,所到之处都仿佛被灼烧。

躲无可躲的性欲折磨。

只是他被冉季的两臂困在身后的沙发上,被那样紧迫的视线注视着,又能往哪里躲呢?

躲无可躲。

“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的敏感带吧,被弄的这样熟透的身子,你还想去哪呢,魏津。”

不光是身体,他的头脑也像被冉季的话灼烧着,妄图在上面留下什么刻印。

“身体好像比平时还要敏感呢,是因为刚刚见了喜欢的弟弟吗?”

魏津许久没有情爱又被下过药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额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轻微推拒着眼前的手,“不要…我不喜欢他……”

冉季手顿了下,得趣地问:“是吗?那喜欢谁?”

魏津闭嘴了。

冉季微微皱眉,把他身上的裤子扒了下来,扒上身衣服的时候,魏津不配合起来,死死拉住了衣服的下摆。

“怎么了?不想被玩上面?”

冉季也不在意,把他两侧的大腿往上抬起来,脚搭在沙发边上。

“自己握着脚踝,把腿打开。”

窗外阳光明亮,时间接近正午,靠在黑色皮质沙发上的男人,犹豫着张开腿,对着比自己还要年幼的弟弟做出恬不知耻的动作。

魏津微微低下头,不想与其对视,许久未曾向人袒露私处的羞耻感细细密密地沿着他的脊骨向上爬。

冉季扶正了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

“自慰给我看。”

“我想看你自慰,魏津哥。”

“好不好,嗯?自慰给弟弟看看。”冉季的鼻腔里有种撒娇的味道,生了这样一张美丽的脸,被阳光照着的浅瞳宛若水晶,这样的人对任何人撒娇式的诱哄都合该不会被拒绝。

只是魏津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一直都还处在恐慌里,加上刚刚陆唐那些话,让他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点,除了听从冉季的话之外,还迫切地需要知道他是否已经原谅自己了。

“这样就可以原谅我了吗?”

冉季笑笑,将他的手合放在性器上。

“看你表现。”

魏津咽了咽口水,咬着唇,无可奈何用手掌扶着腿间的那一根性器向上捋动起来。

房内的阳光太好了,被金灿灿的光照着,让人不觉得眼前的事有多下流,甚至在看到冉季轻笑的眼神时会让人觉得他是在看一幅画一样。

魏津两腿之间的性器在持续不断的捋动中逐渐充血,呼吸也随之渐重,被逼迫自慰的羞耻感一点点褪去,多日里身体渴求的快感涌了上来。

在有些迷幻的感官与刺目的阳光里,魏津身前的衣服被拉开了,他悚然一惊,伸手想要去阻止。

“不要……”

冉季口吻严厉地训斥:“手放回去。”按住对方的手腕之后,又有些无奈地温柔下来:“要涂药,不然不会好啊,哥。”

听到冉季故意学着刚刚陆唐口吻地喊他,魏津不知是被害怕还是快感激的一哆嗦。

“他叫你哥,我看你听的挺开心的,怎么我叫你就害怕啊,嗯?”

冉季用手指在奶头周围那一圈软肉下面托了托,“怎么肿成这样。”

冉季叹了口气,轻轻点了下他的奶头,“哥你看你奶头都肿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听话。”

冉季微微撑开那一点软肉,小奶孔被手指撑的呼吸一样动着,看着还是跟昨晚看到的差不多,在指尖搓揉下,也只是稍微硬挺了一些。

也是,怎么样药液差不多也要一周才会有点起效才对。

冰凉的膏体涂抹在上面,被指尖和阳光的热度融化,顺时针地被揉抹吸收,几乎是瞬间,魏津就被上下两层快感叠加刺激的弯了腰。

“继续。”

“腿别合上,对再张开一点,屁股往前放,就是这样。”冉季伸手放在他的臀后往前托了下,另一只手则一直在继续揉抹的动作。

“说说你们俩住在一起都做什么了?”

一阵阵快感叠加胸口上的刺激,几乎是成倍凶猛袭来,沙发上的人两侧臀肉止不住地收紧着往前耸动,因为出了汗,与皮质沙发摩擦时,不停地发出有些滞涩的滑动声,魏津根本分不出心回答他的问题。

“没…”

奶头被不重不轻地弹了一下。

“啊……”魏津腰间猛烈一颤,有了射精的迹象。

“真的没有……”右边也被弹了一下。

“做…做饭。”

“还有呢?”

“不要…不要弹…聊…聊天。”

“聊天,聊什么?”

“聊什么……”魏津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迷茫来,因为他高潮了,劲瘦的腰肢不停地往前挺,把两半臀肉和私处往冉季眼前送似的,白色的液体喷溅了出来,一部分落在沙发上,一部分射在了冉季身上。

被阳光照着,覆着一层薄汗的男人躯体上闪着类似钻石星辉一样的金灿灿光泽,身后的黑色皮质沙发也被汗湿的闪闪发亮,溅在上面格外明显的白色液体在两腿之间缓缓流下来,落在毛绒地毯上。

冉季也没在意他射在自己衣服上,把指尖放在他随着高潮开始一缩一缩的屁眼上,轻轻滑动,果然那里也变得湿漉漉的,“这也流水了。”

“想被操了吗?”

魏津能怎么样呢,左右躲不过去,不如合了冉季的心意听话了事,自己也能少遭点罪,点了下头。

“真乖。”

冉季笑了下,不知为何此刻想要温存的心思盖过了性欲,冒出了想抱一下眼前人的想法,尚未起身,被落在身上的手臂弄的一愣。

魏津想要放下自己的腿,没意识到陷在沙发的后腰一瞬发麻,连着还在微微痉挛的大腿,让他往前的动作变成了扑在冉季身上,不过说抱倒也不至于,只是用手在他肩上撑了一下。

冉季只愣神了那一瞬,就立刻反应了过来,扶着他起身坐到一旁,还是伸出手搂过气喘吁吁的人,撩开他额角的湿发,吻在他湿热的发际线边缘。

“以后都不许见他了,嗯?”

魏津累极了一样躺靠在冉季怀里,点了点头。

冉季嘴角勾笑,这抹笑意却在点开手机后逐渐褪去。

冉季放开了手,“辛苦了,去休息吧。”

黎非明的电话打了过来,响了一会才被冉季接起来。

“怎么了?”

“就是我前几天说的那个啊,明天晚上七点,到xas来,我接你。”

对面沉默了一阵,让黎非明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你不会说你不来了吧?”

又过了许久,冉季在那边回应:“来。”

自然不会有人让爱人参加这种聚会。

因此,魏津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他的爱人。

隔着阳台一层玻璃,冉季抬起头,不经意对上魏津仍然微微茫然的视线,那双狭长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被阳光照得晶莹,明明比任何时候都让人想要停留,冉季却极为少见地错开了视线。

冉季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微薄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

身边人绵长的呼吸随着冉季清醒而逐渐清晰,空气变得不再是往日那样死寂。

半侧身子有些发麻,他翻了个身,啵的一声,某个器官脱离了温暖的肉穴。

失去堵塞没能马上闭合的穴口缓缓往外流出了一些混杂的液体,可即便是这样旁边的人也没有醒过来。

酒精作用下,冉季不太能记得清昨天后面发生了什么,不过看这样子他大概也能知道了。

头脑还有些麻木的钝痛,意识在一点点回笼。

魏津这次回来整个人到现在都乖顺且安静,哪怕晚上被半清醒的冉季有些粗鲁地进入也没有挣扎,按理来说他应该觉得省心,可事实并非如此,昨晚他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着房门,不知不觉的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不少。

冉季伸手扒开被流出来的液体弄的有些湿热的臀缝看了眼,穴口还好,大概是魏津半睡半醒被按住的时候给自己做了扩张。视线上移,又撩开他上半身的睡袍,胸口也没有昨天那么肿了,只是乳晕那一圈还微微外鼓着。

冉季本就趴在他的胸口上方,收回视线抬起头的一瞬对上了魏津垂覆下来根根分明的眼睫。

绵柔均匀的呼吸扫在他脸上,瘙痒一样。

那双眼睛被阳光照着的时候真的很漂亮,比含着泪被操的乱七八糟的时候还要漂亮,夕阳下,被那样浸着光的狭长双眼一扫,任谁的心都会颤一下,错过自然会让人觉得可惜。

被那双不知道下一刻是否会睁开的眼睛吸引,冉季微微俯下身,离覆上去只隔一拳距离的时候,感到气息逼近的魏津,眼珠不安稳地颤动了几下。

冉季撑着手臂从他身上撤下来,把被子拉好,下了床来到客厅拨出去一个电话。

“买两张今天晚上的机票,目的地…随便找一个时间合适的免签国家。”

“定好酒店……要能看到海的。”

“嗯,好,六点半安排一辆车过来。”

一直到了快六点,冉季才去把人叫醒,“金金醒醒,别睡了。”

“我们出门。”

“给我杯水。”刚醒过来的人嗓音微微嘶哑地开口。

虽然魏津如今对半夜被弄醒已经见怪不怪了,可近一个月没有插入式性爱的身体还是吃不消冉季有些发泄式的操弄,可见平时的冉季到底还是收着一些的了。这样一来也让他彻底认清了已经回到冉季身边这一现实。

这样也好,冉季越平静他越觉得对方不正常,现在他们之间这种不正常的相处反而还能说是正常的。

他接过冉季递过来的水,自嘲地想,居然都开始总结心得了。

微微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魏津整个人清醒了一些,靠坐在床头淡淡地问:“去哪?”

冉季已经换好一身休闲的咖色西装走进来,少了些平时的压迫感,稍浅的色调很衬他的肤色,意外地显出一些本应是他这个年纪的朝气。

冉季拿走他手里的空杯,笑笑:“到了就知道了。”毕竟他也不知道,伸手又递出一盒三明治。

有点烫,大概是刚刚从冰箱拿出来加热好的。

“随便吃点,我们去那边再吃。”

魏津不疑有他,这会确实也有些饿了,接过来快速吃掉,起身走到衣帽间想换一身衣服,却被冉季笑着挡在身前。

“就这么穿着吧。”

魏津身上只穿了身淡棕色睡袍,跟他这身倒是莫名匹配的。

到时候可以听着鸥鸟的轻啼和海浪的声音,在风很轻能看到海的阳台上直接撩开魏津的睡袍。

坐在车上的时候,魏津还是有些没睡醒一样打起瞌睡。

他睡的少也有些疲惫,闭上眼,随口一提。

“我们回来你逃跑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魏津。”

“嗯。”

两人都休息了一路,被旁边的人靠着,冉季睡得很熟,不曾醒来,却没成想醒来到的地方却不是机场。

“冉总,到地方了。”

手边的电话刚好亮起来,是黎非明。

“换场地了,我直接让人去接你的,到了吗?”

冉季愣了一下,明白了过来。

一滴雨落在脸上,他抬起头看了眼天空,天色发阴,马上就要落下来雨似的,蓦然让人想起一些事情。

冉季面上露出一丝苦笑,接过出来接待的门童递过来的一条腕带扣在手上,回头对魏津说:“走吧。”还是抬腿迈了进去。

长廊两侧是一些古典的壁画,照在上面的灯光幽静,不知通向何处。

“记得我说的吧,今天之后,你逃跑的事我们一笔勾销。”

“嗯。”魏津跟在冉季身后,依然给出肯定的答复。

冉季表现出来的样子,他还以为冉季要带他在外出差,不给他衣服不过是怕自己途中逃跑。

可当魏津没察觉出什么跟着冉季一路往里走,终于在推开长廊尽头的一扇门看清里面的景象后,感觉到不对了。

环形的大厅里,光线很暗,隐隐勾勒出内部奢华摆设的轮廓,房间里不同位置的沙发上,分散或坐或站着一些人,穿着气度皆不凡,大概能有十几个,如果包括趴在地上的。

跟沙发上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人不同,脚下趴着或者跪坐在地毯上的男孩女孩都是几近赤裸。

而冉季身后跟着他。

一种不好的想象在魏津心里蔓延开。

他回过头想折返回去,却被一个熟人挡了回来。

“来啦。”黎非明穿了一身黑色盘扣衫,面上微微意外打量着眼前的人:“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魏经理吗,好久不见,你这…挺让人意外啊。”

虽然上一次他记得见这个人还是冉季生日那次,其实也并不意外,他之前就隐隐猜测冉季还没放人走,现在看到也只是觉得果然如此,不过冉季想玩就玩好了,垃圾人一个,也不是什么大事。

魏津听到黎非明叫他的时候抖了一下,退了两步退到冉季身后。

冉季面上没什么神情,看了眼跪坐黎非明脚边纤细瘦弱模样漂亮的男孩,问他:“他知道吗?”

“怎么可能让他知道?”黎非明笑着摆摆手指,“这里是保密等级最高的内场,一点消息都不会传出去。”

冉季眉间微皱,“你收着点,宋致不是能分享那种人。”

“奴隶是奴隶,爱人是爱人,等等,喂喂,你们不就是病人医生关系吗,管太多了吧。”黎非明不在意说完,看了眼冉季身后的人,挑眉笑了下,“让他俩玩玩吧。”

黎非明拉着链子把脚下的男孩拉的往前一扑,“我们小啾别的不行,水是一等一的多,是不是?”

“去给对面的分点,等会让他跟你磨一磨。”

这种程度,就算是听遍了冉季荤话的魏津也有点受不了。

偏黎非明怕他听不懂一样,看着他恶劣咧嘴一笑,“磨磨逼。”

谁也没成想对面的小奴隶张开了腿,居然真的露出一个不属于男人的器官,嫩红的两瓣穴肉正翕动着滴下液体。

魏津一愣。

真的有双性人。

黎非明鞋尖点点男孩的臀肉,男孩居然就盯着他掰开自己的逼开始抚摸自慰起来。

这个世界疯了。

“哦,已经开始了,等会再说吧。”黎非明拉着绳子对着地上的男孩说,“走吧,让大家看看你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

……

男孩本就四肢修长白皙,在视线中央的圆台正上方聚光灯亮起来后,更显得他全身白白嫩嫩,腰条柔若无骨。

小啾四肢被紧缚带折叠捆绑在一起,关节着地趴在地上,尽管接触地面的部分会有皮垫垫在下面,仍然动作格外艰难,加上逼穴里插着一个正在运作的按摩棒,几乎是每挪动一步就要喘息一会,也不知道他如此瘦弱的身型是如何能受得了的。

黎非明也不急,站在原地等他,等他用嘴把按摩棒叼回来。

他摸了摸这孩子松软的栗色头发,“小啾真棒,这个玩具要怎么玩啊?”平缓的声音里似乎有安抚鼓励的魔力。

小啾咽了咽口水,仰起红扑扑的小脸,“菊穴,菊穴也要。”

“好。”黎非明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他的腰上,“屁股抬起来。”

这一切在魏津的眼里,过于挑战他的认知,可以称之为惊悚。

男孩受这样的折磨非但没有一点不满或者痛苦,甚至神情还甘之如饴,两穴被按摩棒来回搅着,让他处于高潮边缘,神情里显现出一种痴态来。

“可是只有你自己玩怎么行呢?要跟新朋友一起啊。”黎非明扶着他的头转向魏津的方向。

台下的人随之一僵。

“怎么…怎么玩?”

“这里不还空着吗?”黎非明俯下身捉住他前面白嫩的玉茎,在小啾耳边低沉地命令:“去操他。”

他的目光直射向台下的魏津,其他人也跟着好奇地转过头来。

一时间冉季身后的人成了全场的焦点。

魏津摇着头往冉季身后退,面上血色渐褪。

“不行,不行的……”

“怎么不行?我们家小啾经常两个洞都被插的满满的,前面的还没怎么用过,今天让他用一下。”

他吞咽着口水看着冉季,他不会的,他不会让别人操他,还让那个长了逼的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男人的操他。

“不过是个玩意,当初你是怎么对那帮废物说的来着,不会现在真把自己当个人了吧。”黎非明把男孩抱在怀里,把他的阴茎抚摸的充血硬挺,气喘不已。

他会拒绝的。

他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可魏津听到冉季说的却是,“不许他真的插进去。”

魏津愣了半拍,慢慢回转头看向冉季,脸色苍白如纸,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有人过来拖他,钳制住他的手臂往身后拉。

“你骗我冉季!你他妈骗我!你说了不会让别人碰我的!我不要!不行!”

魏津猛烈挣扎想要挣脱身后的手,眼睛已经是红的吓人,惧色恨意在眼底涌动。

项圈上被拷上半截锁链,被拉扯着远离冉季。

“不要——冉季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伸出手去抓,却连冉季的衣摆都没碰到,甚至在挣扎之中身上唯一的衣服也被拉开了。

暴露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具优美丰润的身体,恰到好处的成熟男性骨架,紧绷且具有弹性的肌肉,这一个月里变得有些瘦削的腰腹上衔接着弧度漂亮的胸臀,兼之处于这种环境中的懵然青涩,色香可人,很容易就能激起男性欲望来。

赤身裸体的奴隶还有不少,虽说多是台上纤细白皙的类型,却也不乏健壮具有青涩感的匀称肉体,可还是很多人的视线落在了这个奇怪的奴隶身上,大家没见过带着这么不受训的奴隶来参加聚会,看过来的目光不满意中带着点稀奇。

不够明亮的光束中,冉季对上了一双绝望的眼睛。

自己真的对这种人产生不一样的感情了吗?

不会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怎么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这场游戏里的恶人,这场游戏里的加害者不就是……他了吗。

有声音在轻柔地问他,冉季你喜欢上他了吗,一个一开始要轮奸你的恶人?

你喜欢上这种人了吗?

没有。

冉季睁开眼,心里好像渗了血,嘴里尝到了铁锈味。

“等等。”

这一瞬间被拉的无比漫长,两人都在等待审判。

让他回来。

“让他带手套。”

被拉到了刺眼的聚光灯下,魏津脑子像是充满了开水沸腾一样过后的水雾,不适应地闭了下眼睛,四肢被按住锁在地板的铁环上。

黎非明听到冉季的话挑了下眉,思考了一瞬,眸光暗闪,对台上的男孩说:“那你把玩具分给他一个好了。”

小啾点点头,从台上爬起来,纠结了一会摸到身后,闷哼一声,从自己的花穴里把按摩棒抽了出来。

黑色狰狞的按摩棒上,水淋淋的液体裹在上面粘稠地往下滴落,在灯光下糜烂着闪光。

黎非明说的没错,这小奴隶果然是水多,连润滑都免了。

液体从魏津上方拉出一道丝落到他的身上,从劲瘦的腰肢上滑下来,湿热的触感让他紧张的浑身都在紧绷,肌肉贲张。

“滚——别碰我!别碰我!”

为什么这样对我,冉季。

为什么。

小啾已经趴在他的身边,一双水嫩的眸子看着他,嫩红的嘴唇微张,说着让人不能理解的话:“你稍微腿张开一点。”

魏津的四肢偏长,锁在本来给少年准备的道具里,双腿尚且能微微弓起。

小啾从侧面轻轻拍了他屁股一下,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没法屏蔽感知,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被教训,穴口被迫感受手指的扩张。

“你太紧张了。”

这个孩子明显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也就是公司里刚来的大学实习生的模样。

他抚摸着魏津痉挛的腹部,“你别害怕,我会尽量轻一点。”

按摩棒插了进来,确实很温柔,是一点一点温柔地插到了底。

台上的人紧闭双眼,面无表情,连一丝声音都不曾漏出,细看之下才能发现嘴唇在微微颤抖。

诚然这种表演不是这种聚会上应该出现的。

小啾后穴的按摩棒加速起来,手上失了分寸捅了进去。

被这么突然的深入,魏津猛地挺腰失声叫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啊…故意的。”

台上的两个,一个躯体柔嫩白皙适合赏玩,脖颈和足腕上戴着金环,一个宽肩长腿线条犹如雕刻,脖颈上扣着黑色皮质的宽项圈,放在一起,黑金相映,相得益彰,让人目光投在上面就再挪不开。

这样两个宝贝放在一起,说句不恰当的,金童玉女一样。

有人听到低笑:“有什不恰当的,这不有个逼吗?不过金童玉女算不上,淫娃荡妇差不多。”

也多亏了如此,台上两人玩的花样这么普通,倒也赏心悦目,让人兴致勃勃。

耳边还是黎非明似笑非笑不带情绪的命令:“你快他就慢,他快你就慢,自己选吧。”

小啾一开始还强忍着,到了后面实在承受不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什么东西滴在了他的手上,小奴隶愣住了,说出来一句:“你奶流出来了。”

黎非明也惊了下,看向冉季的方向,那边太黑了,看不清抱臂坐在那里的人的面上神情。

魏津濒临高潮意识不清,后知后觉到胸前有些湿热。

本来双性人插着按摩棒去干这样的男人也算新奇,可不过是玩具,再养眼多数人也兴趣寥寥,不过这会,倒是有些意思了。

“这个男人居然有奶,那个看着像女孩的没奶,这边这个倒是产奶。”

不要看我……

“不要看!”

魏津两只手腕上的锁链被晃的铮铮作响。

没有主人命令,小奴隶不敢碰他胸前,只继续手上动作,只要他们射出来就可以完成表演了。

没有得到安抚的乳头更加欢快地淌出白色的乳汁来。

魏津来不及崩溃,身下那只玩具又动作起来,小奴隶精准地用道具在他的敏感点上操弄,很快就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奶白色顺着肌肉走向流进漂亮的肌肉沟壑,流满了丝毫不女性化看起来也不柔软的身体,只有两颗奶头红艳艳的挺在一片乳白色里。

美感与肉欲在如此肮脏的场景里纠缠着盘旋上升。

耳边一切声音都听起来模糊了,头顶强烈的灯光晃得他双眼刺痛,身上不知道是在被灼烧还是冷冻一样的发抖。

其实魏津觉得这一刻他已经疯了,只是肉体还是个样子,精神已经溃散了。

人被松开了,跌跌撞撞地走下来,没能走到冉季眼前,半跪下来,过于丰沛的奶水从身上流了下来,流的到处都是,腿根那里都有,流到地上弄脏了身边主人漆黑发亮的高级皮鞋上。

那人轻轻抬脚递到小奴隶嘴边,一旁的小奴隶会意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

“冉季,我想回去了,带我回去。”

“他会带你走的,但是在那之前你得玩个游戏。”黎非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魏津眼前被罩上一个东西,最后还算清楚的五官也失去了,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模糊的血色。

“摸到你熟悉的那根鸡巴为止,冉季才能带你走。”

魏津慢慢站起身,奴隶应该是在地上爬的,可是没有人制止他。

他顺着刚刚的记忆往冉季那边走。

“金金。”

声音里有强压下去的颤抖,魏津此刻已经不具备思考能力了,更是无法察觉,听到这个声音他也只是愣愣想着:这个游戏应该是不能说话的。

可是他还是摸错了,碰到的那一刻,他听到头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哦?看来小奴隶比较喜欢我的?”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

“到此为止吧。”冉季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魏津脸上的红布被摘了下来。

至此,冉季终于又对上了魏津的眼睛,泪水从那里面流了下来,眼里是他从没见过的恨意。

冉季认清楚了。

他证明不了了。

冉季把衣服盖在他的身上,搂着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黎非明刚要说话,看到冉季手臂上的白色布料隐隐被吸附出一道红线,最终在白色的袖口那里晕染出一圈血迹,随着动作从袖口滴落在地上,愣了一下,闭上了嘴。

他们难道……

就这样冉季抱着人在众人的目光里走了出去。

外面下起了雾一样的冷雨。

在这个时节,那种冷意像是要渗进骨缝一样。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雨下的起了烟,一片白茫茫,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他们。

怀里人身上只剩的一点热气也彻底散去了。

轿车的车灯短暂地把白雾照亮了一段,细密的雨丝打在车上,噼噼啪啪的,却好像沉重的要砸穿人心。

等人拉开车门,两人坐上去才好一些,回过来一些暖和的气息。

冉季抱紧一直在发抖的人,低头贴在他的脸上,“冷吗?回去就好了。”

“对不起,这次是我做的过分了。”

“以后都不会带你去了。”

同样没什么温度的嘴唇贴在他的额头上,“先睡一觉吧,金金,有什么事醒了再说。”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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