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舒晓云是娇花拂柳一般的雅致,那姜虹珊就是像长着绒毛的小动物一样的惹人怜爱。
两种不同的娇柔,却能带出同样的可怜。
想想当初的姜虹珊,再看看现在的她,我又在心里再次感叹了一句:岁月是把猪饲料啊!!谁吃谁长膘啊!
等姜虹珊吃了个八成饱的时候,她倒是自言自语的开启了自嘲模式:“我现在很落魄吧,这样一顿午餐也能让我吃成这样。”
我想了想,回了一个“哦”。
她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黑沉沉的挂在脸上很是不好看。
那你要我怎么说呢?总不能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您还跟以前一样婉转美丽、分外娇羞?
这话我可说不出来,这比睁眼说瞎话还要考验我的脸皮厚度,我自认没这个本事。
气氛有点僵,我清了清嗓子:“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你干妈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这几年,整个平城估计长耳朵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了,柳家大小姐意外坠楼身亡。
没错,新闻通稿里已经被修饰过了,都写成了意外坠楼。
但知情的人都心里有数,秦妈才不是意外,她是经受不住打击自己跳下去的。
听我提起秦妈,姜虹珊脸色白了白:“知道了……只可惜我现在不能去看一眼,连亲自送她一程都做不到。”
她说着,眼圈微红,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似的。
我眨眨眼:“你这么难过?”
姜虹珊有些气结:“我到底喊她一声妈,认识也有几年了,人非草木,我怎么可能不难过?!”
看她激动的样子,几乎要把我划分为冷眼看笑话的那一类人中。
我摆摆手:“别这么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奇你既然能在她出事那天去看她,为什么不能亲自参加她的丧礼呢?”
这话一出,姜虹珊刚才还很悲愤交加的脸上顿时凝固了。那表情不上不下的挂在那里,看着有点滑稽。
“我、我什么时候去过医院了……”姜虹珊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舌头,磕磕巴巴说了一句反问。
只是她这句话说的很是有气无力,听起来毫无定力。
我也不以为意,笑了笑:“我又没说医院,你怎么知道是在医院里呢?”
姜虹珊明显慌了一下:“这、这新闻里都写了是在医院坠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