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奖赏的给了黎堂峰一个甜到心发慌的笑容,最后和他十指紧扣的离开了会议室。
在双木集团的停车库里,秦江未追上了即将要离开的我们,他走到我面前:“不要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你维护我又怎么样,还是改变不了你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我打开车门,淡淡的看着秦江未:“我从没想过要改变我的出生,我也没这个能力,我只是看不惯有人这么对待自己儿子罢了。其实你也不用这么责怪他,你们父子从本质上是一样的。”
秦知善和秦江未真的是在一起生活过的亲父子,对待感情方面,这两人有异曲同工之妙,几乎都是一样的薄情寡义。
见秦江未不解的看着我,我说:“那几张我拿到的日记你不会忘了吧?”
秦江未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大概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又都是大事,让他一时忘记了当初被我拿走的日记。
我弯起嘴角:“我希望你还没有忘记柳西辞,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刻意接近她?”
秦江未就这么死死的瞪着我:“……你知道多少?”
我冷冷的看着他:“你猜我知道多少?”
说完,我也没搭理他径直坐进了车里,因为车里的领导已经满脸不爽了。
车驶出了地下车库,从后视镜里还能看见秦江未独自一人傻乎乎的愣在原地,似乎还沉浸在我刚才的问话里。
黎堂峰轻叹:“你就这么跟他说了,不怕他一时受不了做出什么事情来伤害你?”
我摇摇头:“他不会。”
大概真的是有血缘因素在里面,我觉得我对秦江未的行为总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应。他要的无非就是秦家大部分的财产还有柳家的股份,现在他已经得到了一大半,他没道理为了一个已经离世的人再来冲动。
这不符合秦江未的性格,他也不是那种为了感情可以不顾一切的人。
就像我刚才说的,他们父子在对待感情上就是一类人,所以秦知善并不比秦江未好到哪里去。
话虽这么说,可小心驶得万年船,接下来一连几天里我都很谨慎,出门就是领导相伴,在店里就死守着后厨和柳母身边,生怕自己遭受一丁点的伤害。
柳母是个手巧的人,在店里空闲的时候她居然开始给我尚未出世的孩子织起了毛衣!搞得我也守在一旁边看边学。
柳母织着织着,有时候也会发出一声感叹,她说:“要是西辞还在的话,也不知道现在会不会结婚。”
我一听,猛地又想起了秦江未。
柳母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女儿日记里被心心念念的男人就是秦江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