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我,听到七位数字就这么没了,也是一阵肉疼。
赚钱不容易啊,只有自己开始赚钱的时候才会深刻体会到这一点。像我这样的守财奴,你让我花钱买地买房子买奢侈品都行,但是让我拿钱去豪赌,那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这比肉包子打狗还要有去无回,这是肉包子没了,狗又回来了。
男人在黎堂峰的钳制下想要逃脱,黎堂峰淡淡的问:“我希望以后不会在这里在看见你,明白吗?”
男人惊慌失措的连连点头:“明白了明白了……”
黎堂峰手一松,这人立马从门口窜走了。
我有些不满:“就这么放他走了啊?”
领导瞥了我一眼:“怎么?你还想跟人家打一架不成?”
我嘿嘿笑了两声:“要打也是你上呀,我可不行。”
面对我的厚脸皮,黎堂峰显然已经习惯了,他无奈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朝前面还在杵着的两人抬了抬下巴:“这是你的员工,你不去处理善后一下吗?”
我这才从黎堂峰的身后站了出来,走到秦莎莎和小萌的面前。
只见秦莎莎目光呆滞,似乎还不能消化那一百万已经离她远走高飞的事实,倒是旁边的小萌已经招呼躲在里面的员工出来清扫一片狼藉的地面。
看到秦莎莎这个样子,我也有些于心不忍,伸手摸了摸鼻子:“别难过了,你早就该想到这钱你拿不回来的。”
秦莎莎终于动了动,目光里渐渐的蓄满了泪意:“……这是不是惩罚呢?这是惩罚吧!惩罚我这么多年都不可一世,其实我什么都没有还那么嚣张……现在想想,真的是太可笑了!”
我很想认同一声,可看秦莎莎这个表情,觉得还是不要给人家伤口上撒盐了。
我万分同情的来了一句人道主义的慰问:“其实你也不容易。”
秦莎莎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直接蹲了下去抱住自己大哭起来。
人嘛,总归是需要情绪的宣泄,我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她哭完,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这个男人来的突兀,说话的字里行间也透着古怪。
等秦莎莎情绪稳定了,我问:“他来的时候是直接点明了要找你吗?”
秦莎莎愣了愣,点头:“是的。”
我心头一沉:“这就怪了,难不成你还私下跟他有过联系?”
秦莎莎咬牙切齿:“我要是能联系到他,我早就报警了!怎么可能还让他找到这里来!”
这跟我刚才预想的结果一样,如果不是秦莎莎自己说出去的,那就是有人告诉这个男人秦莎莎在我的店里。
这个人是谁呢?
我莫名在脑海里闪过沈蓓那张脸。
要说知道秦莎莎底细并知道她的落脚点的人并不多,但这里面最值得怀疑的就是沈蓓!可是沈蓓的母亲刚刚去世不久,她会有这么多闲情逸致利用这个男人给我添堵吗?
是的,我明显察觉到这个男人表面上是找秦莎莎的麻烦,但实际上是冲着我来的。
砸的是我店里的东西,影响的是我店里的声誉,如果今天我和黎堂峰没有及时赶到,没让这个男人胆怯,他以后天天都来的话,那产生的负面效应会更多!
想到这里,我也一阵头疼。
还好今天店里的损失并不多,我让小萌带着秦莎莎去附近的诊所处理伤口,又安抚了一下员工,这才关门打烊。
看得出来,这一次秦莎莎选择保护小萌,让小萌对她的态度一下子变得亲热起来。
看着她们两人相携而去,我也和黎堂峰回了家。
等到了第二天,关于肖甜大婚的消息就占据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大家都用了相当溢美之词来形容这一场关于才子佳人的盛世婚礼。男女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不缺钱好客大方的很,给媒体记者的红包伴手礼就相当丰厚,显而易见这是一场商业化十分成功的婚礼。
当然了,我也沾了不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