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是抉择果断的人,难以想象有一天会如此为难。而且这为难竟然还兴趣盎然有些甜蜜。
“先生?”
尔尔心惊肉跳,因为今天的遭遇而混沌的脑袋显然不够用了。
她这幅傻乎乎的模样让宿恒失笑,心中只觉得全部吃掉才能放心。
“今天你放了我鸽子,我有些生气,但比生气更多的,是我很担心你。果不其然,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宿恒凑近尔尔的脸蛋,盯着她深褐色的眼睛,薄唇一张一合,缓缓说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放我鸽子。尔尔,除了我的双胞胎妹妹,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担心的。”
这怎么可能?
这又是怎么回事。尔尔想不懂,也无法理解。
“大概是我……喜欢你了?”宿恒将她搂在胸膛说:“我查阅了一下午的资料,诊断自己,发现这叫一见钟情。”
“我……”
我也很想喜欢你。
尔尔眼睛红彤彤的,心里乱成一团。开心或者难过,似乎都有。酸涩涩地顶在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用回复我。”
宿恒伸手捂住她的眼,语调变得越发深沉,“我知道你没法回复。”
一只饵粮怎么该怎么回复贵族对她的喜欢?当然是用身体,用心脏和鲜血表示感激与忠诚。然而这不是宿恒想要的。
“单独两个人的时候,允许你喊我名字。”
抚摸着她的脸颊,宿恒凑在她耳边轻轻说:“这是你的特权。”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尔尔惊慌地睁大眼睛,小手覆在他胸前起伏的肌肉,颤颤地叫了一声:“宿恒?”
宿恒满意地勾起嘴角。这话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样,压抑了三天的欲望顿时全部涌现。
他取了枕头放在尔尔的腰下,用手指沾了她的唾沫给她才用魔力与珍贵药膏治疗的花穴做扩张。
“疼的话要告诉我。”
“嗯哈……不,不疼的……”
尔尔屈起了脚趾,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脸。他先是用指间分开花唇下小小的孔洞,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探入。早已湿透的穴儿被指头戳得咕唧咕唧叫着。
“虽然被干过很多次,其实直接被操进去还是会疼的吧?”
宿恒伸入第二根手指,往两侧撑开。他看见里头粉色的媚肉颤动着,似乎在渴求他身下的东西。
那点痛对于尔尔而言其实根本不算痛了,甚至算是催情剂。但宿恒偏偏没有欺负她,而是俯下脑袋,掰开她的花唇,将躲在最里头的蕊珠揪了出来。
他的舌头舔上的时候,尔尔惊讶地尖叫起来。
“不!不要……先生……脏……”
“你叫我什么?”惩罚性地用力吮吸她的阴蒂,花穴口溢出一股甜腻的春水,沾在他的下巴上。
宿恒抬头看见尔尔红透的脸,调笑说:“比起被阴茎和道具操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