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阿特拉斯的面前。水珠挂着滴落而下。
阿特拉斯几乎没有思考就将这双精致可爱的小脚捧至唇边,伸出舌在脚背轻轻舔舐。每根脚趾都被舌头虔诚地吮吸过,令尔尔颤抖着发出了轻哼。
银发的男子放下了剑,脱去了战袍,不着寸缕地跪在面前亲吻着小脚。温热与酥麻从脚尖传来,尔尔轻哼了一声,一股水流从体内往外涌出、
对于阿特拉斯而言那实在太过甘美了。
“去岸上做。”他不由分说地将尔尔打横抱起,岸边是松软的雪丘。纵然身下的阴茎已经胀得快爆炸了,他依然将白袍垫在尔尔的身下,确定足够温暖软和之后,他才将尔尔的双腿分开屈起。两片花唇轻轻颤动着,显然做足了准备。一张一合示意着阿特拉斯立刻进入填满。
“您喜欢这个姿势吗?”龟头抵在穴口,他的问题显得格外青涩,“听克瑞斯说您更喜欢后入式?”
尔尔失笑,用力些力道靠近他,媚肉将硕大的龟头吞下后才调戏道:“你觉得我喜欢吗?”
阿特拉斯的脑袋上全是汗。他感觉自己被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全数包裹,又湿又滑,常年在战场上的阴郁被尔尔的销魂之处温暖着,就连这幅肮脏的身体里也涌出了喜悦感。
他顺着欲望挺腰,直直地插入了尔尔的身子。
“好大……”被插满的感觉让尔尔几乎痉挛起来。就像肉刃一般,带着毫无拒绝可言的霸道与魄力,窄小的甬道被撑开,子宫口咬着他的龟头,疼痛和快感成倍地往上蹿。
阿特拉斯将柱身抽出尔尔的小穴,春水混着白浊让他的动作有些失控。
他猛的顶上尔尔的花心,让她尖叫着收缩着下身。
“太大了……阿特拉斯……肉棒太大了……”泪水挂在眼角,酥麻和快感让尔尔羞耻得快要发疯。男人的抽插极富张力,每一下都毫无遗漏地擦过敏感点。火热的性器令小穴涌出一股股淫液,不出一会儿便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的腰肢不知不觉间抬了起来,整个儿被阿特拉斯牢牢掌握。他就像个无往不利的将军那般开拓着领土,就连兄弟们都未到达过的软肉也被他的肉棒擦过操弄。
“殿下,您咬的我好紧。”他动情地喘息道:“我将您操的舒服吗?”
“呜呜……”
尔尔咬着唇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淫乱的呻吟自唇边破碎的流出。
快感太过真实,每一下操弄都能将小腹顶出凸起。尔尔不用想都能知道自己的穴儿被他撑开的骇人场景,粉色的花唇被青紫色的阴茎不断地插入抽出,带出大量的白浊和碾成白沫的春水。
阿特拉斯觉得这一幕实在是太美,他忽然将尔尔的双腿架至肩膀,以两人都看得清楚的姿势自上而下地擦弄这她的水穴。
“不要啊……不……别看……”
随着每次抽插,后穴的精液被挤压得往外涌出,尔尔哭泣着摇头,比欲望更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灌进腹中。
之前兄弟们留在里头的早就在欢爱时被他挤了出去,现在小腹里全是他一人的东西。
阿特拉斯将尔尔翻过身,抬起她的屁股后对准了后穴,“可以吗?”
“可以……啊……轻点儿插……后头好烫……”
然而男人根本就不会轻一点。第一次尝到美好的人总是想点燃更大的火花,尔尔呜咽着感到肠道被他搅弄得一团糟。前端的精液含在子宫里,阿特拉斯竟然还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
“殿下这模样真美,就像怀孕了似的。”他说着将肉棒全部没入,囊袋撞击在前头的花穴口带来别样的快感。
“您的屁眼很喜欢被操。”他揉搓着尔尔的臀瓣道:“咬得那么紧,一点都不输给前头那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