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远坂大小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那个时候
那个樱花正要盛开的季节,和煦的青光还有一些寒冷,就和现在这样,那一天,父亲很突然地让我和妹妹留在家中,似乎有什么贵客的到来。
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又怎么会记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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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访的稀客,和我同龄的少年,魔术世家的后代,还有几乎没有变化的海带头。
初见的那天,天气也一如最近的天气一般明朗,我眼见着那个少年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母亲一同进入会客厅,而我们三个小孩则被置于屋外,从未见过的少年似乎颇没有同龄人好奇的心性,而仅仅是看着我和我的妹妹沉默不语。
不过害羞这种事情对我而言自然是绝对不会有的,于是我径自走上前去,用平时和伙伴们玩耍时候的语气询问着。
“你的名字叫做间桐慎二对么?我叫远坂凛。”
没想到在我如此彬彬有礼的询问之下,他居然仍旧是那样木木的神色,于是我心中有些气愤,便踢脚踩了他一下,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谁知道,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视线盯在我的身后,当时我还不清楚他究竟在看谁,现在想想,大概他在到来之前就已经明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吧。
入夜,父亲和母亲已经入睡,我和樱两人睡在一起,临到夜晚时候陡然惊醒,发觉父母那边的卧房依然灯火明彻,便蹑手蹑脚挨上门边,偷听着他们的讲话。
“亲爱的,难道只能留下一个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们一个是全元素,五重复合属性,另一个是架空元素,虚数属性。姐妹二人都拥有等同于奇迹的稀有资质。这已经超出了所谓天赋才能的范围,几乎等同于咒语。
魔性会同样招来魔性。远离条理之外的突出之人必然会招引来同样异常的经历。这不是其本人意志所能控制的。应对这种命运的方法只有一个——自己有意识地走出条理。
无论是凛还是樱,除了自己去理解魔道并进行修炼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处理蕴藏在她们血液中的魔性。而远坂家的加护只能给予其中一人,没有成为继承者的一人会因为自身的血而陷入各种各样的怪异事件中,并且会引火上身。如果魔术协会发现了这种“普通人”那帮家伙一定会高兴地以保护之名将她泡在福尔马林中作为标本。
我实在太了解他们了,葵。这样的事情已经煎熬我太久,而今终于能够得以解脱,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那时的我,还不清楚父亲这番沉重的话语里蕴含的痛苦,而后回想起来,也仅仅是埋怨多于理解,直到现在,方才渐渐明白父亲做出骨肉分离的抉择,究竟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和悲伤。
初见的回忆到此便戛然而止,再往后的见面已然是一年多之后,那时的他似乎有了些变化,还代替了本应出场的长辈,亲自带着樱来参加了父亲的葬礼。那个阴沉的雨天,每每回想起来,能够压垮心房的痛苦仍旧让我艰于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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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叫做间桐慎二对么?我叫远坂凛。’我印象当中这是你和我说过的第一句话啊。”
他貌似毫不在意地说出了这句话,将我从纷乱的思绪揪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真的是毫不在意吗?
为什么会记得那样清楚?
“你记得倒清楚。”
按捺住了想要追问的冲动,我刻意遮掩着自己的情绪,但仍旧忍不住地身躯微颤。忽地产生了一种心旌神摇的错觉,好像心头有什么东西在叩响,惊讶和莫名的羞怯混合在一起,好像
哎,说不清楚的感觉。
他倒也是自然,似乎并未意识到先前随口的一句话对我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那是自”
话未说完,我便感觉到又受到了一阵冲击,和先前剑锋及体的感觉不同,这次似乎纯粹是被推开的,那个人自然和我一起被推开来。
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
随后,听见了甜美的童声,从我们原先站立的地方传来。
“世界真是小啊,我们又见面了呢,海带头的大哥哥——”
这是——
爱因兹贝伦家的魔术师?
“喔,这位是凛啊。初次见面,凛,我是依莉雅。唔,这个名字恐怕你不清楚,说是伊莉雅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你就知道了吧?”
我知道她是谁。
但是身体依然忍不住地颤抖。
倘使麻美还在的话,或许还有几分胜算,但是现在这样
视线转移到那个人的身上,他的眉宇之间也仅是紧张无比的表情,这是自然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之前他也和爱因兹贝伦家的小姑娘有过一番交手,不过结果应该是负于对方。
或者可以说被打得屁滚尿流吧。
不过既然现在和他的命运相若,还是不要如此形容的为好。
那么他的英灵那个蓝色头发的枪兵
没有。
我竭力去辨认着站在他跟前持剑的英灵。
和印象当中的区别有些大。
当时并非近距离观战,所以能够把握到的仅仅有“武器”和“发色”这两个因素。蓝发、黄金质地的三叉戟,和眼前的金发持剑的女子相比,更无一处相似。
难道是我当时看错了?也许那个穿着我们学校土拨鼠一般的校服,留着相似的海带头的魔术师,其实并非是眼前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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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整天打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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