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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只要是他弟弟在乎的他通通都要毁灭占有(1 / 1)

“尿在头上?”岑溪东瞪大眼睛,呆呆地重复了一遍,“不能……尿在其他的地方吗?”

程送风听见这话面露迟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当然可以,只是怕它这次吃了哥的腿下次就要吃哥的脖子,从上面尿下去比较稳妥,要是哥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程送风垂下眼皮,虽然嘴上说着算了,可心里却在暗暗期待,以至于他一时间攥紧了手上的图案,那在他手指间飘荡着的小鬼感受到召唤,在程送风身边绕了一圈,随后站在了岑溪东身后,被枕头和岑溪东的身体挤压着,伸出小手来紧紧的抱住了岑溪东的脖子。

岑溪东看不见这东西,一时间气有些喘不上来,脖子也沉甸甸的,只当昨天晚上的心理作用还没褪下去,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出,刚想拒绝,就见程送风眉头紧锁着,伸手指了指他的脖子。

“哥,你的脖子……”程送风脸上满是惊恐。

岑溪东听见他这话,昨天那股阴冷潮湿的感觉再次像波涛一般朝他席卷而来,让他呼吸一滞,僵硬着身体刚想低头查看,就见程送风慌慌忙忙的拿起了手机,打开摄像头,给他看他脖子上青紫色的掐痕。

“哥,这个是昨天晚上留下的还是……”程送风说到后面没再说了。

不过岑溪东也不笨,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岑溪东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发硬的头皮让他刚刚还有些清醒的思维变得有些混沌,他看着脖子上面积小却深的掐痕,像是在暗示自己一般,对着程送风强颜欢笑着说:“应该是昨天的,你是纯阳的人,怎么可能有鬼不怕你。”

岑溪东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感觉身上轻松些后,垂着眼,强忍着屈辱妥协道:“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吧,麻烦你了。”

程送风笑了笑,摁着掌心图案的手一松,见小鬼飘回来缠绕着他的手指,这才道,“哥,你又说客气话,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和我都是一家人。”

岑溪东心里负担还是有些重,他想勾起唇角朝这个弟弟笑一笑故作轻松好让他放心,可想到他要被弟弟尿一头,还要带着他的尿臊味呆上一天一夜才能免得受鬼怪的折磨和侵扰,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即便心里难受煎熬,可轮到晚上程送风要离开了,到底也还是按照他之前说的那般来了。

只是让岑溪东不舒服的是,为了避免尿液流进眼睛,他必须得闭上眼睛。

“哥,我看着你的脸有点尿不出来,你介意我蹭一下吗?”程送风的声音有些低沉。

岑溪东坐在程送风找来鞋子上,紧紧的蹲着,他双眼紧闭,纤长的睫毛随着紧张一个劲的颤动,现在的他只想快点结束这煎熬受辱的一切,因此也没仔细探究这前后的逻辑联系,就慌里慌张的点了头应了好。

只是下一秒,岑溪东就有些后悔了。

他没怎么正经看过或者是摸过程送风的鸡巴,如今那玩意对着他的头对着他的脸要喷射,那不加遮掩的器物散发着浓重的荷尔蒙味,带着炙热的温度抵上岑溪东眉眼的一瞬,他整个身体微微的颤动了一下,随即握紧了拳头。

岑溪东想让程送风别蹭别射了,可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还是他百般求程送风才求来的,如今临阵反悔未免显得太那什么。

想到这,岑溪东只得咬牙忍住。

程送风一想到晚上就可以用鸡巴蹭岑溪东的脸,整个晚上他都处于勃起兴奋的状态,这会好不容易能拿出来光明正大的蹭,程送风一时间激动得鸡巴上蟠扎的青筋鼓起了一条又一条,他恶意的憋着尿,挺动着下身在岑溪东墨一般锋利的眉眼间摩擦顶蹭。

其实也算不上有多舒服,可这蹭的人一旦是岑溪东,是他的哥哥,那种滋味一下子就变了,变得有些背德,带上荒唐紧张刺激的意味在里头,让程送风光是想着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他故意的恶劣用鸡巴去蹭岑溪东的嘴,却又在下一秒假模假样的道歉,“对不住,它一下子滑了下去。”

程送风看着岑溪东有些不耐烦的颤抖着睫毛想要睁开,却又顾及到弟弟的隐私,只能又闭上,默默忍受着程送风恶劣低脂的玩笑。

程送风还以为程送水不回来了。

结果这会他听见下水道里传来咕噜噜的声音,顿时就明白他的便宜弟弟回来了,回来看他玩哥哥来了。

真的是没那个本事还要回来受窝囊气。

想到这,程送风愉悦的眯起眼睛,抬起鸡巴的根部,像被接起的水管似的,淅淅沥沥的尿了岑溪东一身。

金黄的尿液从岑溪东额头上流下,一路流经眉骨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薄薄的唇,最后消失在赤裸的上身……

程送风抖了抖还有些硬的鸡巴,他想把精液也一起射在岑溪东脸上,但他怕岑溪东生气,只能用手捂着,接住了,甩进那疯狂呼啸发出恐怖声响的下水道里。

程送水怕他。

程送风那精液一甩下去,程送水当即没了声响,简直憋屈到不行。

“哥,好了。”程送风穿好裤子后,这才拿起一旁的小帕子给岑溪东擦眼睛,把他的尿在岑溪东的脸上抹开来。

岑溪东抓着他的胳膊,得到他这句话后,那悬起的心这才放下了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不过随后他就发现上面的灯一闪一闪的,好像出现了什么故障。

“这个灯是怎么回事?”岑溪东心里本就不安,刚刚还在闭眼的时候听见了下水道里再次传来的怪异声响,一时间不由得想起上次泡澡咬他腿的那个人头,顿时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抓着程送风的胳膊也微微用了些力。

程送风知道程送水贼心不死又回来了,只是因为害怕他,不敢直接出面,只能以这种小儿科的方法吓他。

程送风想到这,嘲讽的勾了勾唇瓣,暗暗的攥紧了岑溪东攥着他的手,他突然有些好奇,好奇他的那个傻子弟弟要是知道,他趁它不在的期间里,养了只小鬼,把所有的罪都推它身上,让岑溪东恨它厌恶它,甚至把之前对它的喜爱和依赖全转移到他身上,程送水会是什么反应?

暴跳如雷吗?

还是憋屈的隐忍?

程送风不知道,反正他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心里无比的痛快!

他不仅要夺走岑溪东对它的爱和重视,他还要夺走岑溪东这个人,只要是程送水在乎的,他通通都要毁灭占有。

岑溪东也不例外。

明明相处了三年,明明破绽百出,可还是认不出他和程送水的区别。

他甚至被那些歹徒抓走拷打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期望着他的这个善良的哥哥能够发现端倪,来拯救他。

但可惜的是从来没有。

岑溪东和程送水在他被那些人像狗一样对待的日子里,幸福快乐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他们过得融洽安宁,是光是让程送风想着就觉得心痛的程度。

程送风一直以来都觉得程送水才是那个附属品,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才是那个附属品,那个可替代物。

口口声声说永远会爱着他,能一眼认出他的岑溪东,也不过如此。

以至于他一回来,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岑溪东反倒察觉要赶他走了,真的是可笑至极。

明明这一切都是本该属于他的。

想到这,程送风擦拭的动作越发用力了些,“可能是坏掉了,今天天晚了,等明天我再通知人来修吧。”

岑溪东点点头。

怕刺激到岑溪东,程送风在决定尿到程送风头上时喝了很多的水,这会量多但尿味淡,用帕子把那些没淋到的地方一一擦到时,岑溪东只觉得有点冷,散发着一股独属于其他男人的激素味,让他心里有些郁闷,但又擦不得。

毕竟他熬着坚持了那么久,总不能因为一时厌恶就功亏一篑。

程送风看着任由他捏着肩膀,擦拭的岑溪东,粗大如果核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头上忽明忽暗的电灯不断闪烁,表明着程送水的气愤。

可它再气愤,也不敢直接出现面对程送风。

白炽灯静静地从上面打下来,或许是觉得尴尬,岑溪东半垂着眼皮,乌黑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水色的眸子里蕴含着许多情绪,高挺的鼻梁在另外一侧投下影子,将整个面颊衬托得无比俊美,薄薄的唇瓣泛着蔷薇一般的色泽。

岑父岑母不喜欢他们双胞胎两个,他们的母亲陈文文也不喜欢他们。

他们就像揣在兜里的垃圾,只要有个垃圾桶就能随便拿出扔出去。

由于两边的厌恶和唾弃,他们甚至都没有名字,还是路过的路人看他们赶了一天的路,脚流了浓出了血,心疼的给他们一人两块,见他们没名字还顺便给他们起了个名字陈顺风,陈顺水,顺风又顺水。

但后面还是被他们母亲给改了,送风送水,就连陈这个姓也不让他们跟着,只是起了一个不相干的程,对外面说是她的弟弟。

为了让岑家把他们接去,陈文文对他们说只有一个孩子,而且吃的不多,听话懂事好使唤。

就跟卖牲口一样,哄骗着电话那头的岑父岑母,可即便如此,岑父岑母也不要他们。

那些日子里,陈文文一直给岑家的人打电话,像推销商品生畜一样推销着他们,可是四五岁的小孩能做什么呢?什么也不做不了。

所以换来的只有唾弃和厌恶。

陈文文每被拒绝一次,就拿起东西往他们身上砸骂一次他们赔钱讨债。

程送风作为大哥,承受的怒火自然也是最多的。

最后一通电话,陈文文打给了岑溪东,说要是他们的大哥不要他们,他们就等着去流浪吧。

程送风那会已经能记事了,因为吃不饱,他常年面黄肌瘦,只剩下一双还算明亮的眼睛,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这么厌恶他,也不知道他的父亲为什么不要他。

只知道像这样被厌恶的人还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弟弟。

如果说前半生程送风是在和程送水互相舔舐着伤口度过的话,那么岑溪东的同意,以及被送去岑家像小狗小猫一样陪着岑溪东就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程送风和程送水感情的转折点。

陈文文不爱他们,他们就像下水道里阴暗窥不得光的老鼠一般,在下面吱吱吱的叫唤,渴望得到别人的爱,又怕别人因此厌恶他们。

程送风作为大哥,无论受罚还是其他都是首当其冲的,这送去岑家见岑溪东也是如此。

不过好在,这样一来,岑溪东就只知道他一个人的名字。

程送风至今都难以忘记,他第一次遇见岑溪东那天,他穿着邻居送的干净漂亮的衣服,忐忑不安的坐上小轿车去往了岑溪东住的别墅。

岑父岑母因为陈文文的事大吵一架,分居两地。

岑溪东虽然年纪也不大,却少年老成,一个人住着硕大的别墅,拥有自己的财产处置权。

程送风下车的时候,其实很害怕见到岑父,他不知道要和这个父亲说些什么,同样他也不知道要和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说些什么,他只知道他要乖要懂事,要隐瞒弟弟的存在,他和弟弟才能幸福被爱的活下去。

为此程送风都做好忍辱负重的准备了,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哥哥居然这么好。

好到他忍不住想哭。

岑溪东第一次见到程送风的时候,只觉得这个弟弟闻起来臭臭的,虽然脸蛋干干净净,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他跟扔在路边的娃娃一样,看起来漂亮可爱,却满身伤痕,还爱哭。

一哭一个鼻涕泡的,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好看,却又可怜到让人心疼。

岑溪东从小共情能力就强,他把程送风当玩伴当弟弟,见他哭只当他是想家,拿出自己预先准备好的玩具和父母买给自己的玩具车给弟弟玩。

那会程送水还没被送过来,程送风一个人虽然担心害怕,害怕哥哥讨厌自己把自己赶出去,可哥哥的安抚就像灌了蜜了糖,让他渐渐沉迷放下恐惧,他开始庆幸自己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哥哥,好到即便父母不是很好也无所谓。

只是小孩的贪性都很大,程送风也不例外。

程送水被送过来,陈文文叮嘱他要和弟弟互换着别被岑溪东发现时,呆在岑溪东身边有一段时间的程送风,心里很不愿意。

只是陈文文说的被发现的后果,实在让他恐惧,因此他即便厌恶这个弟弟会得到哥哥对自己的喜爱,也只得忍着接受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挨打挨得少,承受陈文文负面影响承受得少,程送水的性格比他活泼得多,也受岑溪东喜爱得多。

尽管已经做好约定,谁早上出现吃早饭和午饭下午饭晚饭,可两人常常因为哥哥下一次的允诺和那独一无二的礼物打起来。

程送风也渐渐从幸亏有个弟弟和他互相舔舐伤口的庆幸,转变为了憎恶,憎恶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占有为数不多的人对他的一份喜爱。

程送风讨厌程送水,从每个方面。

尽管后面程送风渐渐长大,一再用伦理道德约束自己,告诉自己程送水是自己的弟弟,他应该做到对弟弟宽容大度,可是岑溪东却只有一个。

爱他们的人只有一个。

哪怕平摊,那份下来的爱意远远不足以填满他们空虚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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