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亚、希思、聆烨和络丝一边走,一边游玩散心,用了大约十天的时间,终于回到了三曜城。
“络丝公主,凯亚大人,希思大人和聆烨大人终于回来了!”远远看见四人身影的传令兵马上大叫,他的叫声几乎令全城欢呼雀跃。
因为十多天没有看到他们踪迹,也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为了三曜城而战死了,现在知道他们没有死,全城的人民当然是高兴得欢天喜地。
当四人一进门,鲜花的花瓣好像飞雪一样撒在他们的头上,表示城中人民对他们的谢意,更表示大伙高兴的情绪。
特别是杰徳,看到络丝平安无事,而且可以开口说话,真是高兴得要疯一样,虽然三曜城还在重建当中,但是由于回收了多拉森林,物质十分充裕,所以杰徳也决定为他们四人在三曜城中立一个雕像,并且在晚上举行一个重聚的庆典。所有族民都欢乐不已。
晚上八点,庆典在罡阳楼前的广场上进行,在庆典会上,络丝也以公主的身份,向全族表示对凯亚、希思和聆烨三人的谢意,毕竟如果没有他们,多拉一族可能现在就灭亡了。
同时又向大家表示对死难者的哀悼,同时也向大家宣布星耀教会灭亡和成功收回多拉森林的喜讯。一个公主的风范在这个庆典上真是表现得淋漓尽致,相信从此也没有人感看不起或者排挤络丝了。
现在庆典还在继续。
凯亚一个人来到罡阳楼顶的观星台上。
“咦?”凯亚发现一个红色长发的白衣少女站在天台上,靠着栏杆看着城楼下的夜景,凯亚马上认出这个人,于是叫道“聆烨!”
聆烨听见声后传来凯亚的声音,回头说道:“大色狼?你怎么在这里?”
“应该是我说才对吧?”凯亚一边说,一边走到聆烨旁边“你的可奈香呢?她不是跟你一起的吗?”
“那家伙还留在下面呢,她说她要等别人约她跳舞,所以应该还在等吧。”
“那家伙跟别人跳舞?”凯亚想起一支手杖跟人跳舞的情景,都不由得笑了出来,他对聆烨问道“那你呢?为什么不去庆典上玩一下,他们跳舞真是跳得不亦乐乎呢,而且还有很多东西吃。”
聆烨看着城楼下那团巨大的火焰(为庆典而生起的火焰),露出淡淡哀伤的情绪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事而已。”
“还想着星黎的事吧?”凯亚看穿了聆烨的心事说道。
“”聆烨顿了一顿,说道“这十年来我一直追寻着大哥的身影,怀着一份错误的仇恨,周游列国,到过很多地方,也浪费了很多时间,有时觉得自己真的好像很傻。”
虽然聆烨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凯亚也看得出聆烨的伤心,于是说道:“怎么会是浪费时间呢?我知道你其实一直都相信你大哥不是凶手,而且直到最后一刻也是一样吧?”
“嗯?为什么这么说?”
“哈哈哈!从你的眼神中就可以知道了。”凯亚笑了笑。
“眼神?”
“其实你一直都很喜欢你大哥的,你找他,并不是为了要向他复仇,而是找到他之后,希望他可以亲口对你说:‘十年的事不是我做的’这样吧?”凯亚顿了顿,说道“所以你才会走过很多很多地方,来寻找你大哥的下落,这并不是因为你想为死去的那十万人或者为你父母报仇,而是为你大哥伸冤。”
听到凯亚的话,聆烨不禁怔了一下,然后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或许,是吧。”
“所以你根本没有必要为错怪你大哥而自责,也不用为你大哥的死感到内疚,因为你喜欢你大哥的感情,由始至终也没有改变过,不是吗?”
聆烨定神地看着凯亚,一时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下。
“扑哧!”聆烨偷偷笑了一笑。
“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聆烨没有理会凯亚,对着凯亚狂笑。
“你究竟在笑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聆烨一边擦着眼角的泪滴,一边捂着肚说道“我觉得,哈哈哈有点像我爸爸。”
“啥?我有这么老吗?”凯亚抓狂地说道“难道你要说你的父亲是未婚爸爸?今年才只有二十岁?哇,二十岁就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儿,这的确很难想象。”
凯亚顿时陷入苦思。
(凯亚纯属在胡扯,大家不用过多理会。)
“什么话,我爸爸是一个很有魄力和爱心的男人,说你是我爸爸,这是一样赞美哟!所以你应该欣然接收才对。”
“是是是,感谢聆烨公主恩赐。”
“免礼!聆烨公主,好久都没有听见别人对我这样的称呼了。”
“啥?你说什么?难道你又做白日梦?”
“什么我说什么?我是灼罗大陆的公主,难道我没有跟你说过吗?”
“什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凯亚突然大叫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听到有人跟自己说曾经被外星人捉去一样荒谬。
“等一等,你说的事我一时接受不了啦,如果你是灼罗大陆的公主,那星黎不就是王子了?那你父亲就是国王?那你母亲就是皇后了?那那那那么你的爷爷不就是太上王了?”
“是这样不错,现在灼罗大陆的国事由我爷爷处理,待我这次旅行回去之后,我就会登基,成为国王了,本来这个王位是由星黎大哥,不,应该是星黎皇兄继承的。”聆烨得意地说道“怎样,知道我是公主有什么感想?”
凯亚说着,撇了聆烨几眼,叹了口气:“唉!最初还以为身为国王的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定无忧无虑,他们的人生肯定十分完美,想不到灼罗大陆的王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
“喂!你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不,没什么,只是突然参透人生原来真的没有十全十美这个道理而已。”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说我的坏话似的?”
“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