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园咧起了嘴,此时此刻,温公子红的要滴出血来的耳朵又是为那般?
终于,把这顿午餐吃完了。
“金小姐,你慢用。”梵歌站了起来,没有看温言臻一眼,离开餐桌。
梵歌离开的五分钟后,温言臻也站了起来,丢下了一句,金小姐,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
一前一后离开的身影让金秀园感到欣慰,一些人和事物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她希望梵歌和温言臻像所有的夫妻一样,相亲相爱。
看清楚坐在车后座的人不是金小姐而是温言臻时,梵歌手搁在车门上顿了顿。
一身休闲打扮的温言臻膝盖上隔着平板电脑,手指头正在忙碌着,瞧也没有瞧她一眼,淡淡的说:“我放了金小姐半天的假,正好下午我约了客人在素食馆见面,我约的客人其中有一位是素食主义者。”
迟疑了一下,梵歌打开了车门。
素食馆是一年前温言臻听从了心理医生的建议给梵歌开的,素食馆和梵歌住的地反并不远,位置很好,紧挨着高尔夫球场还有天然湖泊,温言臻请来了专业人员打理素食馆,梵歌也就只是挂个名而已,她所需要的是在每天的周一周五下午来到素食馆几个钟头,素食馆的一切梵歌一窍不通,最初在店里也就是帮忙插插花,堆上脸谱化的微笑,不过随着日子的推移,梵歌也和一些的来店里的客人混熟了,和她熟悉的客人都是一些资深素食主义者,他们会花时间和梵歌谈论各国的素食文化,渐渐的梵歌也从听到渐渐的插上那么几句,到现在的可以很坦然的他们聊天,有时候会在他们的建议下来一次短程的旅行。
一切,正像着她的心理医生那样所希望的那样发展着。
几天前,梵歌才知道那些和她谈得来的客人是温言臻经过精心筛选的人,他们来自世界各地,他们去过很多的地方,他们有见多识广,擅长人际关系。
可见温言臻在她身上花了很多的心思,也许,还如金小姐所说的那样,梵歌,你丈夫永远比你想象中的为你做得更多。
车子不快不慢的行驶着,开车的是一名军队的退役司机,叫陆信,差不多四十左右的年纪,是一名坦克兵,因为超神的开车技术得到过很多的奖章,退役后在政府部门工作,温言臻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他弄来的。
但凡属于她的事情温言臻都是亲力亲为的,三年如一日,目光从车窗外移开,落在了温言臻的侧脸上,悄悄的停留着。
他低着头,注意力都放在了搁在腿上的电脑上了,温言臻下巴很好看,梵歌也无法形容好看在哪里,就知道即使你使劲的想挑出不好看的地方也挑不出来,温言臻的鬓角也好看,直直的长度刚好,在鬓角末端还微微的带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那样的鬓角配上那样的下巴最适合扮演那种忧郁的军官。
悄悄的,梵歌再把头转向了车窗外,温言臻侧着脸的影像在她的心底里缠绕着。
这个周一的下午,素食馆的服务生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坐在东厢临窗的男儿的身上,不仅是因为男人的男颜,还因为男人是跟着他们的老板一起进来的,一个下午男人就和几个印度人一直在轻声细语的用英文交谈着,相谈甚欢的模样,谈话期间男人偶尔会把目光飘向了东南区,那是老板的地盘。
东南方素食馆的师傅正在和老板讲着这一期即将推出新的菜肴,老板认真的在听着,偶尔两个人头靠近了,那个男人的眉头就会微微的敛了起来,眉头越聚越深,那位曾经出现在店里几次的肖助理就会提醒着男人。
服务生们偷偷的笑,从这些可以看出一点点的端倪,男人应该是吃醋了,和老板谈话的素食料理师是一名帅哥,老板又长的不赖,两个人看着挺搭的。
几天后,服务生们证实了自己的猜想,那位倒霉的料理师不动声色的被解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