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眉目弯弯,即使是生气的时候这张脸的表情也不像在生气,上帝赐予她最为甜美象征着幸福的轮廓,却给了她最为苦涩的人生。
洛梵歌,真是一个奇异的女孩。
“鸥先生。。”
“嘘!不要叫我鸥先生。”鸥杭再次揉了揉梵歌的头发:“你以前一直叫我大鸥来着,现在你可以如以前那样的叫我。”
鸥杭抬起头,透过梵歌的肩膀去看温言臻,他的脸雪白得如总是下个不停的彼得堡的皑皑白雪。
这个男人为了阻止他出现,一直把他困在俄罗斯,经历过重重波折站在北京首都机场时,鸥杭那时想着,要不,买把水果刀在温言臻身上放点血,事实上,他的包里真的放着一把水果刀,随时随地可以拿来招呼他,只是,刚刚的那会。
就在刚刚那会,男人背着女人一节节的上着台阶,男人温柔的和背上的女人说话,女人在男人的背上咯咯的笑着,一盏一盏的庭院灯把那个画面衬得十分的温馨,温馨得让鸥杭看呆了。
梵歌的笑有很多很多的种,从前,温家的养女在人前笑起来总是小心翼翼的,在人后笑起来是敷衍的,鸥杭知道在梵歌那些笑容背后的意义,想让大家去认为她和很所有的女孩一样很过得很好,幸福快乐!
极少的时间里,梵歌也有属于她自己的笑,细细碎碎的,脸颊上的小点儿看着特别的深邃,比如,去了一趟集市买到她认为占到便宜的东西,比如他做的饭菜很合乎她的胃口,比如,她的阿臻从俄罗斯给她寄包裹来了。
在梵歌很多很多种的笑容里鸥杭还没有看到,这个圣诞夜里梵歌的这种笑,咯咯,咯咯的,娇憨,满足,天真狡慧。
能让梵歌那样笑的应该是因为那个背着她的男人吧?
在鸥杭看着温言臻的时候,温言臻也正直直的看着鸥杭,差不多的身高,中间隔着一个女人。
气氛从温馨的认亲场面急促转为两个男人之间眼神的相互交流,梵歌张了张嘴,想说我们进去吧,还没有等她把这句话说出来,就被两个男人的话同时打断,先打断她的话的是鸥杭。
“梵歌,先进去吧,我和温先生有话要说。”
鸥杭话音刚落,温言臻紧随其后。
“梵歌,你先进去吧,客人来了,你去准备一些招待客人的东西。”
梵歌感觉有点怪,这两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就像她是一只小猫儿小狗儿,好像都在和她说,嘿,小宝贝儿,听话,好像,她一听谁的话了她就属于谁。
梵歌杵在哪里,直到温言臻揽住她的肩膀,很温柔的说着,进去吧,这里冷。
点了点头,梵歌看了鸥杭一眼,慢吞吞的离开,临离开时梵歌还特意回头看一眼,两个男人朝着车库那边的方向走去。
车库里,两个男人的开场白:
鸥杭:“温言臻,你以为你真得可以一辈子困在俄罗斯吗?”
温言臻:“我没有想过困住你一辈子,如果我想一辈子困住你,那么你现在是不可能站在我面前的。”
鸥杭一句重拳往温言臻的脸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