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的。”他的声音苦涩:“梵歌,你知道错过的遗憾吗?那么,我来告诉你。”
温言臻手一扯,把梵歌扯到他的怀里,他的声音在她耳边。
“你爱我的时候,我不明白什么是爱,所以,我回应不了你的爱,这让我讨厌极了,后来即使明白对你的爱,那爱情,也不再纯粹了。”
“如果,最初,你爱我我也爱你的话,那该多好,十六岁时,我会等你放学,我会偷偷的把对你有好感的男生叫到没有人的小巷里,狠狠的修理,十七岁,我排队为你买你喜欢的歌星的演唱会门票,十八岁,暑假,我带着你坐着火车到你喜欢的地方去旅行,让你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一边听歌一边睡觉,十九岁,我终于知道你胸部的尺寸,大小,用我的手掌测量出来的,二十岁,大雨倾盆的夜晚,在没有电源的森林小屋里,那道划破天空闪电让你害怕得钻进我的怀里,于是,我得偿所愿,最后,你累极趴在我的怀里,看到放在我皮夹上五颜六色的避孕套书你才后知后觉,咬牙切齿,温言臻,你,原来。。。”
“我会亲吻着你的嘴角,并且一边用手研究着你并不是很大的胸部,洋洋自得的告诉你,是的,梵小猪,大灰狼终于有计划的吃掉了小红帽。”
“梵歌,你看,我们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刻,那个时刻对你的好从来就不是真心实意的,如果那个时刻对你有一点真心实意的好,那么,现在,我也不会这么遗憾,不会这么不甘愿,这么的放不下!”
梵歌闭上眼睛,眼泪已然爬满了她的脸,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自私的灵魂!
☆、梵歌,又名人妻(06)
站在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日到二零一二年一月二一日的临界点上,温言臻想,本来他们可以那样的,如他编出来的那段故事一样:他们青梅竹马,他们两小无猜,他们在最为美好的季节里,在众人的祝福下结为夫妻。
浴室的水蒸气在周遭环绕着,他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也如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射在她的里面。
浴巾掉落在地板上,他和她身上不着半缕,他们紧紧连着的身体就像是人体雕塑家雕刻出来的最为缠绵的画像。
关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是怎么在一起的。
在自己和她扯了那么一个弥天大谎后,她应该更加的不会原谅他吧?果然,她开口,说话的语气让他心疼。
“温言臻,你是我倒霉的人生把我推进最为黑暗的那个人,唯一你让我念着的好是你让我拥有的小籇,再无其它,永无!”
温言臻点了点头,从她的身体退出来,拿起一边的浴巾,细细的把她的身体包好,把她的头发理好,亲吻着她的额头,拍着她的脸,就像逗着孩子一样,低低的哄着。
“你现在一定累了,我带你去睡觉,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梵歌喜欢的松饼,俄式土豆小松饼。”
第二天,温言臻比平常早一个钟头起床,俄式土豆小松饼需要费一点时间才能把它做得颜色好看味道又鲜艳。
离开房间的时候,梵小猪还在睡觉,睡容安静又恬淡,手放在胸前很变扭的揪着,温言臻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放好,发现,她的手腕有着淡淡的淤青,这应该是他昨晚弄的。
低头,唇落在她的手腕上,真该死,他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松饼刚刚做好,她就下楼了,把颜色漂亮的小松饼放在她面前,细细的观察着她的气色,还不错,她用半个多钟头的时间来吃他为她做的松饼,她接过他递给她的餐巾细细的擦拭嘴角,把餐巾搁在餐桌上,让在一边收拾的阿姨到花园去和布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