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她跟那个制片人有什么关系？
关系还不错那种？
叶栀话说完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补救：“江家人轮番说我文盲，所以我不喜欢听到有人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
原来如此。
霍成渊沉默半晌，顺手拿起手机，调出张春兰团伙被逮捕的新闻给叶栀看：“这个张春兰……在学校欺负过你的人？”
抓捕照片上的女人浓妆艳抹，成熟得像三十岁的风尘妇女。
但叶栀还是一眼就认出，确实是几年前在学校带头欺负过她的小太妹。
她惊讶地张了张嘴：“你怎么知道？”
霍成渊不动声色道：“你做梦的时候提过这个名字，好像很怕她。正好我昨晚看到她被捕的新闻，顺便拿给你看看。”
叶栀苦恼的皱眉：“我有吗？”
刚重生的那一个多星期，她确实天天晚上做噩梦。
梦见在孤儿院被殴打、梦见被绑在手术台上……
最近偶尔也会做光陆怪离的梦。
梦见在豪华教堂里，许多人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下贱想抢婚。
梦见她被铁链锁在房间里，一个身着浴袍的男人捏住她下巴。
甚至梦见她手持武器，在豪华赌场里大杀四方……
但是好像没有梦到张春兰。
更谈不上怕她。
重生后，叶栀自认为心脏已经坚强了很多。
连江雪柔都能随便殴打，会怕区区一个张春兰吗？
霍成渊温柔摸摸她的脑袋：“有吧，可能你没注意。不过以后你再也不用害怕了，张春兰团伙罪大恶极，肯定是死刑。”
“哦。”叶栀曾经也是恨的，在经历过被江家人虐死后，那些事情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
“伤害你的人已经被抓，即使你再回到学校去，也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
叶栀总算明白为什么他总是提起张春兰。
原来，是怀疑她对霸凌有心理阴影。
“江家人不是总嘲笑你是文盲吗？你想不想重新回去上学？上一流名校？”霍成渊继续循循善诱。
叶栀一个激灵，脸色都变了：“不想，我完全不想回去上学。”
霍成渊生怕她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急忙将她搂进怀里：“好，好，不想上我们就不上，你别害怕。”
叶栀心有余悸：“以后别再提上学两个字，我有心理阴影。”
霍成渊眼底一片阴鸷，声音却依旧温柔宽厚：“好，以后都不提了。”
看来小叶子的心理阴影，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很多。
即使张春兰等人会被判死刑，也不能弥补她的创伤。
那么那些伤害过她的人……
哪怕是在监狱里等死的时候，也别想好过……
叶栀疑似霸凌江雪柔的事又发酵了两天。
不过事情发展到最后，已经变成叶栀的声讨大会。
陆陆续续有人站出来指控她的恶行。
【事发时我在现场……知道江雪柔又为什么会被打吗？因为叶栀偷她东西被戳穿，她恼羞成怒直接动手。】
【楼上的你吃瓜没吃全，明明是叶栀知三当三想抢江雪柔男朋友，抢不到就狗急跳墙。】
【叶栀偷东西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不是从小就手脚不干净吗？抢人男朋友又有什么奇怪的？初中时就出去卖，当时还闹上社会新闻，感兴趣的可以搜搜看。】
【吃了这么久的瓜，叶栀到底是谁啊？就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吗……】
网友们对叶栀的厌恶已经到达顶峰。
江雪柔的粉丝团甚至请了私家侦探，计划找到人后先到公司拉横幅让她丢工作，再砸了她的住处让她流落街头。
如果条件允许，就找几个乞丐，让叶栀尝尝被人侮辱的滋味……
陈曼丽终于满意了，将刚收到的消息递给江雪柔看：“你这些粉丝们还真是忠心耿耿，都有人嚷嚷着要泼她汽油呢。”
“烧死这个贱人最好，免得她什么都要跟我抢。”江雪柔痛快完又有几分担忧：“事情发酵好几天了，还是尽快发澄清声明吧。万一真的闹出事端，到时候不好收拾。”
“行，我现在就发。江霖那个废物口口声声要找到那个贱人帮你出气，也不知道他查到叶栀的行踪没？我回头问问他。如果查到了，就透露给你那几个铁粉……”【1】【6】【6】【小】【说】
陈曼丽计划的很完美，拿起手机打算亲自写一条澄清声明。
刚打开社交平台，就被推送了一条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