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评到处是对惠佳的溢美之词。”
李鼎一接过报纸,笑了起来,仿佛不以为意:“我爷爷曾经告诉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声誉。连章修年之所以盘踞惠佳多年,也是因为深谙其中j"/>髓,即使他坏事做尽,落马的时候,还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为他喊冤。这次地震举国瞩目,大家看的不仅是一个企业创造了多少业绩,带动多少gdp增长,关键时刻,慈善就成了企业良心的凭证,这是一个良好的宣传契机。善事也做了,名声也得了,从长远看,对惠佳发展极其有利,一箭双雕。”
骄阳忽然觉得,曾毅勋的商业才能确乎和李鼎一不在一个层次,如果惠佳硬要针对恒茂,曾毅勋的下场很可能将不堪设想。除非彻底断了他报复的念头。
第二天从医院回到家里,骄阳就一直对着笔记本忙个不停,除了积攒的一些内衣店的事,还有想上网关注一下最近恒茂重组的问题。只不过情况似乎并不乐观。
李鼎一洗了澡,一身睡衣站在她后面,忽然“嗤”的笑了出来:“骄阳,你还真对恒茂抱有幻想?即使我什么都不做,恒茂想再回到从前的兴盛也几乎不可能了。但我能向你保证的是,即使曾毅勋变成一个平民,我也决不动他一g"/>手指头。”
骄阳没有回头,继续对着电脑忙碌着,一条条看着最近的新闻和评论。李鼎一见她没有反应,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时间很晚了,你的身体才刚好,早点休息比较重要。”
“我还有东西没看完!你放我下来!”骄阳挣扎。
“你想知道什么,上床我告诉你。包括恒茂打算怎么重组,曾毅勋此时此刻人在何处,和谁在一起,做什么,我都能回答。”
“你以为你是神仙?”
“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了解的问题,我统统知道答案,我还能兼顾帮你分析,比电脑全面多了。”
骄阳使劲推了他几下无果,他的身躯像铜墙铁壁,自己完全处于弱势:“李鼎一,如果总存着报复的念头,活着不会真的快乐。如果是曾伯母的错,隔了这么多年,你更不该拿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活着应该高兴点,忘了那些让你痛苦的东西。”
李鼎一关了卧室里的灯,在床上搂紧她,听着她的述说,很久都没有回答。
“其实,我想要一个家……每次看到曾毅勋有父母陪伴,有优渥的生活,潇洒快意的样子,我就特羡慕。当我知道你也喜欢他的时候,坦白说,我真的很不平衡,凭什么世间的好事全被他占了?他就是富二代中的纨绔子弟,论成绩论能力,我都比他强很多,可是他有关心他的父母,有欣赏她的女朋友,而我一直就只是孤身一人,尤其每天坐在惠佳董事长的位子上,这种冷清孤独,没人能体会。一个人成功是希望和人分享的,不然爬的再高也没有意思……”
骄阳静静的听他说话,她明白他心里没有一种踏实感,睡觉的时候也时常需要找个依靠。
“也许我卑鄙了,但我真怕有一天,你也离开我了,我就在一个人的高处,永远这么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