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一定。”乔依转开眼，心脏怦怦跳，“如果碰到了，谁知道呢，就像露西亚一样。”
亚菲利欧闻言眼底浮现出了一丝愉悦，一丝气恼和一大半的郁闷。
“要看也行。”他呵了一声，“给我，我抄给你，我写得字比他好看。”
这也……太小学生了。
“你确定你不会偷偷篡改里面的内容。”乔依怀疑地看着他说。
“我当然会。”他大方痛快的承认了。
乔依把信抱紧。
“谢谢，我还是自己看吧。”
两人沉默的在路上走了一段。
一想到乔依看到那些真实案例肯定更加不会相信自己，还会把之前当做玩笑，就心头梗。
沉闷半晌后，他面色很平静，只是语气里多少带点垂死挣扎，
“其实……有很多案例是假的。是找不到加害者或者刻意隐瞒人类肮脏卑鄙的面孔而栽赃到恶魔身上的。”
乔依不为所动，“哦，那你就说……恶魔会做这些事吗？”
他闭上了嘴。
“那看来我还是有必要看一看的。”
亚菲利欧想把泽杀了的心都有了！
泽端正坐在马车上，庄严威仪，只是过了会摸了摸袖中的小礼盒，他见左右没人后，动作细致地拆下了礼盒。
拿起来看，是一个正方形块，他翻转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它的用法，把所有面都变成同样的颜色。
他摇头，“真是小孩子的礼物。”
不过看这乱七八糟的颜色不顺眼，还是将它拼了回去。
没想到方块在恢复原状后，咔哒展开，有灯光闪烁了两下。
周围的人只听到教皇的马车里传来一声爆炸的声音。
他们立即反应过来。
“教皇大人，您没事吧。”
过了一会，“我没事。”
原本整洁的车厢笼罩在白色结界里，结界内的地方全部变成了黑灰色，他身上的十字袍也被烧焦了大半，露出一截白皙有力的胸膛。
泽手握权杖，他的脸被炸开，可怖的烧痕正在光明元素的作用下迅速修复。
充满恶意的玩具。
等到恢复了原貌后，他凝着紫眸，“他真的相当顽劣。”
乔依还是不顾少爷反对，通宵把十诫读了，为了防止他偷书。
里面把恶魔的种种邪恶行径讲得一清二楚，也把一些常骗小手段列了出来。
总之，充满了泽式关爱。
乔依从泽这里得到了类似父亲的关爱。
他真的……严厉，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