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带着最有力量的话语,直击内心,抚慰了那份脆弱。
“我没错。”
说完,时未卿含在眼底的泪,突
', '')('然如断了线的珠子,一大颗一大颗地滑落脸颊,混入酒液又将白袍洇湿了一大片,他执拗地对着祁遇詹扬头,重复道:“我没有做错。”
“别哭。”祁遇詹肯定地道:“未卿,你没有做错。”
他双手一点一点拭去时未卿脸颊的泪水,掌心扣住他的脖颈,紧紧地将人带到怀里抱住,下颌抵在他的发顶,低声道:“未卿,告诉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取来,全部都给你取来。”
祁遇詹是一个认定了就不会改变的人,他知道他自己想要什么,或许他从未谈过恋爱,或许他们相识时间很短,但他知道时未卿就是他要找的人。
祁遇詹愿意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只为搏他一笑
灯罩里的烛光将两人合在一起的身影投在了屏风上,久久未动,烛火静静燃烧,突然一道炸裂声响起,似乎在诉说它的蜡油燃到了底,也惊醒了时未卿。
时未卿波动的心绪已经平复,他抬起手臂勉强环住侍从衣袍下精壮的腰身,抬头目光一错不错盯着近在咫尺的脸,一字一句道:“你记好,既然答应于我,便再没有反悔的机会,要想离开除非我死。”
这世间多得是痴情女子和哥儿,男子大多薄情,因为他们心中只有他们自己、钱财和权势,心里已经满得装不下其他,即便是一路相扶的结发夫郎也可弃之不顾。
时未卿相信他不歧视哥儿,但他不相信会有人,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他情根深种到如此地步。
时未卿百思不得其解,但他没有问出口,人既然留下来,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了。
祁遇詹视线没有任何退缩,抚摸着时未卿眼尾孕痣的位置,轻笑一声,“好好的,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话已说完,时未卿不再揪着不放,他眯了眯眼,问道:“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名字?”
祁遇詹手微不可察的一顿,心里叹了一口气,从胸口拿出便宜爹的银勾玉佩递给时未卿,道:“还记得这方玉佩吗?”
一直怕时未卿怀疑他有意接近心思不纯,祁遇詹摘下易容时,刻意没告诉他的名字。
祁姓为大魏朝国姓,时未卿掌管闻风楼不会不知,他那便宜爹又和时未卿父亲有交易,以时未卿的多疑难免不会多想。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躲是躲不过的。
时未卿接过玉佩仔细查看,在摸到底部细小暗纹后认了出来。
这是齐王和他父亲在环采阁私下会面时,掉落在房间里的玉佩,后来被他收在了密室里。
时未卿眼中闪过什么,定定地看着祁遇詹,“它应该在我的密室里,这与你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祁遇詹道:“我叫祁遇詹,是齐王三子。”
如同泼了一桶冷水,心瞬时凉了下来,时未卿无意识地收紧手指死死攥着玉佩,怔怔发问:“你是为了这玉佩才接近我?”
攥着玉佩的手被拉过去,时未卿以为他要拿回玉佩,便松开了手。
祁遇詹对那玉佩看也没看,任其顺着衣袍滑落到榻上,而是把那只手五指摊开在他的手掌,仔细查看着有没有被玉佩硌伤。
他一边揉着掌心的硌痕,一边解释道:“开始是,后来不是。”
为什么后来不是了,因为后来喜欢他了,所以改变了想法。
时未卿自动替他在心里补全未尽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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