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未卿紧绷的神情,怕人多想,他赶紧回道:“没碰到,被我拦下了。”
此时祁遇詹已经走到时未卿身前,拇指摩挲着他的孕痣,“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嗯,我知道。”托着眼前宽大这的手掌,闭着眼在掌心蹭了蹭,过了一会儿,时未卿挣开眼看过去,“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弱小。”
祁遇詹道歉:“抱歉,我的问题,是我不想让这种事污了你的耳朵,之后再有什么,我会和你说,我们一起商量解决。”
时未卿道:“好。”
祁遇詹附身靠近,眼中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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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本也无须道歉。”时未卿微微抬头就碰到了对方的嘴唇,又道:“我知道你想保护我。”
回府的十香软筋散,嬷嬷教导,刺客刺杀,解决亲事,找到爹爹纸真凶线索等等。
回想起短短时日发生的那些事,时未卿感受得到,其实每一件祁遇詹都在用行动告诉他,他对他的种种保护。
与对方为他做的那些相比,这件事算不得什么。
时未卿还记得两人关于成亲的约定,或许这就是他说的努力。
他转头,顺着推开的窗,看着高高的院墙,第一次觉得没有那么压抑到难以喘息。
没再抓着这件小事,时未卿拉着祁遇詹站到檐下,抬头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难得有心情赏起了蓝天白云,“你看,今日天气真好。”
祁遇詹站在一旁,视线从远处高空移到他身上,嘴角勾起,附和道:“确实,风景不错。”
挣脱牢笼,振翅欲飞的风景尤甚。
翌日
时府又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拜访者。
何楼到念林院是来告诉时未卿,今日凌非何要来下聘的事情,顺利把意外之客的消息带来了。
他又道:“也不知这孔府怎么了,昨日儿子来找少爷,今日他父亲又来找大人,一会儿便是商定好下聘的时辰,这孔指挥使在这若是误了吉时可如何是好。”
听了何楼的话,祁遇詹和时未卿互看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和惊讶。
了然是对着孔行镜最后一句,他说了那样的话必定会做什么。
惊讶是没想到动作这么快,而且还把他老子请出来了。
时仁杰和孔指挥使身为一行省分管政权和兵权的最高级别官员,他们明面上来往过密会引起皇帝猜疑,两人都是谨慎之人,所以他们只是私下来往,甚至从未到过各自府上。
如今孔指挥使主动到时府,应当和孔行镜有关,而儿子请老子到喜欢之人的府上还能有什么事。
不是打探口风就是商议亲事。
孔行镜已经知道时未卿有婚约在身,那么孔指挥使来的目的就只可能是前者,看来孔行镜注定是炮灰的命,不说别的,就这慢了不只一步,连凌非何都抢不过,别说他了。
把孔行镜从情敌威胁者名单里移出去,祁遇詹又想起何楼说的亲事事宜,“昨日刚商议,今日就下聘,时大人为何如此着急?”
何楼正想着吉时的事,他闻声抬头,见祁遇詹在对他说话,摇头回道:“小人也不清楚,不过少爷放心,嫁妆等大人早已命人准备好,不会委屈少爷的。”
下聘一事,何楼就是来知会一声,并不需要时未卿出面,他再留着也无事,急急告退了。
何楼走了,时未卿冷笑一声:“除了谋反一事,我想不出父亲为何着急我的亲事。”
时未卿也想自己父亲是挂心他后半生,但理智告诉他,最可能的只是时仁杰要通过亲事尽快拉拢凌非何。
祁遇詹突然想起梧州卷后面的剧情,“还有件事情忘了和你说。”
时未卿收起脸上的嘲讽,恢复了神态,凝神听:“还有什么?”
祁遇詹道:“时大人和左丞相要利用齐王谋反,这其中还另有谋算,时大人打算在谋反成功后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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