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茶两盏三餐四季,足已。”
封单明一顿,也跟着笑道:“简单安稳难求,还是郡王看得透彻。”
祁遇詹点到即止,没接下去。
两人一同低头饮茶,祁遇詹没想什么,封单明的心思却飞到了梧州府下的某个县里。
“叩叩叩——”
包间内的安静被敲门声打破,一个男人的声音随后响起,祁遇詹辨出门外是肖掌柜,让人进了包间。
这段时间梧州越来越严,住在布政司府上怕牵连凌非何,经时未卿提议,封单明带着暗兵台的人住到了闻风楼。
每日都要接触,封单明与墨莲居和闻风楼的人渐渐熟悉起来,对时未卿也多了一些了解,没了最初的芥蒂。
肖掌柜推门走进去,见两人一齐放下茶盏,脚下的步子似乎停滞了那么一瞬,
“主君,封侯爷,刚到一封都城的信。”肖掌柜又道:“中午人多眼杂,送信人被安顿在了后头。”
封单明结过肖掌柜递的信,回了一句:“有劳肖掌柜。”
肖掌柜正要开口,不想被楼下突然响起的混杂吵闹声音打断,他担忧底下出什么乱子,留下一句话,就出去了。
声音来自大街上,祁遇詹拦住起身的封单明,道:“我去。”
他小心将窗子推开一个缝隙,狭小的空间看向楼下,看清楼下跑动的是一些平民,而非时仁杰的人,紧绷的精神才放松下来。
这个紧要关头,若是被时仁杰发现封单明在梧州,以他的老谋深算难保不会察觉到他们的计划。
见那些人和墨莲居无关,祁遇詹才走回桌旁坐下。
见他如此,封单明将手中暗器收回,问道:“如何?”
祁遇詹摇头:“不是冲我们来的,人都涌着跑向别处,不清楚发生什么,等一等肖掌柜消息。”
封单明点头,对此他没有异议,谨慎起见,他没有过去窗边查看,接着读信。
祁遇詹一时无事,在一旁等得无聊,他将手臂支在头上闭目小憩。
没过多久,折信的声音响起,祁遇詹侧头看过去,拒绝了封单明递过去的信,道:“眼睛发涩,还是听你说吧。”
封单明已经习惯他的懒散,并没有在意,“家奴伪装成晁厚德的人将前任梧州布政史灭口,被一卫秘密调换保护起来了。”
此事祁遇詹之前就知道,宁国公收到晁厚德的信,知道时仁杰是漕粮被劫案幕后主使后,当即将那位布政史用借口调往都城。
宁国公动作小心,但挡不住都城暗兵台,左丞相知道此事便一直在伺机处理了那位布政史。
只是,祁遇詹没想到左丞相会让人扮成晁厚德的人,左丞相和宁国公已经撕破了脸,完全不需要伪装,而且左丞相和时仁杰两人一个比一个老奸巨猾,此举应该有什么用意。
“晁厚德的人方便下手?”
封单明也在想左丞相的目的是什么,闻声回神,“宁国公确实对此没有防备,但做左丞相不会为灭口一个小官大费周章,我暂时没有想到他要做什么。“
祁遇詹直起身,眯起眼睛道:“是不是我们忽略了什么?”
经提醒,封单明再次入神,祁遇詹没有打扰,又倾靠了回去。
他也没闲着,在心里将事情从头到尾过了一遍,然而也是没有收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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