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大人为何只说我伤害朝廷命官,却不说今日为何到墨莲居,真以为关了大门就没人知道?我也转告大人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 '')('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不准就透给了谁。”
听着特意加重的最后一句,晁厚德眉心蓦地一跳,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句都直接点到了他的顾忌。
时未卿盯着晁厚德表情,慢慢抬起手,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看来晁大人是听出来了,那现在就来算一算伤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只凭那点伤怎么能算伤害。”
“慢着。”晁厚德再出口的话已经百般顾忌,没了刚才对林观的强硬态度。
“慢着?晁大人到梧州这么久,没听说过我的传闻吗?”时未卿手落在身侧的剑柄上,直视着晁厚德,“既然担了罪名,我怎么可能不合了晁大人的意真的做出来点什么。”
此时晁厚德才意识到,之前他还是小看了这个哥儿,这个时未卿完全是一个无所顾忌强横跋扈,比之都城的纨绔子弟有过之无不及。
他只觉不好,他看了看时未卿身后的林观和祁遇詹,又顾忌自己身边没有人,而且已经算是撕破脸,真要动起手来,他才是弱势的一方。
紧随之后,晁厚德又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袭击官员,一旦坐实罪名,他完全可以趁机将时未卿抓起来,继续之前被破坏的计划。
时未卿不在意晁厚德突然静下来在算计什么,他握紧剑柄,径直拔出了银龙剑,经过一段时间练习,时未卿的动作已经娴熟,速度快到直接剑身原本的东西也带了出来。
一滴冰冷潮湿的东西突然落在时未卿眼尾下方,衬得脸上那颗孕痣尤其的鲜艳,他提剑缓下步子,抬手慢慢摸过眼尾,最后递到眼前。
看了一眼后,状似无意的收回手,继续向前走,只是另一只手上的银龙剑有了细微的抖动。
这时祁遇詹突然上前,揽过时未卿颤抖的身体,握住他那只手,轻轻抹去指尖那抹红色,也抹去了他的强撑,低声道:“已经足够了。”
“我……”时未卿突然停住,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再继续下去能做到什么程度。
“今日你做的已经足够了,不要勉强自己。”
祁遇詹从时未卿手中抽出剑,放回剑鞘,拦腰将他抱起,转身对林观道:“这里交给你了。”
林观极其端正的抱拳行礼,应道:“是。”
晁厚德看着祁遇詹离去的背影,神情莫名好似发觉了什么,但他顾不上这些,时未卿在此时离开,就表示他之前计划已经完全被破坏了,他的目光从门口被绑的罪犯身上略过,这些人一定要抢回来,否则他的另一个计划也将进行不下去。
门口的府衙见两人出来,径直让开了路,他们身后的百姓无趣驱使自发地留出了两人通过的空间。
所有人都秉着呼吸,盯着两人,这条临时小路安静无比,闭上眼就好似没有人存在一般。
祁遇詹抱着时未卿刚穿过不久,身后人群再次传来震动,比之刚才还要激烈。
“嘶——你们看到了吗,不是我眼花吧,被抱着的是那位?”
“我也有点眼神不好,刚才好像看见了,娶了那位的倒霉蛋从他从里抢剑了!”
“可不是,你们没看见吗,那个恶霸还一点反应也没有地被抱走了。”
“这么一看这位郎君也不是被欺压的模样。”
人群中还欲再说什么,被府衙几句喝声压了下去,祁遇詹一路上听得清楚,将时未卿放到马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