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高兴的想把舌头缩回去,他就是不肯松手,分泌出的液体从嘴里流出,顺着舌尖垂下。看我眉头皱起,他终于肯松手,放过我脆弱的舌头,
觞无狱盯着我,不紧不慢的把那只沾满唾液的手放到嘴边,极度情色地舔弄着。
他靠近我,说:“全是夫人的味道……”
鸡血的是!就是这一刻!我瞬间清醒过来,看看离自己很近的觞无狱,看看乱七八糟的周围,再看看胸口沾上口水的自己。
我想知道觞无狱冲进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段意识我完全不记得。现在又不晓得觞无狱发哪门子疯,开始对我的脖子又咬又吸的。我一把糊在他脸上,把他推一边去。
“刚才我究竟怎么了?”
觞无狱眼神就像一只饥饿的狼,犹意未尽地舔舔嘴唇:“夫人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
觞无狱笑得像个怪蜀黍:“刚才夫人用尾巴插我。”
卧槽!臭小子你他妈再说一遍!我他妈用尾巴干嘛!
觞无狱瞧我一副见鬼的模样,笑道:“骗你的,瞧你吓的。”
尼玛!玩笑不带这样乱开好咩!人兽play一点也不好玩!
觞无狱抱住我,眼神炽热:“夫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立马拒绝:“不准乱发情!”
“夫人——”
我严肃道:“我说不行就不行!”
我把衣服整理好,而觞无狱跃跃欲试的样子,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来似的。
觞无狱缠过来:“夫人,我们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亲热。”
我有点脸红:“不行!”
“夫人竟这般狠心……”
觞无狱抱着我的手臂,我超级想揍他,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今后我们一起睡。”
我不赞同,如果每天都和这货睡在同一张床上,那岂不是夜夜都得翻云覆雨,x生活太乱小心精尽人亡!我才不相信他会安分守己!
觞无狱拿出万年厚脸皮的功底:“夫妻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我说:“我对你不放心。”
觞无狱在我的耳边嘶磨:“夫人有什么对我不放心的?”
“我对你哪里都不放心。”
“可是夫人的房间已经被夫人折腾成这番模样。”
“所以你就顺理成章了吗?”
觞无狱微笑:“还是夫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