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的丈夫前段时间刚刚出狱,他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吗?如果他知道
\t\t\t\t\t\t\t\t\t', '\t')('\t\t\t\t自己的儿子不是亲生的,那他会有什么反应?”
方卓君看着白萧,踉跄着后退一步。悲伤和愧疚齐齐涌上心头,她奋力的抬起手——
啪的一声,白萧被打的脸颊一偏。空气在此刻瞬间凝固。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白萧的保镖也没想到方卓君居然敢动手,他立马冲上前挡在白萧身前。心疼的看着白萧脸颊上的巴掌印,胸腔中怒气翻涌。
“你怎么敢的!”
方卓君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不住的摇头。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他再说下去。我不是故意要打他的!”
方卓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想去看白萧,却又被保镖推开。
白萧缓过劲来后,深吸一口气。抬手抹了一下嘴角,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丝血迹。他眉头一皱,眸色森寒的看向方卓君。微微仰起头。
“你完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方卓君闻言呼吸一窒,只觉得心痛。
就在这时,出租屋的门突然被一股力道猛的踹开。
一个中年男人提着酒瓶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白萧看见他,觉得有些眼熟。那个中年男人也认出了白萧。抱着酒瓶子就冲了上来。
“儿子!我的儿子!你终于回家了!”
白萧闻言,表情无比嫌弃。
保镖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见这里是是非之地,便护着白萧赶紧离开了。
“小少爷,我们先回家吧?”
保镖担忧的看着白萧的脸,那个巴掌印已经肿起来了,得回去拿冰敷。
白萧摇摇头:“先去医院,我的耳朵好像出了点问题。可能穿孔了。”
保镖闻言一惊,立马点点头:“好。”
“司机,开车去医院。”
“是。”
……
出租屋内,方卓君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白萧就这么走了,可能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来了……
中年男人见白萧走了,气愤的摔碎了酒瓶。
“我可真没用,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留不住。老子坐了二十年牢,心里就这么点指望了。结果都没了,都没了……”
方卓君走上前,愧疚的握着中年男人的手。
“老顾,对不起。都怪我……”
“这哪儿能怪你啊……”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
医院里,白萧确诊为轻易耳膜穿孔,用点药就没事了。但他脸上的伤却着实吓人,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了肿。
白萧照了照镜子,有点不敢回家。他这伤势,一回家就露馅了。但不回家也会露馅。
要不,他就说是自己摔的吧?虽然这个借口很烂,但总比没有强。
在外面折腾了两个小时,等到白萧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餐厅里给白萧留了饭。白策照例在书房里。顾望轩可能在卧室,也有可能在花园。白萧并未关注他的行踪。但白萧确实饿了,看到餐桌上那丰盛的晚餐,他还是坐下来吃了几口。为什么是几口?因为他的脸肿了,张不开嘴。
“你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餐厅里原本空无一人,顾望轩却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
白萧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幸好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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