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错直视着李越道,“分清楚了,我是我,他是他。不过我也不怕你弄混了,因为从今往后,这世上只有我花无错一人。”
李越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就看见花无错伸手一拧,弄断了苏浔的脖子。
李越只觉脑门突突的直跳,好半天,他才嗫嚅着骂道,“你这个变态!”
☆、第七章
李越只觉脑门突突的直跳,好半天,他才嗫嚅着骂道,“你……你这个变态!”
凭心而论,如果这世上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李越自认是下不了杀手,更何况还像花无错这样眼睛眨都不带眨的。
花无错的手还卡着苏浔咽喉,听了皇帝的话才慢慢松手,任尸体直挺挺的倒下。事实上,李越之前那话还真说对了,苏浔确实是花无错的孪生兄弟。可惜从小的就失散了,对花无错而言,从失散那时候起,这个兄弟就已经死了。
就算再相遇又如何,他是断不会把他从燕逑锋那里带回罔极,抛开苏浔和燕逑锋的傻逼关系不说,如果苏浔回到罔极,保不准里面那几个老头拿他说事,动什么易主的歪心思。花无错倒是不怕他们闹这些幺蛾子,只是就目前而言,他的兴趣点放在了李越身上,没耐心陪他们玩那些有的没的,杀掉苏浔就是最快的捷径。
更何况……
花无错走到李越边,单手撑着桌子,略俯身凑近李越道,“草民这是为陛下分忧解愁,难道这个苏浔的死,不是陛下喜闻乐见的事吗?”
李越看看花无错,又看看气绝身亡的苏浔。他为了避着花无错微往后仰,岂料花无错却越凑越近,眼看那唇鼻就要碰上,李越一把推开花无错,站起来怒道,“变态!我要换房!”
就是一句话的事,李越心满意足的从这个死过人的房间搬了出去。当然是心满意足,他在震惊于花无错这种变态举止的同时,还是为他最后那句话小小的心神荡漾了一下。
要说上辈子,花无错没能提早见到苏浔,苏浔又是足不出户,后来被送进宫里,自然更没机会和本身就相当厌恶与朝廷沾上关系的花无错碰上。再后来频频和燕逑锋交手,遇上苏浔也是李越死后的事了,当然,那是另一个故事。
这些李越与花无错都是不知道的。
花无错这些天,先是掳了苏浔出来藏好,再折回武林盟主府杀人放火,明抢暗偷干了不少坏事,眼看着盟主府戒备越来越森严,这才拎着苏浔来追李越。
其实他最想干的事,就是割了燕逑锋的小丁丁。
只是很明智的没有付诸行动而已。毕竟燕逑锋的武功还是摆那的,他又是孤身一人。
花无错的手下在城郊刨了个坑把苏浔埋了。李越在那无碑的坟前站了会,幽幽道,“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
这长吁短叹的样让暗卫们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生怕皇帝的被害妄想症又犯了。
花无错路上没再戴面具,衣服也换成素色的穿着。他没有带人与李越分道扬镳的意思,李越也没有开口赶人,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跟随。
手指勾着轻薄窗帘,李越看着外头越来越近的帝都城门,松手道,“你都没事要办?”
花无错道,“有……”
“如果答案是和以前一样,你可以闭嘴了。”一看花无错那表情,李越就出声打断。无非是保护陛下,追随陛下。
花无错当真不吭声了。
过了会,李越又开口道,“方回宫中,我恐怕有不少事要忙。你……咳,你可以在都城随便逛逛,日后我闲了再作东设宴。你要是待不住,请便不送。”
花无错眼底漫上笑意,“知道了,陛下。”
李越说的不假,他在淮城办了赵铴一事,可让都城这些官员好一阵恐慌,为了与赵铴撇清关系弄了不少事出来。
李钺一见他回来,当下抛开什么礼仪体统,扑他怀里一声声皇兄的诉苦,李越好笑的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