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也不理他,一击不中,就继续做之前想做的事。他从那莲蓬里抠了颗莲子出来,放指间瞧瞧再放进嘴里,嚼了一嚼,脸就黑了,噗一声吐了出来,手抓住桌上放着的甜点就往嘴里塞。
花无错看得直笑,华戈也笑得含蓄。
李越气得又连着抠出几个,一股脑儿强硬的塞到花无错嘴里,然后拍拍屁股站起来。
花无错像是感觉不到涩意苦味,将莲子吃了下去。
见李越往水榭外走,华戈拿着伞跟了上去。
李越也没有走远,就站在水上的木廊,视线放远,透过雨帘不知道看向何处。
华戈因着暗卫的本性,雨伞完完全全的都给李越了,李越回头看他一眼,握住华戈执伞的手,往后靠了靠。
华戈没错过他眼中的一抹温情,从后拥住李越。
花无错坐在原处,难得没去打扰,也难得温柔一次,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远处景物躲在雨帘后,晦暗不明,天地苍茫,徒留一片碧绿接天。褐色廊木上站着执伞相拥的二人,这一幕意外的美好。
花无错无声笑笑,收回视线后见边上还有一长案。
水榭不同于亭子,面积较大,所容物也多,这长案也许是哪个人曾用来放过琴,也或许是哪个人不久前还在这画过画,上头笔墨纸砚齐备。
斜风雨落在案后的一面屏风上,结成细小水珠,倒也没有弄湿纸张。
花无错站起来走过去,摊纸研墨,将留在脑中的那一瞬在纸上逐一勾勒出来。
☆、一门心思拆鸳鸯
上辈子李越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心里头满满胀胀的,暖得像要溶化一样。
也许重生,并不单单是为了复仇。
“你在画什么?”李越牵着华戈回榭内,边问着边看向花无错的落笔之处。
纸张上黑白分明,俨然是适才的他与华戈。
李越诧异的看着花无错,花无错笑笑道,“挺好的。”
顿了一顿,李越伸手拿过另一张白纸,接着花无错的那张展开,冲人一推,“让开。”
连着画纸,李越拿笔将画延伸开,长廓另一端的水榭也在纸上跃然而现,包括水榭中的人。随后李越看向华戈道,“你也来画一笔?”
华戈坦然道,“我不会。”他从小接受培训,只知道练武和保护皇帝,哪会这些风雅事。
花无错大概明白李越的意思,就说道,“那就随意写点什么吧。”
李越笑道,“对,题词。”
华戈看着这两人,沉默的思考了会,大笔一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