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衣服全部被他甩在床下,他一寸寸抚摸着我的皮肤,反复磨砂着,轻轻吸吮着每一个地方,到了小腹就变成了啃咬。我被他弄的全身发软,用力呼吸防止自己不要激动得晕过去。
他将自己置于我腿间,黑暗中我清楚的知道他正直视着我的眼睛,并不容置疑的缓缓推进,早就为他做好准备,狂热的前戏已经快要把我推向顶端,我甚至在他全部没入的时候就攀上了高峰。他正侧头吻着我的脖颈,我微抬头,看见他的腰部有规律的起伏,脊椎忽而隆起忽而深陷,像一条优美的波浪。
规律的电波一段段试探性的往上冲,试图突破那个瓶颈,喷薄而出,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用力吸吮着我的舌尖,一手插入我的头发托着我的头好方便他的吻,另一手无所顾忌的上下抚摸着,我知道他要到顶点了。
每次他顶进的时候我总会小幅度抬腰,并用脚尖假意借着他的力道自然摆动,实则轻轻划着他的小腿内侧。
我真想碰他!
紧翘的臀部,用手指快速划过他的脊柱沟,或者抓伤他的背!
但是他还没做好准备。
事后,他强制的把我背对着他抱在怀里。我听着他打在我背上湿热的逐渐平缓的呼吸,心中一片宁静。
等了很久,直到他环在我腰上的手臂力道放松后,我才轻手轻脚捡了衣服,回了地下室。
之后的日子他不再来地下室过夜,而是来了连被子带我卷到楼上他的床,即使是深夜他晚归,折腾两三次再紧抱着我睡。我再等到他睡熟了偷偷回到我的小床。
只是有一次我本以为他睡着了想轻轻挣开他的手臂下床,结果他突然用力紧了紧被我掰到一半的小臂,将脸埋在我脖颈深深吸了口气,两腿也夹着我的,就像被锁紧的蚕蛹一样。
我当然想跟他睡,早上比他先醒,面对着他侧躺着,借着渐渐盛满卧室的阳光肆无忌惮的看他的脸,在心里一遍一遍描画他的眉眼,或者轻轻趴在离他最近又不会弄醒他的位置,感受到他洒在我脸上的均匀的呼吸,等待着他醒来的时候整个眼睛里面只有我的那一瞬间。
只是如同在地下室一样,早上按生理钟醒来,身边的床已经凉了,阳台的窗敞着,藤椅旁边一地的烟的残骸。
他还是无法面对我么?
这样过了被至高无上“宠幸”的三个多月,aon开始忙起来,早出晚归,以往“热闹”的集中营安静了几天。等到天上下起了灰色的雪,我才意识到这些犹太人去了哪里。
他们被命令将已经埋葬的近一万同胞再次挖掘出来集中焚烧。
灰雪下了整整三天,昼夜不停。
我在厨房准备晚饭的时候他就回来了。只听见军靴敲着地板直直向我走来的声音,长军衣还没脱就被他直接横抱了我上楼。
他将我摔在床上,一边急切的吻我,一边快速剥我的衣服,他的没拨完就直接将我放在他身上,两手抚摸着我的腿,急切的进入后用力向上顶。
天!这个姿势太深了……
他双手从膝盖缓缓抚摸到我的腰侧,移到后背,缓缓将我压向他,用力吸吮我的嘴唇,我被迫品尝着他口腔内的雪茄味,只听见保险栓扣响的声音,与此同时,我的头侧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仿佛一根铁刺穿脑而过。
无力支撑着的身体缓缓倒下,在半路上被另一双手接过,用力按在他身上。
四肢麻木,意识却依旧清醒着,他的手插入我的头发,用力将头埋在我的颈侧,用力啃咬着我的肩颈,身体内他的一部分加快了速度向深处潜入。
当一股热流进入我体内的时候我竟然仍能感觉得到!
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我还有意识和感觉?
我刚不是被他的子弹穿脑而过了?
轻轻动了动指间,似乎……又能动了?
我缓了缓,用力撑起身,坐在他身上,握紧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