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下次还敢在外头喝成这样么?”
“不敢了……呃,再也不喝了。”她连连求饶,往前逃了两下,手下却摸到一冰凉金属。
那东西很快被赵忱临抽走,她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鞓带,带扣敲击发出清脆响声,她突然头脑清晰起来,警觉地想起他方才拎着鞓带瞧她的眼神。
才膝行两步,果然下一瞬鞓带就穿过她的手腕,快速又熟练地系上了一个行军结。
她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两人天差地别的体力对比,他对付她时,甚至还来得及在她手腕上垫一块帕子,防止她被皮革上的金属蹭伤。
房内的熏香过于浓郁了,靡丽厚重,仿佛要溺死在极度艳丽的世界里。
嵇令颐再次抽出仅剩的神志:“你为什么这么烫?”
她好像找到了什么绝佳的借口,巴拉巴拉说了一长串:“是不是风寒了?秋冬宜静养,不可纵……”
“嗯,我服药了。”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后环住她往下掉的身子,在背上亲了一口。
她愣了一瞬,再无精力想其他,只会懵懵地问他什么药。
她听见他笑了一下,满足又愉悦,答道:
“你说我服了什么药?”
第96章
房间内的熏香快把她的脑子熏没了,她努力集中起来的注意力总被他撞散,哪里还辨认得出是什么香料。
赵忱临颇为好心地将自己的手腕贴上她的指尖,嵇令颐还被反手绑着,姿势怪异,他却兴致颇盛,开始翻那些陈年旧账。
“早上平脉时说让我另请高明,难道现在这样的状况也要我去找闻人嗣吗?”
嵇令颐的手根本不受她控制,一次次被强行贴上他的脉搏,又一次次被迫移开,然后再被他抓住按到手腕处,一声接着一声不耻下问地问她自己得了什么病。
他哪是要她看病的意思?分明在借此作弄她。嵇令颐受不住,只有一双嘴巴硬的很,骂他忘八混账乌龟,骂他狗东西,骂他阴……
赵忱临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来,滚烫至极的气息一瞬间覆上来侵袭感官,她被桎梏着转了个圈,差点去掉半条命。
他方才说他装不住君子模样,于是此刻破罐破摔一般将自己的本性剥出来,温柔变调,失控和占有欲变成不容拒绝的疯狂,不容她退,不容她咬紧牙关,他总有千百种法子。
嵇令颐节节败退。
他将她的下巴往下扣,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占领所有的主导权,舌尖撑开她的牙关用力往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