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关上的刹那,刑从连直接反手将李景天掐住脖子了,按在桌上。
刑从连手劲极大,李景天脸涨得通红,但他嘴上仍旧不停:“刑队长,你这是吃醋吗,那你干过林顾问嘛,他上起来是不是特别带劲,他会不会叫床,会不会给你口交,会不会像个荡妇一样用腿缠着你腰,求你快点?”
听着李景天不断挑衅刑从连的话语,林辰走到他面前,拖了很沉重的铁椅,在他面前坐下。
“李景天,宋声声死了,自杀。”
他对李景天这样说。
他话音未落,李景天就笑了起来:“是吗,真得太好了,我马上也会去地狱找他,你让他逃快一点。”
如果可以,林辰这辈子都不想再和李景天多说一句话,更不用说让他亲口告诉李景天宋声声自杀的消息。
这好像是让他亲口向李景天这样的罪犯承认说:是啊,你赢了。
但有时,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言,所谓的道理不过是人们为了寻找信念而编造出来的。
林辰问:“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自杀吗?”
“你这是在请教我吗林顾问?”李景天眼神兴奋,“你给我口交一次,我就告诉你啊。”
刑从连的动作更加用力,林辰看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把人弄死。
他翘起腿,靠在椅背上,只是冷冷看着李景天:“行了,你不需要用这种语言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了,我现在全身心都在你身上。”
“我的荣幸啊。”
“其实你还是没有学聪明,你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告诉你宋声声自杀的消息,你并不意外,为什么?”
李景天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手伸向裤子拉链。
“反社会人格障碍和露阴癖不一样,你不要把自己的变态格调降低了。”他说,“既然你不肯开口,那我们只能继续玩’我问你答不答都无所谓反正我总能猜到‘的游戏了。”
李景天脸色一沉。
“好,我们干脆从开头讲起吧。”林辰根本没有管李景天艰难的体位,他只是盯着他的双眼,自顾自说道,“你控制了宋声声,反复折磨他、强暴他,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你不用说你没做过,我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怎么做到的?”
李景天得意的笑了起来:“他爱我啊!”
“我们都知道这不可能,斯德哥尔摩那一套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他要是爱你,为什么选择在你被捕后去警局陈述你的犯案经过而不是跳出来告诉全世界他都是自愿的?”
李景天顿住了。
林辰心下了然:“你也觉得奇怪对不对,是啊,为什么他现在敢走进警局报案而在九年前却没有呢?”他观察着李景天的表情,继续道,“你的反应告诉我,你也觉得当年他被你诬告后选择默认、并从未向警方提及你强奸过他这件事有些奇怪,对吗?”
“所以说嘛他爱惨我了啊,宁愿自己坐牢也不肯告我啊。”
林辰根本没有理睬李景天,他继续道:“我想,最早的时候你应该用你们的性爱视频一类的东西威胁过他屈服于你,他不报案我勉强还可以理解,但后来,他被你诬陷、他退无可退,他为什么不告诉警察事情的真相呢?不过,既然你不那么清楚他选择沉默的理由,那么照此推断,让他闭嘴的人并不是你,而或许另有其人。”
李景天的脸色阴晴不定。
林辰淡淡道:“你可能不知道吧,比起挑衅我,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