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小的家实在是……
两个形容:脏、乱。
余晖踢开堆积在门口的鞋,拖鞋的脚板挤在门和地板的缝隙里,造成门难以推动。
环抱着包小小将人拉至客厅,不甚温柔地扔在沙发里。
沙发、地毯、床铺到处散落着衬衫、袜子、内裤等衣服,茶几上七零八落地摆着饮料的瓶瓶罐罐和杂志书籍,书桌上是拆了包装的薯片、蛋酥卷、巧克力等各类零食,剩了不少的可乐瓶,烟灰缸里七扭八歪地装满烟蒂,电脑旁是打火机和香烟。
“家里是来贼了吗?单身汉也没你这样的。乱成这样你也待得下去。”余晖满脸嫌弃。
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包小小怎么可能会做家务,于是他雇了个清洁阿姨。
包小小频繁地加班和出差,在家的时间不多,阿姨不必每日都来,每周来三次,周末双喜,按次结费。
显然地,余晖上两次来都是清洁阿姨打扫和整理的当天或转天,房间稍显干净整洁。
这次,明摆着是清洁阿姨明天或者是后天即将要来打扫,房间乱得一片狼|藉。
“咳……咳……咳……”包小小呛气干咳,窝在沙发里憋得难受。“咳……咳……咳……”
余晖认命地面对面抱起包小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倒退着进入卧室,转个身,重心不稳,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仰躺的包小小醉眼迷离地望着余晖明净的双眼,似远又近,双手环住余晖的脖颈,拉低他的头,猝不及防地吻上他的唇。
余晖目瞪口呆地睁大眼紧紧盯着包小小,感受到覆在唇上的温润,面对包小小主动的挑|逗,他竟然没有抗拒,反而下意识地想要回应,却不知该如何去做。
唇贴着唇,包小小见余晖没反应,心如坠冰,双唇离开余晖的嘴。
含情脉脉地瞧着余晖,再次嘟着嘴凑过去,像啄木鸟般地轻啄了几下,在余晖的耳边柔声说:“余晖,我喜欢你。”
包小小赤|裸|裸的表白如同响雷炸得余晖大脑刹那间停止运转,他对包小小的话难以置信,分不清他到底是酒后醉言还是由衷之言,究竟是真心实意的表白还是故弄玄虚的骗局。
尽管心中疑问甚多,可包小小的吻实实在在地落在他唇上,这不像是开玩笑。
余晖胡思乱想的功夫,包小小抓住他的手腕,露出饥|渴|难|耐的神情:“余晖,余晖,帮帮我,帮我。”
余晖顺势朝下看,不知何时包小小的那里撑起个小帐篷。
余晖虽不经人事却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羞红了脸,进退两难。
“余晖……余晖……”处子之身的包小小虽洁身自好可绝非纯|情少男,对情|爱这码事也略懂一二,扯开衣领的纽扣,扭动着身体,急切地呼喊着余晖的名字。
随着身体摆动的性|感锁骨,白皙光滑的皮肤,诱人的朱唇,蛊惑的眸光,任谁都怦然心动,难以抵抗。何况余晖是生理健康心理健全风华正茂的青年,怎会无动于衷。
若说他对包小小丝毫没有好感也不尽然,若说他对包小小产生了爱情也不客观,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