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别乱动,我来。”余晖再次握住一柱擎天,不时地观察包小小的神态,不知他是羞愤难当地咬唇,还是舒爽满意地呻|吟。
不大会儿,正值敏|感|期的包小小便在余晖的手里解决了,满脸潮|红地大口喘息。
面对这般娇羞的包小小,余晖的下面也不自觉地变得又大又硬,借着洗手,顺便自给自足地解决,半天才从卫生间出来,喂包小小喝点水,等两个人都调整好状态,才去叫白玄海。
伴随着越来越强劲的宫缩,阵痛的等级也在不断地提高。
“呼……”包小小跪趴在分|娩|球上,双手扒着球体,挨过这波疼痛,有气无力地呼气。
“来,喝点水。”余晖奉上吸管杯,喂完水,尽职尽责地记下这次疼痛的间隔和时长。
包小小无精打采地吸了两口水,微调了姿势,喃喃道:“还以为二胎没那么疼呢!”
“包子,你受苦了!”余晖心疼地擦干他额上冒出的汗,其实擦了也是白擦,汗不断。
“你少来!每次都这句,有点新鲜的台词吗?嘶……”包小小没好气地呛他,不及多说,疼痛又来,整个人紧贴分娩球,脑袋抵在球上,抗击痛感。
疼完,按照白玄海的指示,包小小回到产床,分开大腿,宫口已开接近六指,助产医生和白玄海商量是不是该取出小球,现在灌|肠。
提到灌|肠,包小小浑身猛颤,那种久违的肛|门爆裂般的痛苦再次涌上心头,下意识地抓紧余晖的手,苦大仇深地望着白玄海。
白玄海微笑地说些无济于事的安慰话:“别怕,孩子,不会太疼的。”
结果,取出的那刻,余晖的手臂上留下了永久难消的牙印;灌|肠的过程,余晖的手臂也快要被咬烂掐断,为了他的两个儿子,余晖只得默默地在内心流泪和哀嚎。
期期艾艾地挨着阵痛,如此这般,循环往复,包小小又熬了差不多四五个小时,才有破水之势。
“啊……啊……啊……”羊水将破未破的阶段,是最为强烈的时期,也是疼痛在不断加剧的时候,尽管深知不应该大喊大叫地浪费体力,痛极的包小小还是忍不住要发泄出声。
“先不要太使劲儿!”白玄海扶稳他的双腿,十指大开,羊水呼之欲出。
“包子,先别使劲儿啊,听话!”像余晖这样陪产的准爸爸待在产室的作用实在不大,除了安慰和鼓励产夫,也不知到底该做点什么。
“不……不行……太疼了……憋……”包小小不停地转动头颅,疼得流出眼泪,断断续续地没说完话,猛地深吸气,伴着长长的尖叫。“啊……”
羊水噗地喷|涌出来,白玄海和助产医生对视,助产医生皱眉:“白大夫,羊水浑|浊,怕是胎儿缺氧吧?”
什么?!缺氧?!余晖和包小小均是一惊。
第一百三十五章
他们深知胎儿缺氧将会造成怎样严重的后果,轻则落下终身智力残障,重则会危及生命。
“缺氧么?”泪水和汗水模糊了包小小的视线,他目光朦胧地搜寻白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