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后的某个地方,显得特别的空虚。
太过于羞耻以至于孟将然忍着那种蚀骨的空虚感,咬着牙,呻&吟声不断地从他嘴里流泻出去。
即使意志再坚定,也抵不过身体的彻底沉沦,孟将然彻底失去了理智,去下了自己贴身的底裤,伸手往自己身后探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温热的浊&液&泄了出来。
他觉醒了,但是师父错了。
他已经六十岁了,又有哪个结丹期气息纯正的修者愿意与他双修呢?难道要去找一个和自己相当的老头?但是和自己这般老的又有几个是处子之身呢?
孟将然便在这日日空虚中度过,每天夜里,纯阳也越来越难泻出,每一次泻出,孟将然便觉得自己又增了一分老态。
还有更难以启齿的,便是这白天,孟将然也会难受,走在大街上,一双眼睛也会盯着那些体格健壮的青年,身后的那个地方也会觉得十分空虚。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有一日大头和二头从乱葬岗捡来了一个青年。
那青年除去那张脸,单看身材,真是弱柳扶风,柳腰比那女子还纤弱上三分。
孟将然心中有所动,便道:“老朽,这乱葬岗死人越来越多,大头和二头辛苦了四五天才捡回来一个活着的,还有那歪瓜裂枣的,这生意也是越来越难做了。”
老朽精光四射地瞪着孟将然:“你要说什么?”
那老头,之前孟将然以为‘老朽’是老头的自称,现在才知道是他的名字。
孟将然指着床上之人,道:“您老可看出什么?”
“不要这么叫老朽,你比老朽更老,这样叫显得老朽更加老了!”老朽生气地涨红了脸。
孟将然:“……”
“看到一个歪瓜裂枣。”老朽目光落在床上的人身上,道。
“老朽,你再看看。”孟将然的手几乎要指到了那人的背上。
“一具尸体?”
床上本来晕死过去的人突然转了过来,那张十分丑陋的脸正凶神恶煞地看着孟将然。
“你要非礼小爷吗?!”
老朽连忙拍着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吓了一跳:“真是丑死了,比你这张老脸还丑,看来真的卖不出去了,又是一个赔钱货,唉!”
孟将然满头黑线,直说道:“不如我们开家青楼,只要用丝巾蒙住他的脸,然后接客,听闻这坊间有一种药,可以通过呼吸化入身体,神智也就模糊起来,这客人模模糊糊间,对这同床之人,是男是女,长相什么的怕都不记得了吧。”
老朽显然很快领悟了,立刻发出一串猥琐的笑声:“到时候老朽就是老鸨了,老鸨这名字比老朽还是好听上几分。”
“这三傻便做龟公吧。“孟将然继续道。
三傻:(⊙o⊙)
“便是那个可以随意打人十分威风的。“孟将然解释道。
三傻喜不自禁,如同一只小狗般,在孟将然身边摇着尾巴。
“你们这群小人打我的坏主意?!“床上的人吼道。
“被扔在乱葬岗的想必都是得罪了月行宗的人,月行宗是修真大派,是无数修真者追崇的门派,若是我们不收留你,然后将你的消息告知随意一个修真者,有的是人想将你打死,带着你的人头去向月行宗邀功。”孟将然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