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场梦,迷离又罪恶。
她说:“改日,我带你去玩,玩蹦极。”
她想玩蹦极,想和纪华清一起过去,跳入空中,释怀所有,只有面前的人。
纪华清听着她孩子气的话,脸上的笑容深了深,没在意她的醉话。
出租车停下,顾以柠推门下车,走了两步,呼吸新鲜空气,她又回头看着纪华清:“你没有问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纪老师,你应该问的。
纪华清收了手机,站在她的面前,眼皮不由一跳,目光追随着声音落在她的唇角上。
纪华清问:“那个女人是谁?”
“时序,时家的人,你知道景城时家吗?”
“不知道。”纪华清摇首,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太多精力去关注富人的事情,所以,刚刚那个女人姓赵还是姓时,都和她没有关系。
但有一点,她知道,今晚时序是冲着顾以柠去的。
不得不说,顾以柠很得人喜欢。
顾以柠说:“时家在两千年初就看好房地产生意,大赚了一笔,如今,不景气了,转而看向科技,所以,想和我合作。但我拒绝了,我知道一旦她入股,我就会失去控制权。我不想,我拒绝了,时序这个女人,很可怕的。”
“你在夸赞她?”纪华清察觉她的语气,和提起程清棠时不一样。
顾以柠笑眯眯地看着她:“是欣赏,就像你,欣赏周荟的数学教学能力,你懂吗?欣赏和喜欢,是不一样的。”
“你见了时序,很高兴?”
“不,我喝两大杯白酒,酒精作用,我很兴奋。”
顾以柠站在她的面前,呼吸都带着酒精味。
纪华清静静地看着她,感觉有些异样,顾以柠的高兴,不仅仅是来自于酒精作用,有一部分是因为时序。
时序于她而言,是有些不一样的。
站在月下的女人,清冷又疯狂。
纪华清说:“下回少喝些。”
“你应该些,烟别抽了。”顾以柠肆意笑着,眼底澄澈,似在发光,没有之前的凉薄。
她高兴得像个孩子。
纪华清在她身上感觉到了快乐,她走上前,两人只距离一步,问:“你怎么这么高兴。”
“因为醉了,我就可以趁机亲你。”
顾以柠直接说了出来,踏出一步,也是她二人之间的最后一步,紧紧凝着纪老师的五官:“我想亲你。”
顾以柠的眼神一点点收紧,眼中带着迫切与欲.望。
她醉了,她觉得,她可以胡来。又或者,她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