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是围绕着白矜,所以陆欢显得格外乏累,不愿再问。
“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欢冷冷道,眼睛别去一边,“打算以跟我坦诚相待来补偿我吗?”
白矜听见这四个字,默默垂下眼帘。
自上句话出口,就没了回声。
陆欢察觉到已经好一会儿没了动静,便侧头看一眼,瞳孔忽的一震。
大片皎白映入眼中。只见白矜已经解开了腰间的浴袍系带,两手拿着肩膀边的浴袍,露出香肩,正要完全褪去,被陆欢及时拽住。
“啧。”
她说的,不是这个坦诚相待啊...
陆欢气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拉住浴袍带子将她裹得严实,紧紧打上牢固的结。再是避开她走去床边坐着。
白矜默默站在原地。
气氛就这样沉静许久。衣服送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
这时陆欢的脑海浮过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蓦然冒出,“不是说我想知道什么,都能告诉我么?”
白矜听见她这样说,眸子微亮,走去蹲伏在她的身前,像只听话随叫随到的猫。
“白汕。”陆欢垂眼看她,说出一个人名,“是谁?”
顷刻,白矜缓道,“她是我母亲的堂妹,但是血缘关系差了很远。而且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移居到国外。”
果然跟白犹有关。
再是直接性的,跟母亲有牵扯。
陆欢慢吸一口气,又问,“你知道多少关于上代的事?”
“秦阿姨,都跟我讲过。”
白矜扬起水润的眸子看她,“姐姐要是想听,我可以讲。”
陆欢冷着面色。
是么。
倒也不出陆欢所料,母亲绝对不会把事情跟她讲,但或许会跟白矜讲。
“那说吧。”陆欢看了眼表上的时间,转而几根手指微抬起白矜下巴。
“二十分钟。”
—
二十二年前。
公园小河流涓涓流淌,无人会去的偏僻末尾,经常会有两道相挨的身影。
那场烟花盛典之后的她们,就如同现在所待的河流一般,细水流长。
无人知晓她们的关系。
绿意当中,穿着白裙的女人脚尖一点,原地转了一圈,雪白的纱裙随之旋转飘扬,像一只洁白的蝴蝶。
“好看吗?”白犹在问秦岺这条新买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