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以为母亲会回陆宅,而母亲又以为父亲会回去。
结果最后,一个忙于工作,一个忙于陪外人。
所以那一次节日,是陆欢一个人吃饭的。
中午,晚饭,都是一个人。
她们忙到深夜里才回来,不知道那时候的陆欢还没睡,正在坐在房间的窗台上哭。
还是等到第二日,骆姨得知她们两人一个也没回来,告知秦岺,之后秦岺才反应过来。随后找上陆欢,说答应给她买喜欢的手办,让她去演唱会。
第二天陆欢已经调整好情绪,秦岺见没多大事,也就如此。
她们没再过问这件事,就这么像是平常的事情一般,翻页过去了。
还有家长会。
白矜还在陆家的时候,她们在同一所学校,家长会也是同一时间开。
每次都是母亲去白矜那边,而父亲来她这边。
至后来,白矜离开陆家,陆欢每一回都期望两个学校的家长会不要撞到一起。
可是每一次,母亲会因为工作忙而来不了她的,却就算工作开会请假,也要去白矜的。
还有好多,好多。
小时候,陆欢会将这些写入日记本,自成人后,陆欢都逼迫自己不去想。
直至今天才发现,缠绕着她那么久的噩梦,当事人毫不知情,甚至没有当一回事。
愈发可笑了。
陆欢忍得眼眶发红,车行驶的速度越来越快。耳旁充斥的极速声越大。失控的情绪在道路上愈发危险。
好在中途一个电话打来,陆欢回神,平复了情绪。
车的速度降下来。
接起电话,是左悠打来的。她询问她在哪块地方,并说出公司的急事。陆欢沉默许久,等左悠喊了好几遍陆总,她才朝那边回复一声知道了。
随后将车开去公司,奔着工作而去。朝席杭于发去消息,说人不用再找了。
还是如她刚离开家里说的话一样,既然她们都不需要她,那她干着什么急。
左悠来办公室送文件时,看见陆欢面无表情的神色,还有她脖颈处的一划赤.裸的伤痕,犹豫片刻,还是出口道,“陆总,你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么?”
“我没事。文件给我。”陆欢伸手接过。
她不多说,左悠只好不再多问,交代完工作就离开。
从扎入办公室的那一刻,陆欢一天都没再离开公司。
“......”
一天下来,陆欢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秦岺做了些什么行动,忙于什么。
大概是在关心白矜的情况,为了白矜的事而奔波。在这种时候,更是顾不上她了。
只是陆欢没想到,在晚饭时,手机接到来之不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