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白矜一个惊喜,陆欢没有告知她自己提早返程。
没过多久飞机落地,乘客随之登机。
下午四点半飞机再度落地,陆欢回到津宁,先暗戳戳发消息问猫咖内的人员,却得知今天白矜一天都没有在店里。
但分明中午的时候问白矜,白矜说自己在猫咖。
陆欢暂时没多猜想,先回了家。
抵达家门口打开门锁,她看见玄关处的鞋子摆放整齐,却没看见白矜的兔子拖鞋,看来白矜应该在家。
但客厅没有开灯。
是不舒服在房间休息么。陆欢心想完,放置好行李,拖去外套,去洗手间用洗手液清洗干净手,再走去房间。
打开主卧,只见床面被褥整齐,窗帘紧合,衣柜门是敞开状态。
不见人影。
陆欢走入,看见衣柜里平日常穿的衬衫打底一扫而空,只余留下一些外套和空荡的衣架。
目光暂停的同时,耳旁好似察觉到轻微伏动的吐息声,她便寻着声音源头而去,打开了侧卧的房间门。
里面没有开灯,仅靠着微弱的床头灯普照光亮。
床面的场景映入陆欢眸间——
凌.乱的床面,各种贴身的衣衫散乱地铺在一起,一个人儿蜷缩在衣服堆里,轻轻蠕动摩擦,传出隐约的哼声,一遍又一遍贪婪闻过衣服里掩埋的气息。
尾脊处蔓延而出一只雪白的狐尾,随着难耐呼吸的频率来回摆动。
在房间打开的同时,白矜错愕回眸,身上仅松散套了件宽松的白衬衫,面颊潮.红未褪。
“姐姐......?”
此时的她双腿分开跪伏在床面,身下用衣物堆起,身子埋于缠绕的气息中。
愣怔之时头顶着的一件衬衫滑落。
陆欢看见满床都是自己平时所穿的衣物,一刻了然,意识到白矜并不是不舒服,而是进入发情期了。
白狐的发情期日数不定。一旦在期间找不到伴侣宣泄,便会黏上沾有伴侣气息的衣物。只有在熟悉气息的萦绕下,才能稍微缓解难.耐。
“矜矜。”
“别看我......”眼见陆欢要走过来,白矜难堪地别过眼,狐狸尾巴卷起,想掩盖身下的一片狼藉。
但还是能看见那些沾染水润的银丝。
她的几根手指上也余留晶莹。
白矜低垂着泛红的眼,“你的衣服,都被我弄脏了。”
碍于正在有反应的身体,微喘之间声音很是细小。
“不脏。”陆欢没有在意,低哄着将她从衣服堆里抱起。
白矜除去一层真丝的白色衬衫虚虚掩着身体,其余的一概未穿。陆欢搂住她时,能感受到体温传递得格外明显。
她此时的肌肤异常柔软,也异常炙热。
白矜像是环住了能止渴的水源,鼻间埋在陆欢的脖颈中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