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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好自身,摁下冲水键。陆欢走出门,双手撑在手池处,缓解不适感。
正要洗把脸时,身旁一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递来。
拿住东西的手十分熟悉,顺着向上望去,果真看见了白矜的面庞。
她来接她了。
“漱下口,擦擦吧。”
“好。”
陆欢接过东西,拧开矿泉水。
“你怎么知道我在卫生间。”
“门口碰见了易铭,她跟我说的。”
“这样啊。”陆欢开始漱口,再用纸巾擦干唇,只是才好过来没多久,一阵恶心再次泛上来,弯腰干呕。
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可吐了,这股难受劲更是没处发泄。
“咳咳...咳......”
白矜顺着她的后背,眸底担忧地看着陆欢。
“今天喝了多少?”
陆欢缓过来后,对她晃着比了个数。
白矜蹙了蹙眉间,“这么多。”
陆欢却说,“不多,而且没让他们找到破绽,没让他们赢。”
说这话时面上带了些胜利者的笑。
此时她与酒意一相加,像个年龄不大的小孩儿炫耀自己玩游戏拿到了第一名。
白矜抱着她拍了拍背,揽过她的手臂放在自身肩上。
“搭着我一点,我扶着你,先回家。”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陆欢话是这么说,身子却软得很难使上力。随着白矜一半扶着走往车上。
坐在副驾驶位,陆欢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稍仰着。白矜让她眯一会儿,她仍是口头上说着没事,身体上诚实地在酒意下晕睡过去。
途中车驾驶得很平缓,身旁人也足以令人心安。
意识很快沉下去。
待到回到家,白矜停好车,侧眼看见人儿安静的睡颜,不忍去喊安稳睡去的陆欢。
下车走到副驾驶车门那一侧,打开门,轻轻碰她。
“姐姐,到家了。”
陆欢被轻声唤起。
浅睡过一觉后,眼前反倒愈加昏沉。只在朦胧间看见白矜关切的面孔。光线并不明亮,反而衬显着这张绝色的面庞更为温和。
“白矜。”陆欢念念着,“头疼......”
“头很疼吗。”见她略带委屈的模样,白矜心疼地摸摸她的面颊,“别去公司了,我可以养你。”
不用总是与客户在饭局上周旋,饮入大量的酒把胃灌坏。
她不工作,白矜也可以养得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