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分开了两瓣臀丘,将手指抵入了中间的窄缝。
闫桓又是一个哆嗦,苍鹰的动作停了停,他等着这位小少爷恼羞成怒,对他大骂“变态”、“滚蛋”、“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之类的字眼,可是没有,闫桓像是哑巴了一样,什么也没有说,只在他身下无声地喘息。窄穴的入口绷得很紧,连一根指头都很难探入,可一旦真的伸进去,里面的媚肉就立刻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少年的体温很高,像是在发着低烧。苍鹰察觉到耳边的吐息渐渐变得灼热了起来,他抬起眼睛看了闫桓一眼,惊讶地发现这个小少爷的脸红了,眼睛里也隐约有了湿意,不知道是因为羞窘还是兴奋,如果只是因为后穴被抚摸就兴奋,那体质未免也太过敏感了。
就在他为这件事而讶异的时候,一直没有动作的闫桓忽然伸出手来,苍鹰下意识地以为他要给自己一个巴掌,却没想到闫桓只是拽住他的衣领,而后吻了上来。他的吻生涩却又热烈,舌尖蛇一般溜入了男人的口腔,无师自通地缠住了男人的舌头,细密而粘腻地吻他。与此同时,苍鹰留在他体内的指尖不期然碰到了极度敏感的地方,他的腰像蛇一样扭动起来,从相黏的唇瓣中爆发出抗议:“拿出去。”
苍鹰贴着他的唇笑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在那个地方重重地搔刮了一下。闫桓闷哼了一声,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唇,他几乎被这陌生的快感击垮了,头脑中一片空白,牙关咬得直打颤,直到血腥味流到嘴里也没有松口。他眼中的光芒涣散,腰杆绷得紧紧的,无意识地吸吮着男人嘴唇上的伤口。苍鹰的理智在一瞬间产生了动摇,他身下少年的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青涩的欲望笔直地竖起,就贴在他的身上,他明知应该收手,却又忍不住伸出手握住。闫桓在他耳边发出溃不成声的呻吟,几乎不需要更多的动作,他硬起的前方很快迸射出高潮的体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男人的身上。
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淫靡的气息,闫桓半闭着眼睛,眼角是一串在高潮时被逼出的泪水,他喘息着,胸膛微微起伏。刚才的一切都太混乱了,混乱到他不敢思考接下来的处境,还是苍鹰先动了动,托起他的腿替他擦去股间的狼藉,而后把他褪到膝间的裤子给他穿上了。床垫动了动,向上微微弹起,是男人走下了床,听脚步的声音似乎是重新回到了窗前。外面五光十色的灯陷入雾蒙蒙的午夜,映得房间里也一片暧昧,谁都没有再说话。在这片诡异的沉寂里,闫桓心慌意乱,又不知所措,呆了许久才终于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闫桓还以为昨夜又做了一场春梦,他茫茫然坐起身,窗边的男人回头看他,然后闫桓就莫名地笑了。男人的下唇上清清楚楚留着一个血痂,正是他的牙印,昨晚居然不是梦。
苍鹰看他顶着一头乱发像个孩子一样傻笑,只无声地叹了口气:“起来吃早饭,我们要尽快出门,啄木鸟还有半个小时就到。”
闫桓一下清醒了过来,突然想起自己还处于被追杀的境地:“这里也被发现了么,我们还要再换个地方?”
苍鹰摇头:“会长那边打来电话,说飞机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就送你走。”
“什么?”闫桓大为吃惊,“老头子为什么不叫我接电话,他连见都不见我就赶我走?”
苍鹰眉头微锁:“会长那边情势不太好,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是要先送走你再说。”
闫桓听他这么说,心里微有些焦躁起来:“我去医院找他!”
“会长不在医院,”苍鹰看了他一眼,“前天他就从医院被移回了闫宅,看护和医生也都被请了过去。”
“老头子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为什么要搬回家去,谁下的命令?”闫桓气冲冲地问,而后怒火忽然降到了冰点,他整个人僵住了,“是闫礼?”
苍鹰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闫礼这两天也搬到了闫宅,因为会长不能管事,这段时间帮会和公司的事都是他在打理。”
闫桓怔忪良久,忽然咬着牙冷笑起来:“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