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叫廖成,是村子里有名的老光棍,年轻的时候在城里潇洒风流,欠了一屁股债,为了躲债无奈回乡,天不绝人路,在山里的树林中却让他捡到一个宝贝。
所谓的宝贝自然就是言妖了,只是一个普通婴孩却也没什么宝贝之处,奇就奇在——言妖是个双性人。
廖成风流半生,还从未见过双性人,眼珠滴溜一转,计从心起。
他没见过什么双性人,村子里的男人自然更没见过,等这小家伙大点,教他点伺候人的本事,这钱还不是哗啦啦地流进口袋,到时甭说还债,说不准还能赚点钱翻新一下家里的破房子!
说干就干,自此廖成就多出一个叫言妖的儿子,村里的男人们无一不夸赞这个孩子如何地乖巧懂事,问道为什么这孩子不去学校读书时,却缄口不言了。
言妖接受姜罚的当天,廖成也没闲着,既然决定要好好调教一下他,相应的道具也要准备好。
将家里不用的瓦罐刷洗了一下,放在言妖房里当屎尿壶;
又在言妖房间的墙上,钉上了铁制的围栏,用来挂麻绳;
最后,又用木头削了一些不同尺寸的假阳具备用,既然言妖年纪差不多了,对不同尺寸肉棒的适应性调教自然也要提上日程了。
一阵忙碌已至傍晚,廖成将已准备好的道具放在铁桶中,将铁桶放在言妖的房中,麻绳挂在铁栏杆上。
转头看看蜷缩在角落里的言妖。
他攥紧拳头,像是在拼命地忍受着什么,体表已覆上一层薄汗,压着声音低喘着。
言妖的肉棒软趴趴地耷拉在他身前,两颗姜粒此时仍然埋在他的下体中,下体的肌肉受到刺激收缩,又因收缩挤出更多姜汁,姜汁又进一步地刺激着早已高度敏感的内壁。
低喘的声音如同绕耳的丝竹,勾引着廖成蠢蠢欲动的心,他的肉棒此时已经支起了帐篷。
“呦~老子不理你,你自己倒他妈在这儿拼命发骚啊~”说着朝言妖走过去。
“爸爸……我,不……小骚货……小骚货不太舒服……帮帮小骚货……”言妖用气音恳求着廖成。
这声恳求更让廖成血脉喷发,强扯着言妖的身体转过去,言妖心领神会,撅高了屁股,一片大好的风光暴露在廖成面前。
言妖的腿缝间已经沾满了淫液,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屁眼不断地收缩舒张,每一次舒张都将上午鞭打的鞭痕暴露出来,与刚打上去相比,鞭痕更加红肿,臀缝之间还粘着自小逼流下的淫液,一收一缩间拉着晶莹的细丝……
再往下看,是浸着淫液的小逼,小逼同样也在收缩舒张,每一次的收舒都吐出一些淫液,高抬的腰身让吐出的淫液一部份滑到睾丸和肉棒上,一部份滴到地板上。
“真他妈是个骚逼!”
廖成急不可耐,拉下裤拉链,马上就准备插进小逼中尝尝味道。
突然间,他想到什么,急停下来……
卧槽!他这骚逼里还塞着姜粒呢!我他妈要是插进去这还得了?!
到时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到此处,廖成又恼又怒,急怒之下,对着言妖流水的小逼就是一脚!
“啊!”言妖痛呼出声,被踢翻在地,姜粒也因此滑进了更深处,这一脚是言妖始料未及的。
还没等言妖反应过来,廖成又对着言妖的肚子重重地踢了几脚!
言妖被踢得胃酸反流,不住地干呕,一边又忍耐着滑向深处的姜粒所带来的刺痛,控制不住地流下了口水!
廖成这才稍稍消去一些火气,又想到刚刚拉言妖时他滚烫的身子,知道是禁不住折腾发烧了。
操他妈!这小骚逼虽然命硬得很,没那么容易死,可要是玩过了头不小心弄死了,那我这几年不是白忙活一场吗?
强压下火气,廖成打算玩点别的,好歹发泄一下欲火。
言妖被踢得有些不明所以,但心中猜想,多半是自己又惹爸爸不高兴了。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言妖很快抓住了事情的“关键”——他还在受罚中,居然还好意思让爸爸帮他发泄他的欲望?简直不可饶恕!
“对不起……爸爸……小……小骚货不要了,爸爸不要生气……”言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他的喉部因胃酸上反有些涩痛,小逼和腹部也因刚才突然的踢打传来阵阵剧痛,滑向深处的姜粒则让小逼和屁眼内的热痛更加难以忍受。
廖成斜睨了言妖一眼,厉声道:“给老子他妈跪好!你他妈就是这样受罚的?!”
言妖浑身酸软无力,但听到廖成的话,还是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跪在地上。
“到这儿来!天天他妈就知道缩在角落!”
廖成跺跺脚,示意言妖过去。
言妖分不出力气说话,点点头起身准备过去。
“爬过来。”廖成喝止了他的动作,压低声音命令道,“以后,只要是在家,都给我用爬的!”
“嗯……”言妖头昏脑胀地应声。
廖成皱了皱眉,在他眼中,言妖的答话太过于敷衍,但现在他急于解决身下的欲望,并不想把时间花在教言妖规矩上。说到底,立规矩也不急在这一时,还是要慢慢来。
另一边,言妖迈开手脚开始向男人爬行,言妖每前行一步,小逼和直肠中的姜粒就被挤压出更多姜汁,姜汁和着淫水、伴着肠液,渗入小逼和直肠的内壁,刺激着他们流出更多水来。
淫液和肠液混合在一起,带了一点姜粒的辛辣,顺着肉棒依次流过肉茎、龟头和马眼,最后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有些甚至与马眼牵着丝,一副藕断丝连的样子。
马眼被骚水中带着的辛辣刺激得又痒又疼,这让言妖极度不适,想要去抓挠抠挖,但他也只能尽力忍住了。
“呼……呼……”言妖低声喘息着,也许是因为下体的刺激、也许是因为本就发着烧,言妖面色潮红。
在爬行中言妖背上的鞭痕也随着步伐而扭动,伴着低声的喘息,廖成感到身下的肉棒胀得更厉害了!
真他妈是个天生的骚货!
廖成在心中暗暗感叹。
言妖昏昏沉沉地,早已走不直道了,顺路滴落的骚水就可拼凑出他左弯右绕的行动轨迹。一条直道愣是被他走成了弯道!
好不容易……言妖终于到达了他的目的地!
碰!
言妖刚将半身立起,廖成热胀的肉棒就重重地扇偏了言妖的脸,传来闷闷的响声。
“小妖啊……”廖成轻抚着言妖的头,笑得一脸横肉,语气充满宠溺:“爸爸今天教你你个新东西,你要是学得好,咱们的惩罚就结束好不好?”
“…………嗯……”言妖反应迟钝,好半天才应声。
言妖感到身前的肉棒似乎也和双穴一样,涨得有些发疼。
见言妖如此反应,廖成怒极了,却只能攥紧拳头强压怒火。
他妈的!要不是怕把这骚货打死老子早动手了!
廖成恶狠狠地想,为了赚钱,他忍了。
“言妖!言妖!”廖成压着怒火、控制着手上的力气,轻轻拍打言妖的脸。
“……唔…………呃……呼…………爸……爸…………”言妖总算清醒了一点。
“小骚货……头……好晕…………下面……好疼…………爸爸…………疼……”
接着就只是一些嗯嗯啊啊,听不清楚了……
“小妖乖~”廖成弯下腰,强压着怒火和下身的欲望,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呃……嗯……小骚货会乖的……爸爸……不要罚小骚货好不好……疼……好疼……”言妖答得牛头不对马嘴,滚烫的脑袋轻轻靠在廖成大腿上,无意识地蹭着,头发因为动作一次次得扫过廖成本就欲火未泄的肉棒。
廖成实在忍耐不住了!
顾不得许多,廖成拉扯着言妖的头发让他仰视着自己,调整方向将肉棒强行塞入了言妖嘴中!
“吞!”说这话时,廖成是带着怒火的,他的下体朝着言妖压过去,强迫着他吞下自己的肉棒!
霎时间,廖成肉棒的腥味填满了言妖的鼻子和嘴巴。
廖成的肉棒长满粗硬的黑毛,暴凸的青筋环绕着热烫的肉棒,在廖成刻意的下压中,肉棒粗暴地攻入言妖的嘴中,磨擦着言妖的喉部。
言妖刚才本就干呕过,喉部涩痛未消,此刻又被这根粗粝的肉棒横冲直撞,更觉疼痛非常,再加上言妖毕竟还小且从未受过此类训练,如此巨物实在吞吃不下!
“……唔……唔……”言妖用力出声,双手无力得拍打这廖成的大腿。
可此刻的廖成却完全不想搭理言妖,就像抓一个顺手的器具一般,他用手抓着言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不断地往自己的肉棒处怼,另一边则挺动胯部将肉棒撞向言妖的脑袋。
言妖的嘴巴被撑大到几乎已经看不出是嘴巴了!
廖成视若无睹,有节奏地挺动着胯部,他感受到自己马上就要迎来高潮了!
“唔!”一阵暖流冲击向言妖的喉部,同时廖成也终于松开了禁锢的手。
随着廖成的松手,言妖无力地趴倒在地,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也吐不出什么……
言妖本就已脱力,再加上廖成的肉棒进得太深,精液射出去便直接吞咽下去了。
言妖趴在地上调整呼吸,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才发现小逼里的姜粒不知何时已经掉了下来,言妖的屁股上湿答答的,地上全是他吐出的淫水,想来小逼的姜粒就是随着这些淫水一并出来的吧!
言妖身前的肉棒此时也已软下来,不再胀痛。言妖意会,猜想自己刚刚又高潮了,还是小逼和肉棒一起高潮。
原来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会高潮,还是肉棒和小逼一起……
我真他妈骚啊……
言妖虚弱的趴在地上,心中对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又刷新了认知。
另一边,刚刚发泄完欲望的廖成浑身清爽,心情大好,拉好裤拉链,悠闲地蹲下身体,俯视着趴在地上的言妖。
廖成亲昵地拨开言妖因汗湿粘在脸上的黑发:“小妖,表现不错啊~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我也说话算话,咱们小妖的惩罚时间结束!屁眼里的姜粒自己抠出来吧~”
惩罚时间结束……我就可以出门了吧……言妖心中颇为欣喜地想道。
“爸爸……小骚货想……”言妖有气无力地说道,要不是廖成与他离得足够近,恐怕都听不清了。
听见言妖有话要说,廖成弯下腰侧耳倾听,欲望得到满足的廖成表现得颇具耐心。
“小骚货……明天想去学校可以吗?”
廖成一下就恼了,兴致被一扫而空:“你他妈要去学校干嘛?”
“我……”言妖正准备解释却被廖成高声打断。
“你个骚货不会以为去偷偷听了两天课自己就是文化人了吧?!还想去听?
我告诉你,你以为那些文化人瞧得上你?!瞧得上你个天天逼水流得一地的骚货?!”
廖成扯过言妖的脑袋,强迫他看着自己身下满地的淫乱。
“就你?我呸!”廖成朝言妖的脸上啐了口痰:“你看看你看看,老子还他妈没做什么你这骚水就流得满地都是,那些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会看得上你这个骚货?!做他妈的春秋大梦去吧!!!”
“还听课?”廖成急行至铁桶处,翻出一根带项圈的铁链和一把锁,“我让你听,我让你听!”
“小骚货错了……小骚货不听了!”言妖没想到爸爸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连道歉。
廖成对言妖的道歉充耳不闻,抓住言妖的后颈将铁项圈扣上,又丝毫不顾铁链的短粗拖行着言妖,将铁链捆在墙边的围栏上,最后用铁锁扣住。
言妖被拖行着来到了墙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脸由于刚才突然的缺氧憋得通红,脖子上被项圈周边的铁锈割破留下了鲜红的血迹。
还没等言妖缓过来,廖成已经转身要走了。
“等一下!”言妖连忙站起来想要追赶,未等他站起来,言妖便感到脖子一勒,向后倒去,重重坐在地上。
铁链的长度甚至不允许言妖站直身体!
“等等!言妖错了,求求你不要……”
砰!
重重的摔门声打断了言妖的无力的喊叫。
言妖瘫坐在地上,他不明白,爸爸为什么变得和小时候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