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县牢里”不论是谁被带血的骑兵刀指着,心里犯怵,不起波澜,不犯怵的,不是傻子,就是活够了的。
“带我们去县牢,别耍花样,你跑不掉的,只要逮住,直接就地处决”陈永洲这话不是吓他的,已经砍了一个了,不在乎多一个。
碧鲁和图门也没吃啥亏,就在在牢里关了二十多天,他俩算日子,索额图没死,怎么也应该有人来救他们了,所以他俩特别顺从,别人说啥就是啥。
正因为他俩人太顺,太听话了,让这排长有了戒心,把他俩给扔牢里,名曰,磨磨性子,这样出来后,就听话了,绝对指东不向西,说南不想北。
清涧县的牢房在县政府,原有的清涧县保安团也被赶到了这里挤着,清涧县保安团的团长,营长和连长,估计还跟王继武他么认识,跟陈永洲倒不认识。
碧鲁和图门俩人正在大牢里隔着栅栏聊天了,就见牢门外面进来一群兵,各个挎着骑兵刀,他俩楞了一下,然后俩人突然感觉,这应该是索额图大哥所说的的旬县保安团的人来了。
“你们是碧鲁大哥和图门大哥”陈永洲叫夏郡佲大哥,又是团长,夏郡佲跟索额图是兄弟,他换过来也得叫这俩人大哥,毕竟这俩人的年龄一看就比他大。
“你是索额图,索大哥所说的旬县保安团的人吧!”碧鲁有点激动的问陈永洲,牢房的过道里站满了人,各个军服整洁,跨着骑兵刀,一看就比这里驻扎的军队强太多了。
“两位大哥,先出去再说,我们还得赶时间”陈永洲抽出骑兵刀,对着牢门上的锁链直接就是一击,带锁的锁链应声而断。
“果然跟索大哥所用的刀是一样的”一伙人在东北的时候,已死的洛汗和谢图,俩人经常拿索额图的刀玩,那刀比他们所有人的刀都轻盈,硬度和刚性却一点都不差。
县政府的大院里,已经堆起了一大堆枪支,这都是骑兵连在县城里收缴的,这个团已经失去了正常军队的作息制度,甚至连早操都没有,直接都被堵在了临时用做军营的数家大院里。
西北所有县的保安团都跟旬县三水军校有关系,清涧县怎么可能少的了,所有收缴的枪支和弹药都留给了保安团,两百多人的保安团,枪支却一下就有了近一千支。
这个团在这里为害一方,来的时候,陈永洲和王继武就已经商量过了,把他们驱逐出清涧县,没了枪的军队,还是军队么,保安团足够把他们赶出去。
“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叛乱,你们这是抢劫”王继武拿到了金子和银元,就懒得理这团长了,直接让特种连的战士用马把他们往城外驱赶。
“告我!随你,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旬县保安团团部直辖特种连副连长王继武,记好咯,别忘咯啊!”王继武还不忘给他提醒一下。
这团长一听是旬县保安团,众人一下就垂头丧气,这已经是认栽的表情,这里是他们的驻地,没枪根本抢不回来,只能南下找十七路军总部了。
十七路军跟旬县保安团的关系,就是把这个团被扣了,十七路军也就当是掉了一块肉皮,这个团本来就是鸡肋,好歹是一团人马,就这么吊着,能处理了才好。
这次南下,向十七路军靠拢,免不了被打散收编的命运了,这团的所有高层在团长的带领下出了清涧县城南门,被所有人目送着离去,他们的士兵早就被赶出了城门。
“这么多骑兵”清涧县成立的人们刚送走一个团的杂牌兵,又迎来了一支更大的骑兵,原来是夏郡佲到了。
不止是清涧县人第一次见这么多骑兵,在全国也仅有几家有这么多的骑兵,骑兵最多的就是马家军和东北军,两支骑兵部队都是实打实的一个旅三千人到四千人。
而中央军的骑兵,一个师也就一个连,这还是当初冯玉祥的做法,把成建制的骑兵旅,骑兵师给打散了,分给部队当通信兵使,到了中央军只是做的更绝。
阎锡山的骑兵,四川刘家的骑兵,广州桂系的骑兵,一个骑兵师才有三千来骑兵,相当于东北军和马家军的一个旅、
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中央军掌控的新疆,这里有一个实打实的骑兵师,有六千多骑兵,这是因为新疆的地形和特殊环境,所以中央军不惜余力打造的。
孙殿英的骑兵旅是借着,热河的东北军督军汤玉麟畏战逃跑,然后给扣了这两个骑兵旅,也是东北军四个骑兵旅中的两个,让张学良至今估计都在心疼。
所以能够见到旅级编制的大规模骑兵出现,在全国也没有几个地方能见着,碧鲁和图门见到这么大规模的骑兵,俩人顿时脑门子就热了。
夏郡佲见过碧鲁和图门后,再三感谢他俩对索额图的照顾,然后请求他俩带着陈永洲和王继武先行,以最快速度到达三山山,对那里现在的情况进行侦查和评估,及时汇报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