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远还没来得及解释,包间门又被轻轻敲响,两个穿着同款吊带礼服的双胞胎姐妹推开了门。
这对双胞胎化妆后看起来一模一样,看着娇yan明亮,0露的雪白肌肤,在一黑一白的礼服映衬下都十分娇媚诱人。
她俩笑着朝两人微微笑了笑,自发地走过去分别在王思远和田野身旁坐下,那白se吊带礼服遮挡不住的饱满圆润的x部直接就贴在田野的手臂上。
田野打了一个寒颤,噌一下直接从沙发床上蹦了起来,他的脸顿时红成一片,下意识还往旁边躲了躲。
王思远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哈哈大笑,“看来还是个雏儿。”
白se吊带礼服眼前一亮,yan丽的脸庞看起来更显得心花怒放。
田野不悦皱眉,“不是说好看电影的么?”
王思远很自然的搂着那个黑se吊带礼服,嘴角含笑,“对啊,我们一起看,难不成你跟我看,你对我有意思?”
田野一听,脸上的颜se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憋出来了几个字,“我不看了。”
他转身急匆匆去拉包间门,门被两个小姐姐反锁着,他因为慌乱一时间竟然没能直接打开。
白se吊带礼服走过去,“小哥哥,我们坐下来先聊一会儿吧。”
田野气急败坏地甩开白se礼服的手,“走开。”
他猛地转身看向王思远,视线在他脸上游走,一字一句地问到,“王思远,你究竟想g什么?”
王思远仍然一脸笑意,拍了拍沙发床,“田野,过来坐下,我不叫人陪着就好。”
说着,他在黑se礼服大x上0了一把,有些惋惜地对她们说道,“算了,你们先出去吧。”
两个礼服小姐姐扭着细腰,轻巧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白se吊带礼服临走前朝田野眨了眨眼,田野有些无措地站在一侧,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思远笑笑,喝了口啤酒,“你别那么紧张嘛。”
看到田野又皱眉转身,他赶紧说道,“田野,你知道我们学校其实各班的人每年都不固定吧。”
田野有些莫名其妙的点点头,他知道柒中每个学期都是按照成绩分班,所以同学们每学期可能都会换到不同的班级。
这样的制度虽然能激励大家努力学习,但也让很多人感到一些不适应,因为每个学期都要重新适应新的班级和同学。
王思远接着说:“正因为这样,大家都会努力想要保住自己的位置,或者更进一步。”
田野点点头明白了王思远的意思,“难怪班上的学习氛围那么紧张,每个人都很刻苦。”
王思远笑了笑,说:“是啊,所以有时候真的挺累的,学习压力大的时候,就需要适当放松。”
他说着以不可言说的神se看着田野,“虽然排遣压力的方式多种多样,不过za是最爽快的一种。”
说着,他语调一停,转脸看向田野,又嬉笑着问道,“看你刚刚的反应,嘿,你ziwei过吗?”
田野表情一下变得冷峻,直接回避了他的这个问题,“适当放松是好事,不过每个人的方式可能不一样,谢谢你的邀请,我还是先回去了。”
他说完,又转身准备离去。
王思远迅速起身拉住他的手,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你别老着急走啊,其实,我是想跟你打探个事儿。”
田野愣了一下,立刻甩掉他的手,却还是停下脚步,疑惑地回头看向王思远,眉头微皱:“什么事?”
王思远重新把田野拉回到座位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果啤,“说实话,这里我也是的情绪,对田野不闻不问的话,田钧肯定会察觉出异样。
她迅速调整情绪,勉强笑了笑,说:“嗯,刚刚想到周一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说完,她用力压下心中的波澜,又面se如常地看向田野,“小野的成绩一直很稳定,也不急在这一时,还是先过来处理一下伤口吧。”
宁淼走到沙发旁边,从田钧手里接过药品,她看向田野的眼神,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别让你爸爸担心。”
田野看到宁淼眼中压抑的担忧与不安,默默低下了头,他明白,宁淼的话是在提醒他,她不想让他父亲看出异样,她不希望父亲受到伤害。
他咬了咬牙,才竭力控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安静地走到沙发旁。
宁淼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虽然表面上没有流露出太多情感,心里却早已经心疼千万遍,毕竟是自己从小疼ai到大的孩子,她很轻地擦拭着,最终还是难掩心底的关切,“疼吗?”
田野终于在宁淼眼底看到了疼惜,这让他的内心得到了些许安慰,也有了一些隐秘的期待。
他笑着摇了摇头,“不疼。”
因为看到了你眼底的心疼,所以不疼。
他又看了一眼田钧,补充说道,“我不会让爸爸担心。”
宁淼手中顿了一下,田钧皱了皱眉头,但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轻轻拍了拍田野的肩膀,轻声说道,“先吃饭吧。”
周日,田钧开着车和宁淼一起,送田野回了学校,似乎一切又恢复平常。
紧接着,田野迎来了紧张而重要的分班考试,考试结束后,学校也仅给予他们三天的国庆假期。
田野坐地铁回了家,田钧告诉他,宁淼和朋友去了附近的山上泡温泉。
他立刻放下书包,看着父亲,“她跟谁去?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以前放假,不都是我们一家三口出去度假吗?”
田钧看着他一脸着急的样子,微笑解释,“她和朋友临时决定的,医院不好调假,而你。。”
田野又打断了他的话,“临时决定?为什么?”
“嗯。”田钧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关切,“淼淼最近似乎有心事,就当让她出去放松一下吧。”
田野先是一怔,笑着像随意问了句,“她,她怎么了?”
“她不肯说,”田钧叹了口气,语气颇有些无奈,“我也问过好几次,她只是推脱工作上的事情。”
宁淼的工作他多少也有些了解,能让她下班后还c心的事情并不多,他也知道这不过是宁淼的托辞,他明显感觉最近的宁淼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他总觉得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爸,那她没说其他什么吗?”田野试探x地问道。
田钧摇了摇头,他看着田野,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道,“你看你还是很关心淼淼,其实我希望你平时对她,也还是多理解一点,毕竟我们现在是一家人。”
“我知道。”田野点点头笑着,又试图转移话题,“爸,你最近怎么样?”
“还好吧,不过也是工作忙了一点。”田钧回答道,眼中带着一丝歉意,“对不起,小野,其实我也很想能有时间陪你和淼淼。”
“没关系,我知道你忙。”田野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两个人又沉默了,田钧尽管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可又无从说起。
父子俩沉默了一会儿,“你饿了吗?家里还有一些饭菜,要不要我给你热一下?”
“不用了,我不饿。”田野摇头拒绝,宁淼不在家,只有他和父亲相对无言,家里显得空荡荡的格外安静。
田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打开书桌上的台灯,微信里王思远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嘿,你国庆假期打算g什么?”
他看着那些未完成的作业和复习资料,快速回复,“做作业啊,复习资料好多,不然呢?”
很快手机就响起提示音,是王思远回复的信息,“刚考完试,要不要放松一下?”
田野不假思索地回复,“行啊,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爬青山,顺便再泡个温泉放松放松?”
王思远几乎是秒回,发过来一个“帅哥无语”的表情包,紧跟着是他直接拨过来的语音,“田野,莫不是你真的对我有意思?”
“你恐怕应该去配眼镜了。”
“哈哈哈。”王思远假笑了几声,然后悄悄问道,“明天下午看电影去不?”
“王思远,我不禁要怀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王思远又哈哈一笑,“我不过是看在你我同桌一场,有福同享。”
“你是一个人去害怕,怂吧。”
“嘁。。”王思远哼了一声,“没开过荤的小菜j,不知道姑娘b手好,更不晓得一起玩刺激加倍,快乐更加倍。”
田野也不跟他争辩,“以后,看电影就别找我了,我不感兴趣。”
“那你还真去泡温泉放松啊?我给你说,把个妹子打个pa0,b啥都放松。”
田野轻笑一声,“不用你说,我当然晓得。”
“噢,你那个姐姐ga0定了?”
“。。。。。。”
田野直接挂掉了王思远的语音通话,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顶灯,耳边似乎又回想起那天晚上的sheny1n,脑海里也浮现出那天一晃而过的片名《新妈妈》,他不由得浑身血气翻滚,口g舌燥!
宁淼与大学室友一起临时相邀去了青山,大学毕业后,同寝四人各奔东西,今年国庆节前恰好有两个同学到临近省份出差,四个人便商量着国庆节一起共游青山。
十月初的青山,天高云淡,不冷也不热,空气当然更是极好的。
白天沿着蜿蜒的山野小径徒步下来,晚上泡在水波danyan的温泉池里,聊着最近的工作与生活,欢声笑语好不开心,一切烦恼与忧愁都被这温暖的泉水和缥缈的雾气化解,只剩下无尽的宁静与满足。
温暖的泉水轻柔地包裹住身t,昏暗的灯光下,汤池水氤氲缭绕,宁淼懒洋洋的靠在水池里,苏晚晚趁机抓拍了一张照片,并立刻发给她。
宁淼眼前一亮,立刻笑眯眯说道,“唉哟,拍得挺不错,我要发给钧哥看看。”
白榕榕在旁边听着,忍不住又笑话她,“钧哥,钧哥,又是你家钧哥,一天天的离不开你家钧哥,上午爬山的时候,就听你不停地跟他语聊、发照片。”
“就是,就是,以前上学那会儿我都忍了,这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么黏着他啊?”
宁淼丝毫不理会好友们的取笑,“你也可以跟你家彬哥语聊啊。”
“算了吧,好不容易有机会这几天可以不用见到他,我才不想听到他的声音。”白榕榕一脸“嫌弃”。
“对啊,平时老围着老公、孩子打转,这几天可不得轻松一下。”
“淼淼,你就真的不打算生小孩了啊?”
“我儿子都上高一了,我估计再过个八、九、十年的,他给我带个孙子回来的概率还要大些。”
宁淼玩笑着,迫不及待的把照片发给了田钧。
“这么说,你现在跟那孩子的关系已经亲近许多了?”苏晚晚毕业以后成了一名审计师,一年到头全国各地奔走,跟宁淼平时联系相对较少,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宁淼发完照片,面对苏晚晚的提问,神se突然凝重起来,眼中划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微妙情绪,她失落地放下手机,陷入沉思。
轻纱般的水汽似将宁淼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薄雾中,她的眼眸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却又无法与人言说。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宁淼那低落的情绪,池水中的四个人,突然都陷入一阵沉默中。
同样,没有宁淼的家里,显得格外的安静,父子俩相对无言地吃着晚饭。
饭后,田钧在厨房洗碗,田野直接用父亲的手机帮着填写学校的一项调查表。
“叮~~”微信提示有新消息。
田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是宁淼发过来的信息。
他往厨房看了一眼,父亲还正在认真洗刷,他的手跃跃yu试了几次,还是忍不住点开。
骤然间,田野感觉心脏被人狠狠地拽了一把!
宁淼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池水氤氲中,她微微笑着,长发高高扎成丸子头,却有几丝散落在肩头,sh润润地沾在细腻的脖颈处。
她穿着泳衣,露出漂亮锁骨窝,圆润的x部挤出隐约可见的rug0u,白皙的皮肤泡得浑身微微泛着粉,皮肤上的水珠还折s着光芒。
清纯却不失妩媚,看着就像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这样的宁淼美得让人挪不开眼,也更令人遐想无边。。。
田野深呼x1一口,他再一次朝厨房悄悄瞥去,田钧还在继续收拾,他的眼眸又重新落在照片上就再也移不开了,心跳得砰砰砰地,根本停不下来。
他又颤抖着手指往上翻看了父亲与宁淼的聊天记录,前面大多都是风景照,偶尔有一两张单人照片,他立刻把宁淼的这些全都照片转发到自己的微信上,并保存在手机里,又快速把自己与父亲的聊天记录删除,然后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爸,她刚刚发了一张照片,我填表的时候不小心就点开了。”
“谁?是淼淼吗?她说什么?”
“没说,就是一张照片。”
“没事,你先把表填完吧,我待会儿回她。”
“好。”
填完表,田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看着手机上的宁淼那恬静的笑颜,耳边似乎又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低y,盯着那张照片,手不自觉地又握向胯间。
心底的yu念奔腾,如同猛兽挣脱了道德的束缚,这一刹那,田野满心满脑就只有一个想法。
想入她的身子,想听她在自己身下sheny1n。
田野进了学校的火箭班,这也意味着他将面临更为繁重的学习任务,他也似乎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学习中。
宁淼心中的紧张情绪也在田野的认真努力学习状态下,逐渐得到了缓解,她天真的以为田野对她的绮想,只是青春期的一次躁动。
冬天很快就悄无声息地来临。
宁淼其实并不喜欢这座城市的冬季,总是y雨绵绵,sh冷且漫长,而且冬天的雨细密而轻柔,sh衣不sh发,她时常忘记带伞。
刚下班,宁淼走出办公楼外面又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这雨已经断断续续下了快一个礼拜。
宁淼抬头看着y沉的天空,雨似乎没有停的意思,她裹紧了外套,顶着包直接迈入细雨迷蒙中,细密的雨点斜斜地飘落在她的发梢和肩头,快步走在大街上。
今天周四,田钧值夜班,以往她会在下班后赶去医院和田钧一起吃晚饭,今天因为下雨她不得不取消了行程,一个人随意在外面解决晚餐。
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每个人都行se匆匆,宁淼走到附近的一条小巷,巷子里有家她常去的小面馆,她点了一份热汤面,希望一碗热腾腾的汤面能驱散一点心中的寒意。
一碗热乎乎的汤面下肚后,雨反而越下越大,宁淼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离家也不过几条街的距离,她又加快步伐,一头扎进了雨幕。
宁淼冒雨狂奔回家,发现自己头发与外套早被雨水sh透,她立刻冲进浴室,热水流过肌肤,带来一丝丝暖意。
洗完澡后,她走出浴室,拿起手机,才看到了田钧发来的信息,“临时有台手术,你晚上早点休息。”
她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好”字,然后将手机轻轻放在桌上,透过窗户,她凝视着外面的雨景,街道上的灯光在雨雾中显得模糊不清,宛如一幅水墨画。
她拿起毛巾擦着头发,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0了0额头,滚烫得厉害。
宁淼心中一惊,她开始在药箱里翻找,希望能找到退烧药,然而,药箱里空空如也。
她只能放弃寻找药物,顶着晕乎乎的脑袋去睡觉。
田钧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田野和老师以及另外两个家长一起迎了上去,雨天c场sh滑,田野在跑步的时候遇到前面有个同学不小心摔倒,他及时通知了老师,并联系了父亲。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大腿胫骨有点骨裂,幸亏及时送来做了手术,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同学家长连忙道谢,“好的,好的,谢谢田医生,也谢谢这位田同学。”
“真是多亏了您,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另一位家长也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田钧微笑着回应,“接下来病人需要一些静养时间,我们会安排好病房,你们可以放心。”
之后,他简洁地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让护士带着家长去了病房安顿,随行的老师让田野再等他去病房安排好受伤的同学再一起回学校。
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田钧松了一口气,他又转过头来看向田野,“今天表现得很bang,我为你骄傲。”
“这都是应该做的,”田野笑笑,“爸,你今晚又要值夜班吗?”
“是啊,你先跟我去办公室等等老师吧。”
田野乖巧地点点头,外面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医院走廊外面的街道上灯光闪烁。
田钧返回办公室,看到宁淼回复的短信仅有一个字,不由得心生疑虑,看时间也不过晚上十点,便毫不犹豫地拨打了电话。
手机铃声响了好一阵儿,宁淼才接起电话,她轻哼一声,“钧哥?”
听到她声音沙哑,田钧一脸担忧,“你怎么了?”
宁淼哑着声回道,“可能今天淋了点雨,有些不舒服,不过睡一觉就没事了。”
田钧拧了拧眉,心里更加不安,“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量t温?你吃药了吗?”
“我没事,好像有点发烧,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宁淼0了0额头,似乎更烫了一些。
“淼淼,听我说,先起来吃点药再睡。”
“不用了,头有点晕,只想睡觉。”
宁淼的声音很低很虚弱,这让田钧更加心神不宁,“淼淼,那你先好好睡会儿,我马上回来看看。”
“不用,不用,钧哥,我真的没事儿。”
“乖,我马上回来,别让我担心。”
田钧挂了电话,准备找值班护士交待一下,田野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却听不到宁淼的回答,这让他更加焦急开口,“爸,要不我回去看看吧,我顺道就回学校,你这晚上来回跑一趟的也不方便。”
听到田野的提议,看着晚上表现得冷静又很有担当的儿子,田钧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就先回去看看,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因为下雨的缘故,田野带上药立刻打车回家也都差不多在一个小时以后,他先脱掉浸sh的外套,再轻轻走过去,拧开了主卧的房门。
房间里只有暖气运转的声音,宁淼似乎已经睡着了,但她睡得似乎也不安稳,听到房门口出现的动静,她都没睁开眼,只是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钧哥,你回来了?”
田野原本0向开关的手,猛的一顿,含糊地“嗯”了一声,他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适应了几秒黑暗后,才慢慢走到床边。
房间里的窗帘严严实实地完全遮挡了窗外迷蒙的灯光,宁淼头疼得不行,她的手搭在额头上,依然闭着眼睛,“我真的没事,你不用专程跑一趟。”
田野在床旁坐了下来,他不敢开口说话,眼睛一直看着她,发觉她的脸烧得通红通红,不得不问了一句,“吃药没?”
“家里好像没有退烧药了。”宁淼继续眯眼睡着。
“我带了回来。”田野说着,立刻起身进厨房接了一杯水,又很快端进了卧室。
田野坐在床头,宁淼恍恍惚惚地靠在他的怀里,他把药喂给她吃下去。
宁淼吞下药,抬头只看到田野转身放水杯的背影,便又缩进被子里迷迷瞪瞪地睡了。
田野放好水杯,动作轻柔地又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发呆,宁淼还是睡得不是很踏实,皱着眉,脸蛋红彤彤的。
他忍不住伸手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脸,依然还是很烫,他想起以前自己发烧的时候,宁淼会给自己喂些热水,还会帮他做物理降温。
田野又立刻起身拧了毛巾过来想给她冷敷,或许是冰冰凉凉的毛巾直接贴在脸上太过刺激,宁淼一直用手去遮挡,“不要。”
她甚至还翻了身,田野不敢有大的动作,只得轻轻地帮她擦拭着,直到宁淼不耐烦地拉开他的手,他的身上还带着雨夜室外的微凉。
宁淼直接扯掉毛巾,拉着他的手掌径直贴在自己的脸上。
掌心下细neng光滑的皮肤,让田野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宁淼轻轻哼了一声,田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没想到宁淼自己握着他的手,小脸在他的掌心蹭来蹭去,甚至伸出手慢慢地顺着手背往上,从拉扯着衣服的袖口企图能贴得更多冰凉凉的皮肤,“钧哥,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她的手心滚烫,0在他的手臂上,田野只感觉她0过的地方都彷佛有火在燃烧,烫得他心底的yu念不断叫嚣。
田野的呼x1变得沉重,他不自觉压低了声音,一只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宁。。。淼淼。”
听着这似曾熟悉的声音,她只感觉到他掌心微凉的t感,令自己滚烫的身t得到抚慰。
“钧哥,你00我呀。”
她哑声迷惑地低喃,同时还拉着他的手掌在自己脸颊、脖颈处不断摩挲,似乎很享受一般眯着眼,活像祈求主人安抚的猫咪。
田野屏住呼x1,他的指尖颤抖,看着自己的手甚至被她带着探进了衣领之内,指腹沿着锁骨缓缓摩挲着她的肌肤,滚烫的肌肤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满足地低叹了一声。
“嗯~”宁淼也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被他轻抚过的身t隐约颤抖,只想拉着他的手臂,贴向自己,想要更多。
薄被在她的拉扯间被掀开不少,她穿着丝质的睡衣,v字的领口也在她翻滚时候,松了一颗纽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因为发烧而染了一层粉,那两粒小小的突起顶着丝滑的布料,呼x1起伏时,轮廓清晰可见。
田野呼x1微窒,他的手指终于不受控制地主动向下,攀爬在绵软的雪峰边缘摩挲着。
“钧哥~~”宁淼拉着他的手臂收紧了力,将他拼命往自己怀里拉。
她双唇开开合合,叫嚷着父亲的名字,田野心里既有些窃喜她的错认,又因为她的错认而心烦气躁,俯身低头直接堵上了她的唇。
冰凉的唇刚一贴上去,她滚烫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到他嘴里,卷住他的舌头含吮,唇舌交缠不断吮x1他的津ye。
田野懵大了眼睛,不过片刻便闭上眼,那软软的舌缠着他,她的气息令他迷醉,她的味道香甜得不可思议,一吻上便禁不住。
他本能地t1anx1着她的唇,追寻着她的舌,他的手掌也慢慢的罩在她的r峰上,掌心下的柔软令他的心砰砰砰地跳动,他轻轻地r0u着软neng的rr0u,丰润的软r0u被捏成各种形状。
宁淼的手压在他的手背上,不知是想拉开还是想让他更用力一些。
她的唇,她的身t,都又烫又软,舌头润滑可口,掌心下软neng的触觉让他有种错觉,仿佛稍微大力就会r0u碎,可那滑腻的感觉却又让他想要更加用力。
“疼~~”宁淼推了推他的手。
掌下不敢再用力,汹涌的q1ngyu无处宣泄,田野只能狠狠的吻着宁淼的双唇,又凶又狠的吮x1着,纠缠着,像是要把她吃到肚子里,一直感觉到x腔内的空气被耗尽,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一点儿缝隙,再贴了上去。
田野缓了口气,不再满足于唇舌的纠缠,他贴着她细细密密亲过她的唇角,她的下巴,每一分、每一寸都不愿意放过,一直到她的颈窝里。
田野埋首在她的颈侧,贴着那里不断地t1an吻,那如同瓷器一般的肌肤,光滑细腻,像带着无尽的诱惑。
室内暖气热意熏染,被他亲吻过的地方更加火热滚烫,身t也止不住的颤栗,嘴里也溢出浅浅的低y。
宁淼此时也因为高烧而迷迷糊糊,感觉今天的“田钧”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不过平日冷静克制的他,在床上的时候也总是会狂放且热烈些,她只以为是生病迷糊了她的感觉,她神se迷乱,细白的手臂环上他的颈。
“淼淼~~,淼淼~~”
他浑身燥热,只感觉周身的血ye叫嚣着汇集在那一处,脑子里根本没办法再做其他思考,他利落的脱掉自己的毛衣,内衫,k子,钻进了被窝。
她衣服的扣子被他全部解开,饱满白皙的shangru,再一次清晰地落在田野的视线内,雪白凝脂如n油蛋糕一般,顶端还如樱花般点缀着一颗红红的莓果,散发着一阵阵诱人香气。
记忆中的那gu浓郁香气现在又萦绕在他的鼻尖儿,依然那样的芬芳、迷醉,令他疯狂。
田野已经挪不开眼,他的呼x1变得凌乱,不能抑制地凑过去,舌尖t1an了一下,润sh的舌尖,粗糙的舌面刮蹭过挺立上翘的顶端,一下又一下。
“嗯~~”宁淼的手轻抓着他的头发,sheny1n出声。
这声轻呼,被田野当做一种默许,一种鼓励,他伸手握着丰润的rr0u,直接张嘴hanzhu了这颗俏丽的r珠,灵巧的舌头卷着那顶端x1shunt1an舐。
不得不说,男人或许对rufang有着与生俱来的眷恋,也有天生的抚弄能力。
田野埋在她的shangru间,张开双唇将rr0u含x1得更多,温热的口腔,sh润的舌头,本能的对着那俏生生挺立的rt0u,或x1或t1an,或吮或咬。
一只手掌也覆罩着另一侧软绵的rr0u,或r0u或捏,或拧或捻。
最近在梦里无数次的场景如今终于变成了现实,理智早已抛至九霄云外,他只渴求能满足更多的贪婪yu念。
她刚刚洗了澡,明明只是沐浴露的味道,可是田野却觉得她周身都好香,那种香,是她身上独特的香味,让他忍不住想要t1an吻得更多。
慢慢地,他的唇舌又逐渐下移,t1an至她的腰腹。
每吻至一处,她的身t就难以抑制地轻颤,她的反应让田野竟也感受到一种隐秘的快感,他的呼x1越来越重,双手一点一点地r0u着她的腰侧至t0ngbu。
不经意的亲吻撩拨,宁淼的身t早就又su又麻,xia0x早也源源不绝地流出一波一波的水ye,润sh了单薄的底k,sh乎乎地紧贴在那里,一点儿也不舒服,她不由自主抬高t,“脱掉~~”
她的声音含糊微哑,可田野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田野动作顿住,呼x1愈发急促,他半跪在她身下,顺从地褪下她sh漉漉的底k和睡k。
她微微张开腿,娇neng的sichu就这样ch11u00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sh润的,yi的,在黑暗中,充满了魅惑。
田野感觉自己好像也变得晕乎乎的,身t发热,他抿着唇,喉头微微滚动。
那里仿佛散发着更加馥郁的馨香,好想,好想尝一尝。
田野没有丝毫犹豫低下头,张口直接hanzhu了柔软的花瓣,他动作生疏囫囵的t1an了t1an整个花x。
还没有怎么动作,就察觉到一波温热的水ye从x里流出,又烫又热,他直接用舌尖g了去。
温热的舌头抵上娇软的xr0u,那娇neng的sh滑、那如同丝绒般的感觉,从舌尖迅速传遍全身,他忍不住打了一个颤,舌头却又忍不住蛮横地往x心更深处钻去。
“嗯。。。好舒服。。。唔~~~”
宁淼她的手指cha在田野的发间,呜咽了一声,扭动着身t,曲腿不自觉地在他的背部蹭了几下。
这看似迎合的举动,让田野更加的疯狂,随即加快了舌头顶弄速度,越来越多的水ye被翻搅,房间里一片yi的tian声。
田钧平时也会帮她口,但他更多的是直接x1shun玩弄那小小的y蒂,那样猛烈的刺激,ga0cha0来得犹如疾风骤雨,让她浑身痉挛却很快就没力气。
可是今天的“田钧”,他避开了那敏感的y蒂,只专注地t1an着x壁,舌头模拟着x器往她t内深处抵,紧窄娇嫣的x口在他舌头的t1an顶下难耐地蠕缩着,就好像同样也急不可耐地吮x1着他的舌。
“嗯,啊~~”宁淼的脚趾蜷缩,腰肢不安的扭动,而埋伏在她腿心的人却钳捧着她的t,更加卖力地顶t1an。
没t1an几下,田野又感觉到一gu甜热的味道充盈在他的口腔,汹涌的汁水被他舌头卷走,又再一次往里面戳。
宁淼被t1an得泄了好几次,呜咽着,“钧~~·”
她一开口,换来他更加猛烈的吮x1,舌尖按捺不住地想往深处戳得更深,口腔含着x口狠狠的x1,x1得宁淼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被x1出来了。
一大gu的水ye喷洒出来,来不及吞下的水ye滴滴答答往下落,宁淼双腿胡乱地蹬在他的肩头,带着哭腔,“停,停下来,不,。。。。”
田野这才慌乱退出,那不断收缩的嫣红x口正一gu一gu地喷出水来。
他愣了一下,又抱着她的t0ngbu,凑过去安抚似的轻轻,吮t1an着还在颤抖的花瓣儿。
宁淼浑身发软,脑海一片空白,头皮都是麻的,只感觉整个人似乎在云端飘来飘去。
田野俯身想要再亲亲她,她翻转身t,jg疲力尽的沉沉睡去,他不敢再扰了她的休息,只好忍住。
宁淼的身上出了很多汗,田野起身帮她擦了擦身t,又到衣柜拿了新的睡衣给她换上。
或许是药物起效,她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睡得也似乎更加安稳。
田野回自己房间给父亲打了电话,又回到主卧侧躺到她身侧,将她捞到怀里,心满意足地睡下。
第二天早上,宁淼起来的时候,田钧正在厨房熬粥。
她走过从后来抱着他,在他宽阔的背部蹭了蹭,“钧哥~~”
田钧转身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试了t温,“好像已经退烧了,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宁淼摇摇头,“我就说睡一觉就好了,你昨晚还非要专程跑回来。”
“昨晚是小野回来的。”田钧轻声解释。
说话间他正转过身去搅动锅里的小米粥,根本没有注意到,宁淼在一瞬间脸se煞白。
“小野?!”宁淼足足愣了十几秒后,才从震惊中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昨晚他陪同学到医院,恰好听到你生病,就自告奋勇回来了。”田钧把手中的勺子放好,这才转身疑惑地问道,“昨晚他给我打了电话,还说把药给你吃了?”
“哦,他,他只把药端给我,就走了。”宁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她垂下眼眸,根本不敢看田钧,“我还以为,以为是你着急又回医院了。”
田钧眼神柔和,他0了0宁淼的头发,“嗯,是昨晚小野给你送的药,又回学校了。”
他感觉到宁淼的身t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便又继续说道,“所以,小野其实还是很关心你的,只是,这孩子心思内敛,不善表达自己的情感。”
宁淼深x1了一口气,压抑住心底的情绪,努力保持冷静,“是,是啊。”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模糊缭乱的片段,心渐渐地往下沉。
看到她的脸se有些苍白,田钧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怎么脸se这么差?这也快要十一点了,是不是饿了?我已经帮你请了假,这小米粥也差不多快好了,先喝点热粥,垫垫底。”
“钧哥~~”听到田钧温和的语气,宁淼抬头看着田钧,一双眼眸柔情如水,看得他忍不住低头凑过来想要吻她。
宁淼赶紧捂住嘴,“我还没有洗漱刷牙。”
说完,她转身快步往浴室跑去。
田钧嘴角不自觉的浮出笑意,在身后提醒道,“慢点儿,别着急。”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关了灶火,又拿出碗筷。
宁淼站在洗漱台前,她打开水龙头,一言不发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棉质的睡衣。
洗脸的时候,她原本想顺便擦拭下身上的汗渍,当她解开被扣得整整齐齐纽扣,她在一瞬间如遭雷击!
她的目光聚焦在眼前的镜中人,她的x前布满大小交错的指印和吻痕。
这个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她措手不及,无法移动,无法思考,无法言语。
整个世界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刹那,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只剩下她的心跳声在耳边急促地回响,深深地呼x1了好几次,才颤抖着手面无表情的又重新把纽扣齐齐扣好。
晚饭前,田野赶地铁回家,宁淼看到他的时候,她的身t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田野的头发b田钧的还要短,为何昨晚没有辨别出来?!
两人目光相碰,宁淼在睡衣外面又罩了一件家居外套,田野只是眼神微闪,又很快神se如常,宁淼却心跳加速,仿佛要从x腔里跳出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血ye在沸腾,她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手上的肌r0u紧绷着,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田野换好鞋,放下书包,洗手后坐在餐桌前,一切显得那么平常。
宁淼看着田野一脸平静,气定神闲吃饭的样子,内心犹如波涛翻滚的大海,无法平静,只觉得曾经那个虽然冷淡却乖巧的男孩,如今变得陌生且可怕。
“淼淼,怎么愣在那里?身t还不舒服么?”田钧注意到她的异样,他走过去关切地问道。
田野抬头看着她,同样一脸的关心,“昨晚带回来的药,剩下的我放在药箱里,要不我去拿?”
“不,不用。”宁淼朝田钧摇摇头,“我没事,可能是在家躺了一天,没感觉饿,我不吃了。”
田钧不太放心的00她的额头,“嗯,还好并不烫了。”
他又起身走向厨房,“我去给你盛碗姜丝萝卜汤,不想吃饭的话,还是喝碗驱寒汤。”
田野见父亲走远,他放下筷子,轻轻地笑了笑,“淼淼,你好些了没有?昨晚我。。。”
听到他的话,宁淼吓出了一声冷汗,刚想转身,田钧已经端着一碗汤,走了出来,“淼淼,把这碗汤喝了。”
看着田钧,宁淼的眼眶又忍不住红了,田钧00她的头,“怎么了?”
宁淼摇摇头,小口的喝着汤,喝完她放下碗,“我好像还有点不舒服,想再去睡会儿。”
田钧连忙又问道,“怎么了,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再睡一下就好。”
尽管宁淼在追求田钧的时候,行事大胆、言语挑逗,但那是建立在她对田钧喜欢的前提下。
可她对田野,自始至终都只是当作孩子般的存在啊,原本以为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可没想到昨晚。。。
宁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一片混乱,可还是努力给田野寻了很多理由与借口,试图说服自己对他昨晚那冒犯无礼的行为理解。
然而,眼前还有更加让她心烦的事情必须先想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