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心天天去藏书阁。
他很高兴,出现了一个十分懂他的挚友,他胡言乱语、天马行空,他不知自己在讲什么,但又确定凌汶清听得懂。
凌汶清会给他带山脚的甜点,做成兔子的形状,有时候是小蛇,一口凉到心里。匪心其实不太爱吃,但凌汶清看着他,他就会边吃边对他笑。
无聊的时候,凌汶清会放出尾巴来给他玩,一条光滑的蛇尾,很长,很粗,莹白,透着血色,鳞片是圆润的三角。
匪心玩得不亦乐乎,他也想玩瑄犴的尾巴,但那天之后他打死也不给他看了。
书阁里禁止追逐,哪怕只有他一个人也会乖乖遵守规定。他抓着那截蛇尾抱在怀里,溜出去又捉回来,反复几次,没意识到自己离凌汶清越来越近,最后一步,直直跌在他大腿上。
凌汶清盘腿而坐,把手中的书放至一旁,轻柔地把他抱起,整理发梢。
匪心对此十分熟悉,乖巧地任他打理。凌汶清往他嘴边塞了什么,他开口囫囵地吃,嘴里传来一阵凉,一股药味,他吐了吐舌头。
凌汶清的食指被柔软的舌头掠过,没有离开,摩挲着湿润的下唇。
他掰着匪心的下巴,把头抬起来,舔过刚刚抚摸的位置。魅兽顺从地张开嘴,舌尖相触,蛇的瞳孔微微缩紧。
匪心很高兴,凌汶清终于要和他做朋友了。他主动坐起来,圈上蛇的脖颈,双腿大张在他腰际两侧,加深了这个吻。
蛇面不改色,轻吻他的舌尖,尝到他嘴里的涩味,两人交换唾液,小舟般在这个温柔的吻里轻轻摇曳。待四瓣唇瓣分离,匪心的脸呈现出不正常的熟红,虾子一般冒着蒸腾的热气。
蛇拨开他额头汗湿的头发,匪心眼眸半阖,用脸去追冰凉的手指,一张口,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乖孩子。”
蛇脱着他的衣服,期间匪心几乎是扭着腰往他身上贴,小穴泛滥着吐出水液,甬道里一阵干痒,又骚又空虚,收缩的蚌肉般翁张着想要吞吃。他一下下在凌汶清胯间的玉上摩擦,孰不知隔着衣服坐在了凌汶清的鸡巴上,着急地撸动着性器。
“喜欢吗?”
凌汶清眼眸含笑,瞳孔快竖成一条线,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真骚,骚宝宝。想吃吗,自己来坐好不好?”他脱掉匪心最后一件亵衣,两根手指往腿根摸,在逼里浅浅的插着,“自己扒开坐上来,让肉棒肏进骚穴里,好不好?”
“嗯……啊……好……”匪心晕头转向,把那手指当成性器,缩着逼肉不断夹紧,屁股簌簌得抖。他伸手扒开两片胖胖的阴唇,夹着的手指一下进到深处。
“唔……”
“好会吸,好骚,乖孩子。”
修长的手指在甬道里张开又合拢,曲起指节往外扣挖着软肉,极有技巧地旋转着插,很快就吞到指根。大片粘稠的淫液被带成丝,顺着指节流向手腕,将精贵的衣袖打成濡湿。
匪心发出哭腔:“好舒服……呜呜,好舒服,哈啊”
“好乖。”凌汶清奖励般亲他的脸,发出蛇信声,他抚开腿间的衣物,两根全硬的鸡巴挺翘着,呈上下分布,颜色是干净的肉红,龟头吐着水液,显然被匪心给蹭得勃起了。
匪心以为自己花了眼,伸手去摸,掌心盖在龟头的一瞬间,蛇的金眸完全变成一道竖线。
“匪心想怎么吃,后面的骚洞先吃,还是前面的骚穴先吃”他用两根鸡巴同时对准两个洞,柱状沟严丝合缝地卡着濡湿的穴口,“还是,一起吃?”
女穴湿得不像样,凌汶清微微用力就滑进去一个龟头,而后穴没经过润滑,紧紧闭着。蛇用两根指节沾满了爱液,挤进去扩张,朝着两边扒开露出里面的软肉。
“不要,不要后面。”匪心趴在蛇的肩头喘息,突然道。
凌汶清宠溺地笑:“好,听匪心的。”
他移开了后面的性器,只在女穴用龟头浅浅地顶,快感如水,缓慢地蔓延,一丝丝一缕缕地漂流而上。匪心舒服地哼哼,却觉不够,正要往下坐时,鸡巴猛然抽出,乍然在后穴整根顶到了底。
匪心张着嘴,一下子发不出声音,喉咙往里破风箱般抽着气,收缩胸腔。
“你骗人……呃嗯”
凌汶清用手指朝着两边扒开,性器进去的同时塞进去三个指节。后穴干涩且紧致,凌汶清微垂着眼,脸上仍是柔云般的平静。
他浅浅拔出,又往里凿进去,鸡巴转着圈在里面翻搅,感受着匪心的反应。在匪心全身绷紧时,他开始朝着那点研磨。
“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蛇温柔地用空余的大拇指摸了摸他的屁股,道:“怎么会呢,匪心不要骗人。”
匪心快要跳起来:“骗人的明明是你!”
凌汶清点点头:“嗯,是。”
凌汶清用下面那根鸡巴操着后穴,将上面那根和匪心的拢在一起撸动,以相同的频率上下顶弄。干涩的甬道很快出水,变软,肠液在穴口被拍成白沫。阴茎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上,残忍地研磨着那块软肉,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骨爆炸,展开,窜上了匪心的头皮,他全身都冒起鸡皮疙瘩。
匪心的小腹剧烈抽气,扭了两下,他抱紧蛇的脖子,夹着臀,凌汶清知道他快到了,于是停下动作,拔了出来。
匪心不满道:“还要……”
“好。”凌汶清笑道。
他再次抵上仍没闭拢的后穴,顶开一个小口,穴口若皮筋圈般张合吮吸,他缓慢顶入,然后,措不及防拔出来整根捅进了女穴。
“啊!”匪心毫无准备,被突然肏到骚心,小腹酸胀,“你……呃嗯,你又这样。”
“你再这样我……啊~”
他想抗议,被顶得说不出话,抱起来抛着操弄,一下下坐到底。很快他垂下眉,眼底亮起水光,舌头耷拉出一截。
他又快高潮了。
“匪心好敏感。”
凌汶清看着他的脸,在每一次他坐下来时猛地朝上顶,硕大的性器把穴填满,又在抛起时整根拔出,偶尔没对准,顶端沿着小缝擦过阴蒂,匪心都要发出一声哭喘。
“不要玩了,不要,快点进来。”
他在蛇的胸口推推搡搡,捶他的肩膀,凌汶清应了一声,满满当当地操起女穴来。他极有技巧地九浅一深,浑身都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老练,把匪心折腾得直翻白眼。
匪心在他身上高潮了两次,药效也消散地差不多了。他扭了扭,却奇怪地觉得还想要,于是温顺地贴着蛇的脸庞蹭他的下颚线。
“好乖。”凌汶清理了理他的发鬓,“你也是这么缠着殿下吗?”
“缠着什么?”
门口传来一声询问,匪心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松开抱着凌汶清脖子的手要站起身子,被按住了腰肢。
他不满地看着蛇,而凌汶清只是对他笑。
瑄犴进来时,看到匪心往后仰着头,面目通红,脖子上全是汗珠。他露出一截白白的齿列,雀跃地喊他的名字。
“你们在,干什么”
瑄犴愣了一秒,随即双目爆红,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手捏住匪心的后颈,把他从凌汶清身上拔了出来。交合处两根阴茎水涔涔的,沾满了淫液,泛着水光。
小穴瞬间从性器上脱离,匪心哈了一声,被用虎口捏住了嘴,他抬头,看到一对血红的眼睛。
而凌汶清竟然还敢行礼,朝他颔首:“殿下。”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瑄犴一寸寸转头,声音里是隐忍的暴怒。
凌汶清道:“殿下要为了一只魅兽破规?”
“呵。”瑄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杀你也要理由?”
“唔唔!嗯!”匪心抓着他的手挣扎了一圈,被捏得更紧。
瑄犴低头看他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下颚线崩起青筋。
凌汶清道:“殿下如此宝贝这只魅兽,何不使其认主?”
除了炉鼎,还有一种方式使魅兽死心塌地,那便是经过复杂的仪式修改魅纹,镌刻名字。只是过程极其危险且痛苦,但蛇族擅通此道。
“别拿你们蛇族那一套来恶心人,我只是对和别人用同一只魅兽感到恶心罢了。”瑄犴提着匪心,扯过衣物胡乱裹着,连拖带拽地拉了出去。
房间内,瑄犴狠狠地扣着匪心的女穴。
“你就这么喜欢做这种事?为了爽什么都不管了?”瑄犴手下动作很重,将里面的嫩肉都翻出来,带出一股股的精液。
匪心胡乱地扑腾,痛得大叫,“是你告诉我的,是你说朋友之间要做这些事。”
瑄犴迟疑了一刻,随即更用力地深入:“谁都能做你的朋友?凭什么,因为他把你操爽了吗,他有两根,你喜欢是不是?”
“喜欢,不要碰了……”
瑄犴无力地垂下手:“你明明说喜欢我的。”
他抱住匪心,“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
匪心被他抱得很紧,有点痛,挣扎了两下,瑄犴立马把他放开了。
瑄犴坐起来看着他:“不如,你和我回东海,做我的炉鼎吧。”
匪心很用力地踢了瑄犴一脚。
脚后跟发力,朝着锁骨使劲地一踹,瑄犴闷哼一声,阴恻恻抓住他的脚踝。
“你说什么?”匪心看着他。
瑄犴噤声了。
但他很快又开口,问:“你不愿意跟我走?”
话到嘴边他就后悔,这里有他的师尊,有他的家,怎么可能跟他走。
他排在后面,白涯的后面,蓬莱的后面,甚至藏书阁的后面。
果然,匪心道:“不可能。”
匪心撑着手肘想坐起来,被拽着脚踝拉了过去,瑄犴掐着他的腰,对他说:“婊子。”
“?”匪心不解,也不懂,只是脚踝有点疼。他挣了两下,问:“什么是婊子。”
瑄犴笑了,笑容却很陌生,他说:“你不用知道。”
他松开手,脚腕处留下一圈紫红,宛若锁链。
是。
瑄犴想,这样才对。
一只魅兽而已。
七日已到,白涯终于回山。他在一个傍晚打开结界,天边的火烧云纷繁美丽,将他白色的衣袍照成粉红。
他面容疲倦,腹部后背全是淡淡的血迹,却只在衣服表面,鬼崇的血。
沿着路没走几步,他果然见到了匪心。
小魅兽在入口处的凉亭等他,远远看到个人影就跑过来,直扑进他怀里。
“师尊──”他不管胸口的脏污,黏糊糊地抱着白涯。他从不担心白涯身上的血,也从没见过白涯受伤。
两人贴在一起,师尊走一步他倒退一步,一刻钟的路走了小半个时辰,离寝殿还有几百米远。
“这几日有什么新鲜事么?”白涯紧张的眉头展了展,仿佛见到匪心精神就好了不少。
“当然有啦。”
两人走到一条鹅卵石铺就的林间小路,石头缝隙间长了青苔,略滑,白涯扶着匪心的肩膀,不让他滑倒。
再往上走是白涯的寝殿,而不远处就是藏书阁,匪心远远看见瑄犴站在门口,看着这边。
他向师尊点头,用手指着藏书阁:“我交到朋友啦。”
白涯顺着他的指尖看去,在书阁门口看到了凌汶清。
白涯高兴道:“那可真是件好事。”
匪心嘿嘿一笑,转头去看时,书阁门口却毫无一人了。
瑄犴抱着双臂,靠在门背后。
他脑海里仍是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匪心就是这么不知是非,勾搭完这个还有下一个。
婊子。
他嗤笑一声,对着对面的阴影道:“要怎么做?”
“殿下只需把他带来。”蛇隐在黑暗中,仪态端庄,鹄治鸾停。
“我已准备好一切。”
驯养魅兽,需三步。
其一,喂养魅药。魅药由蛇血和数种仙草凝练而成,是蛇族独特的制品。匪心不知道,他前几日喜眉笑眼吃着的糕点,都是凌汶清带来的魅药。
其二,凌暴。
顾名思义,凌虐和性暴。击破魅兽的精神防线,摧残其自尊和身体,让他深刻记住濒死之际的恐惧,放下所有的抵抗。
最后,以血为契,镌刻淫纹。
血契即成,魅兽再也摆脱不了为奴的命运,只能摇尾乞怜,永远成为欲望的动物。
听完蛇的叙述,瑄犴的眉头皱起来,形成一道很浅的“川”字。
瑄犴道:“我没想让他恨我。”
凌汶清眼眸含笑:“殿下心疼了?”
瑄犴:……
瑄犴:“算了。”
夜幕渐渐落下,天际有几颗闪烁的星,他默默凝望片刻,要走出去时,匪心从门口,跑进来了。
匪心提着一个油纸袋跑进来,很雀跃的样子。
白涯精力有损,进入内室休憩恢复,他闲得无聊,带着一袋师尊捎的糕点就跑来了藏书室。
他很高兴地提起袋子,两人却沉默地看着他。匪心有点疑惑,抱了抱瑄犴的腰肢,又去抱了抱凌汶清。蛇顺势圈住他的后腰,浅浅将他搂进怀中。他低下头,四片唇瓣辗转缠绵,舌尖尝到很淡的树莓味,是山脚新出的糕点。
匪心轻轻挣扎,退一步,偷偷看了一眼瑄犴,对凌汶清小声道:“他要生气的。”
“嗯,好乖。”
蛇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匪心吓了一跳,双腿卷上他的腰。凌汶清舔着他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他胸口的衣衫,探进去按着乳粒,打着圈轻轻地揉。
“嗯……”
匪心发出一声呻吟,抱住了他的脖子。
瑄犴在一旁盯着他两,眼神沉沉地暗下来,眉眼漆黑若有实质,几乎坠成一团。
只要能让匪心快乐,谁都可以。
他从来不是特别的。
只是亲吻和揉奶,匪心就喘得不像样,嘴里发出很暧昧的哈气声。
他衣衫凌乱,凌汶清很关怀地替他整了整,温声道:“好孩子。”
书阁共三层,呈圆顶状的楼阁,三楼是茶室,有供人休憩的床。蛇就这样抱着匪心上了楼,瑄犴在书房里独自站了片刻,最后,认命般走上楼梯。
他推开门,内室里传来悉簌的衣物摩擦声。
白色的纱帐垂下,隐约透着一团阴影,在星稀的黑夜里影影绰绰。凌汶清完全幻化蛇形,是一条至少两人高的巨蟒,通体莹白,鳞片之间泛着浅淡的粉红。蛇尾缓慢却死死地穿过两个膝窝,和胸口绑在一起,强迫双腿分得很开,快要成为一字马的形状。
阴唇被完全地分至两边,露出其中浅色的穴肉,穴口如花蕊般吐着芯子,展现宛若蚌肉般湿润的内部褶皱。
匪心的腿根被扯得好酸,他不适地挣扎了一下,用手去推那根蛇尾:“放开我,我要抽筋了。”
蛇置若罔闻,兴奋地吐着信子,蛇尾陷进脂白的软肉,缠得越来越紧。微湿且冰凉的尾尖沿着肚皮往下抚摸,在阴阜上下滑动,探进了娇嫩的秘处,将熟红的阴蒂从肉里剥出来轻柔地揉搓、拉扯、挑逗。
动作十分温柔,蛇舔着他的耳垂,沁凉的触感从圆润的耳肉上传来,像点起一把火,烧得他喉头干涩,蜜穴不知廉耻的分泌出淫液,一股股淌向后穴。
匪心说不出话,整个人软下来,滩在蛇的怀里不住地打着哆嗦。
他还是太敏感了。
他双颊浮上红潮,眉间的红痣也愈加明艳,眼眸之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整个人宛若一尊淫欲的神塑。
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匪心醉在绵软的快感里,下唇忽然被叼着舔舐。他艰难睁开眼,发现是瑄犴压在他身上,眼睛发红,近乎撕咬地亲他的嘴唇。
“唔……唔……”
匪心下半身被紧紧缠着,只能用手去推瑄犴的胸膛。谁知这一推,瑄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捉住他的手腕,两只手十指相扣,往后压在蛇身上。
他被紧密地夹在一人一蛇之间,嘴里被一根舌头凶狠地吻到很深,侵略到舌根发麻。窒息感让他无处招架,只能张嘴任凭口涎流出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瑄犴很久才让他喘一口气,匪心垂着眉,哀哀地叫了一声。
他不满地瞪了一眼瑄犴,却在对方眼中看到一丝不忍心,一闪而过。
“心心。跟我回家。”
瑄犴鼻尖贴着他的,四目相对,像是最后一次询问。
回答他的是一声痛呼,蛇在背后咬了匪心一口,两只尖牙扎进后颈,刺入麻痹神经的毒素。
匪心痛地蹙眉,意识涣散,却仍坚定道:“我不走。”
“好疼……我师尊呢?”
像是一片迷雾遮盖前方小路,匪心失去思考的方向,登时发出哭声,“师尊在哪,我要师尊,师尊?”
他哭起来,“好疼…”
蛇的瞳孔发着金光,在朦胧的黑夜里成一道竖线,他抬起眼皮,道:“可以开始了,殿下。”
瑄犴沉默地看着匪心,许久,松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一根驴屌已然竖立,将亵裤顶起很大一个包,他将手从腰际边缘伸进去,看着匪心的脸撸动柱身。
小魅兽眼眸涣散,睫毛微微垂下,失去乖顺的睡凤眼有着很绝情的冷态,仿佛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宛若一把冰刀,春寒般料峭,只是被柔情包裹,才没有割伤任何人。
但,即便是一把刀,自此也是属于他的了。
瑄犴往下挺腰,摁着阴茎捅进了软湿的逼穴,没有迟疑地进到最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匪心冒出一声哼吟,上半身弓成了一道弧,两条白腿被死死地分开不许动弹。
穴肉排斥着性器,却像是谄媚地裹紧,吮吸每一寸青筋,柔软温热到了极致。硕大的阴茎在娇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大幅度地抽插,两片馒头般的阴唇被压扁再打开,交合处翻出红肉,又随着动作被肏进去。
匪心的呼吸逐渐急促,整个人被顶得一上一下,呻吟变了调,既甜腻又难耐,时不时夹杂一声高亢的哭腔。
鸡巴从逼穴里拉出一条条透明的淫丝,肏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随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很快匪心就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前面射出一道白灼,他陷入漫长的不应期,但没人让他休息。
他整个臀部都在痉挛,细小地扑着肉颤。蛇在他的臀缝里上下蹭着,趁着最脆弱的时当插了进去,未经润滑,穴口又干又涩,他亲了亲匪心的发顶,猛地挤进去一截。
匪心哭着叫了很大一声,浑身抽搐着挣扎。他神识一片混沌,只余下真实的快感,却激烈得无法承受。
他哭着求饶:“轻一点,轻一点,嗯…我真的好疼,求求你了。”
“在求谁?”
瑄犴把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说点好听的,就轻点上你。”
匪心垂着眉,琉璃珠似的眼眸略微浑浊,却亮了亮,他声音黏糊,像是撒娇:“相公……轻一点”
瑄犴嘴角勾了勾,捏了把他的脸,性器慢慢往外抽离。
小魅兽见有效,又仰起头,摸着凌汶清的下巴喊道,“相公,轻点。”
瑄犴愣了一秒,冷笑一声,退到只余头部的鸡巴猛地又顶了回去,直直凿进宫口,鸡蛋大的头部残忍地嵌进脆弱的宫腔。
匪心濒死般惨叫一声,尾音却旖旎上扬,全部被堵在口中。瑄犴用力地和他口齿交缠,耻骨贴在腿根高频率地拍打,打桩一样往里抽插。
我的。
瑄犴的心里只余下一个念头,他要把他带回去,日夜奸淫,好教他知道什么叫真的相公。
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膜在前后穴里同时奸淫,次次顶进骚心,子宫口和前列腺被残忍且甜蜜地碾压凿磨,巨浪般的快感在尾椎里炸开、冲刷、刺激着他的神经,不断将他抛至高潮的边缘。疼痛和快感宛若两条带刺的鞭子,在他身体里不断抽打,施加虐刑。
不知喊了多久,匪心的嗓子都哑了,眼睛哭得干涩,殷红一片。他眼前冒出纷繁的白光,不由自主地翻白眼,舌头耷拉出一条,荡着根银丝。
整张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随着抽插规律地晃动,令人怀疑下一秒就要做塌。
“不要了,我不要了!呃——求你了,求你们了…哈…啊……”
“呃呜呜呜呜…要坏掉了”
“啊……啊……哈嗯”
“要死了……”
他满脸是泪,上面在流,下面也在流,交合处泥泞一片。他前面已经去了三次,前后穴加起来喷了有七八次,早已经超过他的极限,几乎没什么可以流了。
瑄犴射进去一波浓精,烫得匪心直哆嗦,浓稠的精液随着鸡巴的拔出一股脑淌出来,顺着白色的硬质鳞片往下流。
瑄犴走到桌边喝了口茶水,含着回来喂给匪心。
匪心饥渴地伸舌头,在他嘴里搜刮着令人舒缓的甘液,双手在他肩膀上胡乱地抓,想拉近两人的距离。
“骚死了。”
瑄犴的嗓音带着性事中独特的低哑,他伸出一截舌尖,抵在下唇,匪心急切地叼着又舔又吸,却因为蛇的桎梏无法靠近。他仰着头,最后渴得自暴自弃,往后一靠呜咽起来,眼泪都流干了。
匪心陷入迷乱,什么都感知不到。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下面两处穴被操到外翻合都合不拢。
蛇轻飘飘舔着他的乳头,像夸奖孩童一样夸他:“匪心的乳粒好甜,穿环,佩玉,一定很漂亮。”
蛇身卷过一圈匪心的脖子,不断收紧,将其勒到变成紫红,又乍然松开。匪心剧烈地咳嗽,还没缓过神,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又再次收紧。
凌汶清金色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冰凉的凌虐欲里掺着一丝疯狂:“好乖,乖宝宝,怎么这么漂亮?”
瑄犴打断他,对上蛇的视线,“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行?”
“漫漫长夜,不过只是开始罢了。”蛇温声道。
闻言,瑄犴拍拍匪心的脸,“醒醒,别睡着了。”
匪心艰难回神,皱着眉摇头,眼里有很深的恐惧,“我不要了……我要死了……”
“我看你是要爽死了。”瑄犴又压上去,手掌贴着柔软的腹部触摸,一股灼热又抵上穴口。
匪心怕到不行了,他瞳孔紧缩,乌发凌乱,身上全是青紫的掐痕和精液,像一个被抛弃的破娃娃。
他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还是好朋友,为什么今天要对他这么凶暴,他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他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要去告诉我师尊,他知道了,一定会责罚你们的。”
张口师尊,闭口师尊,他满心满眼全是师尊。
瑄犴用虎口掐着他的脸,对他说:“看看你现在这淫荡的样子,你师尊看见了一定把你扫地出门。”
“不可能。”匪心的眼睛忽然骤亮,变得凶狠,“我师尊不会不要我。”
“呵。傻子。”瑄犴缓慢地再次插入,捂住他的嘴,看那对浅色的琉璃又溢满水液,“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你师尊吗?说他被魅兽迷了心智,被整个神界所不齿,无奈之下才躲进蓬莱做夫子。”
“唔唔——”小魅兽被捂住嘴,用力地摇头,大串大串的泪水砸在瑄犴的虎口。
“要是外界知道你一晚上吃两个男人的性器,还让你师尊替你出头,你猜,他们会不会气得上门来讨伐你师尊?哈哈。”
他开始挺胯,又一轮新的性爱。
匪心死死地盯着他,下身都要被夯麻,代替恐惧的是另一种慌乱,绝望像迷雾一般笼罩住心头。
他真的要崩溃了。
凌汶清感知到匪心的情绪,温柔舔舐着他的耳朵,像是安慰,蛇身松动放开了他。
匪心浑身无力,大腿和胸口全是三角形的鳞片痕迹,边缘圆润,规律地排列,深深地印白皙的皮肤之上,青青紫紫,形成剧烈的反差,俨然屈辱的印章。
他举起手想扇瑄犴一巴掌,却轻飘飘落在他脖子之间,挠痒似的。瑄犴一把勾过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腿快折叠到胸口,囊袋都与穴口紧密贴合。
瑄犴手掌带风,在他侧臀猛扇了好几下,臀肉瞬间腻红,留下明显的掌痕。
他将那团肉撺在手心,无奈道:“骚货。你最好去告诉你师尊,这样,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我就只能把你捡回去了。”
匪心恨极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嘴里发出呜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权当情趣,瑄犴压着他抽插百来下,射进了宫腔里。
他呼出一口气,去看匪心时,只见匪心的头无力地顺着手臂滑到在床上,闭着眼,被肏昏过去了。
匪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刚来到蓬莱的时候。
那时他十五六岁,随着师尊四处游历,没有固定居所这一说法。他第一次拥有自己的房间,高兴地在床上打滚,认真告知师尊:今晚要一个人睡。
白涯刮了刮他的鼻尖,笑着说好。
当天晚上他躺在松软的床上,却罕见地失眠了……
月光照亮整条回廊,他抱着枕头,穿着单薄的睡衣穿过木制地板往师尊的住处走去。中途,听到一声很低的窃窃私语。
“那魅兽确实品相出众,怪不得外界都说仙人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匪心愣住了。
接下来的内容不外乎是,魅兽、苟合、明目张胆、不要脸。
他第一次被人议论,站在原地,任凭夜晚的潮露浸湿了衣衫。
他忘记自己怎么回的房间,好像是偷偷跑回去的。
动作太大,地板发出吱扭一声响,用人们看见他的背影,肆无忌惮笑出声来。
用人们乍然发现,匪心不会告状,也不会顶嘴,于是更加过分地舞到他面前,甚至将白涯诬陷成浪荡子的形象。
匪心灵力低微,但也是从小哺育灵药、日日练习高阶功法、听经诵书长大的,他终于忍无可忍,拔出剑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
他紧张到手指打颤,但那些用人再也没在他面前讲过小话。
那么长久那么微薄的记忆,却在此刻被清清楚楚地从心底翻出来。
他早该知道的。
力量是唯一的武器,而不是所谓的道理。
匪心缓缓睁开眼睛,天际已亮起鱼肚般的一线,他的脸在这清晨的薄雾里泛着一层死白,灰败极了。
他做不出表情,浑身疼得像被拆散,一动就牵扯全身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他抖着抬起眼皮,看到了瑄犴的脸。
瑄犴仿佛一直注视着他,在他看过去的时候,移开了视线。
“他醒了。”
不带感情的声色响起,下一秒冰凉的触感包裹住他的脖子。
匪心耳边响起蛇信声,富有韧劲的蛇身再次缓慢地将他卷起,他无力反抗,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只能被摆弄,很快被缠住了全身。
蛇鳞紧贴着皮肤滑过,冰凉的触感直灌进温暖的血液,匪心感到全身的温度都降下来,一颗心也紧跟着向下坠。
视线里是晃荡的天花板,在这里,他度过无数个静谧的午后。
他想,他再也不要来藏书阁,也再也不要交朋友了。
蛇的性器塞满两个洞口,进入时畅通无阻,从穴口挤出快干涸的液体。匪心无力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闭上了眼睛。
他呼吸很缓慢,仿佛很久才循环出一口生气,像一个破掉的旧风箱。
身体被不断裹紧到呼吸都有些吃力,匪心眼皮狂抖,紧紧地皱起眉头,却没有流一滴泪。
他指甲抓着不算硬的鳞片,用力到泛起青白,突然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隐忍又无力,接连着两下急促的喘气,瑄犴垂下眼,转过头来看着两人。
目之所及,一具浑身青紫的肉体被莹白的蛇身紧紧缠绕,只露出小半个头和手足,像一卷合上的草席。
然而这草席却在规律的颤动,从他的视角看去,能看到匪心痛苦的眉眼,充满色欲地垂下。
瑄犴心里莫名的不爽,说不清又道不明,打翻了调料瓶一般五味杂陈。
凌汶清下身耸动,舔着匪心的耳垂,舌头直钻进耳窝里,缠绵道:“乖宝,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我们匪心最乖了。”
匪心咬牙咬到发抖,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醒过来,他不如在梦里一头昏死算了。
太疼了,像是要活生生把他绞断,冰凉的鳞片要嵌入他五脏六腑里去。他想要唤剑来杀了这两个畜生,但他连金丹都未结,更别说反抗了。
突然,一阵剧痛,匪心惊恐地睁大双眼,看到一抹熟悉的亮光。
瑄犴几近变出真身,放出一条颀长的冰蓝色龙尾,尾部是金色的须。他身体保持着人型,脖子上浅浅浮现规律的淡蓝鳞片。
“你要干什么?”匪心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瑄犴笑着回答:“我体贴吗,全变成真身,你承受不住。”
尾巴正从蛇身的缝隙中挤进去,两条争先恐后地占据他身上本就不大的面积,匪心实在忍不住了,发出痛苦的呻吟,低低地喊疼。
身上的尾巴稍微松动,却还是强势地挤压他的皮肉,交尾般分别卷着他的两条腿。瑄犴撬开两人下体交合处,不由得一愣。
两片臀瓣被扇得毫无血色,青紫交接,经过一夜肆虐的穴肉被性器残忍地撑开,是被肏熟了的腻红。
瑄犴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
凌汶清道:“最后一步。”
“不用你提醒。”
瑄犴呼出一口气,默默抚摸被性器撑到透明的后穴边缘,手指艰难挤开一个小口。
“不要……”
匪心瞳孔紧缩,惶恐地转过眼珠,忍了半天的眼睛还是溢出些许潮湿。
瑄犴置若罔闻,挤进去一个指节,手指从两根加到三根,来回地扩张着,缓慢挺身插了进去。
匪心下半身本就薄薄一片,只有臀部和腿根有稍微丰腴的肉,窄小的两套器官要容纳三根硕大的性器,简直是天方夜谭。
数道白光在他眼前闪过,他紧闭着眼,眉间皱成一团,牙齿死死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忽略下身发出的粘腻水声。
凌汶清撬开匪心的唇,与他口齿交接,津液互换,两只尖锐的颌牙笔直地刺穿匪心的舌尖,灌入蛇毒,散发出一股异香。
匪心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捁住,下身被猛烈地贯穿。
蛇毒在他身体里乱窜,他不可抑制地大叫,
“救命……救命!”
两人放开他,匪心用尽全身的力气连滚带爬地滚到床脚,缩成很小的一团。
他浑身像被火烧,又如坠冰窖,被极端的拉扯成一条尖针,又像搓成圆润的球。疼痛、爱欲、瘙痒在他后臀上肆虐,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跪趴在床上,穴口在墙上摩擦片刻留下一条条水光的淫液。
他后臀发出血一般的红光,在将亮未亮的凌晨分外刺眼。
他发情了。
匪心刹那间惊醒,转过上半身盯着那团很小的淫纹,手指抖出幅度很大的重影,颤巍巍地去搓。
淫纹浮现在腰窝处,他用力到抠破皮肉,手指抓出几条血痕,也无法使那道红光黯淡哪怕分毫。
他吓出一声哭腔,眼睛无神地瞪着床角,迷茫地流下一串血泪。
哇的一声,他呕出一口粘稠的血,双眼通红,不受控地四肢并用爬到瑄犴身上,低下头去嗅他的腿间。
瑄犴皱眉,把他拖了起来,匪心一口血喷到他胸口。
“这是怎么回事!”瑄犴扶住他的肩膀,往他的身体里渡着灵力。匪心急切地咬他的喉结,在脖颈间生出一朵朵梅花。
凌汶清平淡地看着匪心,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白涯的灵契太过强大,强行唤醒淫纹会使发情期变得十分不稳定。”
“你不早说?”瑄犴咬牙道,“这哪里是不稳定?他都吐血了!”
匪心的瞳孔都浸染上血色,像两只透明的血色明珠,他大张着嘴喘气,突然趴下去将瑄犴的整个性器都含入口中,喉管紧缩做了两个深喉。
瑄犴猛吸一口气,眯起眼,动作轻微地把他扒下来,小嘴在鸡巴上拉出一根透明的血丝。匪心委屈地哭吟一声,又急促地吻住他的唇。
嘴里瞬间被腥气的铁锈味浸满,此时角色互换,匪心不顾一切地掠夺他的呼吸,下身在他身上蹭着,腰肢扭起浮浪。
主动极了。
瑄犴却丝毫未感到开心,匪心七窍流血,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枯败。
匪心在他身上得不到慰藉,又爬到变回人形的凌汶清身上,蛇把他抱在怀里,向他渡着灵力,一下下拍着后背。他没感到一点点的满足,甚至怀念起昨夜的凌虐来。
他趴在蛇的怀里,细嫩的皮肉上都是鳞片的痕迹,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肉,昭示他刚经历一整夜的疯狂性爱。
后臀红光更甚,透过小床的一片白帐几乎将整个房间都照亮。小魅兽双目大张,嘴里呢喃道:“我要……我要……”
瑄犴看着他,许久,叹了一口气
颈间又浮现出淡蓝色的龙鳞,在层叠的冰蓝色光芒中,夹杂着一丝极淡的金光。
在他喉结之间,有三片金色的鳞片。
他缓慢而坚定得,指尖挑起其中一片,一点点、一寸寸地向下撕了出来。
几秒钟,好似过了几个世纪,久到他浑身都冒出冷汗,他深呼吸,运气稳住周身,抓着匪心的脚踝把他拉了过来。
匪心的眼眸阖成一条线,身体轻微地痉挛着,瑄犴摸了摸他的脸,把那片鳞片含进他的舌尖。
瞬间,匪心浑身冒出一股气,萦绕住他的身体。强大的灵力如有实质,小精灵一般旋转,钻入他全身的毛孔中。
他蹙起的眉毛逐渐平缓,红光熄灭,呼吸小丘般低伏下去,最终睡着了。
见状,两人同时松懈靠在墙上。
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唤醒一天新的生机。两人被橙红的日光照亮双眼,心里知悉,此时此刻起,再也不如彼时彼刻。
漫长的三天过去,匪心终于从床上醒来。
本就白皙的一张脸此刻更是灰败,有着很深的疲倦。狭长的睡凤眼颤颤地抖着睫毛,缓慢扫视了一圈墙皮。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褥。
他在瑄犴的寝舍里。
屋内的摆设与之前相同,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
温暖的被窝掖到他下巴,鼻尖传来熟悉的味道。
厌恶极了。
匪心冷着一张脸掀开被子,脚尖点地的同时差点跪倒在地。
他两眼一黑,缓了缓,顺着视线仔仔细细地察看身上的痕迹,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像是做了一场梦。
他保持着附身的姿势,呼了又吸,吸了又呼,转头一点点拉高后背的衣角。裤子边缘露出一截深色的纹案,隐入白色的亵裤里,仅仅是几条曲线的缠绕,就让人浮想联翩。
匪心一下子闭上眼,不敢再看,踉跄推开房门在走廊上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