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让人给你弄杯苦瓜汁清凉降火。”
没有否定就是承认,安莫毫不客气朝安夫人脸上打了一巴掌,瞬间打破她的笑容,也彻底打破那彼此不愿撕破的一层纸膜:“许原在哪?不告诉我,我就让你死!别以为我做不出来,谁比谁重我看的清楚。”
“这就是你对待你妈妈该有的态度吗。”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神色一沉:“就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智障就想要我死。怎么,爱到死去活来的连亲人都不顾,但是把他赶走的人不也就是你!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安家全是一个货色!。”
安莫没有耐心,他已经不想跟任何人绕话,只想最快得到许原的消息。
“要是像你这样说的话,我这不顾亲人死活的方法不也跟你学的么。姨母和爸爸是怎么能在同一辆车上出车祸死的,母亲不是都清楚?你说我不顾亲人死活,可你还活得好好的,而爸爸和姨母都死了。到底谁才是令人恶心的货色,一定要说出来才更好看对吗。”
他的母亲不想他这辈子好过,从小到大一直到现在,爸爸去世没几天亲眼看见她和陌生男人上床,他想要书里写的母爱却只会被一次次越推越远,跟一个疯子女人生活一久早已神经质。她做的一系列事情哪里还把自己当亲生孩子看待?抓走许原不给他好日子过,他怎么可能又要给她好过。
人心,就是这么冷下来的。
“你叫他爸爸,你叫她姨母?而你这些年叫我什么,母亲?
这就是安夫人最无法释怀的啊,似乎因为怨恨脸色变了,像哭又像笑丑陋不堪带有深深的仇恨与妒忌,神经质的,撒泼怒骂。
“贱人!都是一群贱人,你,还有安严明,还有他们和..她们都是贱人!全都是!!你们,永远不会爱我!”
两百零七:心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安莫冷漠深深刺激到安夫人:“我只知道因为你我没了爸爸,也没了姨母,因为你我这二十多年活得比五十多岁的人还累。你又要什么理由来控诉,不觉得很好笑么。”
“怪我?!你们就没做错吗,做一个能言善道的把所有责任推给我,不管在以前或者是现在我得来的只有骂名,难道我就这么该死的吗!”
“对。”
“对?你说对?我在你心里已经连一个母亲也不算了?!哈..哈哈!原来你们一个个都一个样子!我是谁?我是你的母亲!!我是安严明的妻子!!是你姨母的亲妹妹!这个家是我救回来的!当初有用就使劲夸我,然后呢?现在呢?一个个巴不得我早死,现在后悔当初死的人怎么不是我而是我姐姐。你以为你喜欢的姨母真的有那么好吗,她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一个勾引安严明的狐狸精!他爱我的姐姐你的姨母,一次次在我面前,在别人面前后悔娶了我的这件事情,一个个在我面前狠狠打我脸,你怨恨我让你从小失去父爱从小失去最喜欢的姨母,可他们就是一对狗男女!死了,才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被毫无预兆的提起,极其怨恨的口吻似乎已饱受多年的苦痛,将往的优雅现在化为最丑陋的一面,那是状若癫狂的一种讲述,也是安莫从未见过的失态。他同样的厌恶这样的事实,可当这位可怜人是自己最无法饶恕的人。抱歉,他依然无法给予自己可笑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