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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映青在敲康泽的门前其实已经决定等会对康泽态度稍微好一点,至少不能跟之前一样骂人还喊人滚——只不过康泽开口第一句话就让他忍不住炸毛了,什么叫他白天才那个过晚上又来,好像他很欲求不满对着康泽一个男人发情一样。

不过这么一说,好像他每次突然很想要的时候都会撞上康泽,然后康泽就会主动要帮他解决,或者直接上手碰他的腰,他以前都不知道自己的腰有那么敏感。

越映青难得认真地换位思考,如果是他以前碰到康泽自慰,他肯定会装作没看到转身就走。而且就算是碰见还没和他表白的戴霆自慰,越映青也一定会选择装没看见,最多再当面调侃一下戴霆那里大得像驴,根本不可能冲上去帮戴霆撸,更不可能像康泽对自己一样买各种玩具。

但按康泽的说法,自己就是有这种癖好又对女生下不去手所以才会和越映青玩得比较过分。越映青想到这里隔着睡衣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总感觉好像有哪里透着一丝古怪。

越映青脑袋上代表思考过程加载的圆圈短时间内转了很多圈后终于卡住了,决定先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再考虑。

他第二天早上一直睡到十点多,康泽敲过几次门才把他叫醒。

康泽本来也没准备在白天搞什么事情,他真正要做的在晚上。如果不是怕越映青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不起床,他根本不会去敲门叫人讨嫌。

越映青吃完早饭就和康泽说想下午再出门,康泽没露出什么异常的表情,很好说话地答应了,还陪越映青联机打了一下午种田游戏,直到吃过晚饭康泽才问:“你去过酒吧吗?”

戴霆以前带着越映青做过很多事,但对于像酒吧这种人员成分比较复杂的场合戴霆出于私心一次都没有跟越映青一起去过。

越映青自己是没特意想过去酒吧,不过康泽这样一提,他真的有点想去了。

“我记得这附近就有一家,等会去看看?”康泽继续说。

出门后越映青才想起来前一天晚上那通胡乱思考,他有些担心康泽会不会把他带到传闻中的gay吧。走进酒吧后他环视四周,发现男女比例还算均衡,大概就是一家普通的酒吧。

越映青稍微放松了一些,康泽态度很正常地跟他一起研究哪种酒好喝,几杯度数不高的调制酒之后越映青终于彻底放松警惕,晕晕乎乎地靠在卡座的沙发上,连康泽正捏着他的手都没注意。

都说酒后吐真言,要是他趁着现在试探一下康泽,是不是就可以知道康泽究竟是想干什么了?

越映青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但是要怎么试探他还没想好。

他正在缓慢地思考,康泽却突然拿过他的手机要打开。

越映青本来都懒得管,以为康泽试过几次密码不对就会放弃,没想到康泽好像确实醉了,几次密码和指纹错误把他手机锁了五分钟。他怕康泽把他手机搞得锁到要去找售后解开,赶紧伸手去抢,康泽却把拿着手机的手一举,皱起眉理直气壮地说:“你拿我手机干什么。”

越映青说:“神经病,那手机是我的,你脑子不清楚了吧。”

他伸手抢了几下都没抢过来,又见康泽又要试图指纹解锁,情急之下直接扑到康泽身上,两腿分开跨坐在康泽大腿两侧,伸手去够康泽手里自己的手机。

康泽应该是真的不清醒了,举着越映青的手机竟然直接要站起来,越映青差点被他掀下去,只能死死抓着康泽的肩膀,夹住康泽的腰让自己勉强在康泽身上挂住。

他好不容易挂稳,准备马上从康泽身上跳下去,康泽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转头,嘴唇直接贴着越映青的脸颊滑过双唇,停在他的唇角。

也许是出于酒精的影响,康泽好像把他当作其它人了——可能是某个女生,这人在贴到越映青唇角后又闭着眼追过去亲越映青因为怒气和惊讶发抖的唇。

越映青惊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让康泽将自己的唇缝舔开。他被亲得头皮发麻,回神后抬手往康泽脸上猛地一拍。他又狠狠掐了康泽的腰一下,康泽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那只没拿东西的手倏然捏紧越映青的腰。越映青终于两脚着地,蹦起来把康泽拿着手机的胳膊拽下来,强行把自己的手机薅走。

越映青把手机放回自己的口袋捂好,将康泽推得摔到沙发上坐着。这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似乎终于有些清醒,一脸茫然地问越映青:“怎么了?”

看起来康泽断片断得有点快,好像把刚刚发生的事忘了。越映青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后冷冷道:“回去吧,你喝太醉了。”

康泽确实没有完全醉,他只是想试试借醉酒意外能不能让越映青习惯通过被进入得到快感一样习惯和他接吻,但越映青的抗拒比他预想的更加严重。

他准备先装醉让越映青相信刚刚只是意外,被脸色难看的越映青拽着衣领扯了好几下,脸色因为呼吸不畅红得更厉害,只好装作脑子不清楚的样子站起身让越映青抓着自己往外走。

这家酒吧里他们住的地方只有步行几分钟的路程,康泽一路都装作醉得不清醒的样子走得摇摇晃晃,任凭越映青把他一把推到床上后自己离开。

他现在有一点后悔,越映青好像真的很生气,不知道还能不能拿喝醉这个理由糊弄过去。

康泽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

直男真的不能掰弯吗?明明越映青被进入的时候爽得不停掉眼泪,那么乖地趴在他身上发抖,但是轻轻地亲一下都不能接受。

醉酒带来的晕眩感还残留在他身上,他眼睛有些酸涩,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时他并没有注意,直到身侧一暗,床边似乎多了一个人。

这种时候能出现在他床边的人肯定只有越映青,不过康泽还惦记着自己装醉的事情,假装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

很快他的身侧一沉,他似乎感觉到一点越映青温热的气息,有一双手在解他的衣服。

康泽心里一热,越映青刚刚那么生气地打他,现在竟然还愿意帮他脱外套照顾他……他几乎把刚刚的心酸全都忘掉了,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心跳也难以抑制地有些加速。

越映青现在脱康泽的衣服却不是出于康泽想象中“照顾醉酒的自己”这种目的,他只是用自己不太清醒的大脑思考出一个结论——趁现在挑逗一下康泽说不定就能知道康泽究竟是不是男同了。他走进康泽房间时就打开了取暖器,边脱康泽的外衣边思考要怎么挑逗男的。

以前他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在还和戴霆纠缠不清的时候都是戴霆用手指进入他的身体强行挑起他的欲望。但越映青对康泽下不去这种手,毕竟他自认为心理上还是不喜欢男的,解开康泽的外套后就停下认真地思考了一小会,决定脱自己的衣服。

越映青这时候已经洗过澡换上家居服,身上的衣服非常好脱,几下就脱得只剩里面穿的薄睡衣,跨坐到康泽身上。

康泽这时候已经闭上眼睛,他怕自己再看就会忍不住起反应。但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越映青贴在他身上的大腿与臀肉柔软的质感,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越映青怎么可能只穿着上衣主动坐到他肚子上呢?

越映青见康泽的眼睛突然闭上,再次用比平时迟钝许多的大脑缓慢地思考,然后慢吞吞地骑在康泽的腰上前后蹭蹭,自言自语般含糊地道:“你是不是喜欢……”喜欢男的?

戴霆就强迫他这么做过,不过那是在他已经被戴霆的几把插进去的情况下。他不想碰康泽的几把,所以退而求其次换了这种方式。

康泽被蹭得完全忍不住,他确实喝得不少,现在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只比越映青好一点。他感觉自己被越映青主动蹭了,几乎马上就认定自己一定是已经睡着了在做梦——平时的越映青才不会这么蹭他,一般情况下他稍微贴一下越映青,越映青要么没感觉要么嫌他这么做太gay把他推开,更何况越映青还好像在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于是康泽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越映青的腰,而越映青此时已经感受到身后顶到他屁股的硬物,晕晕乎乎地想果然康泽就是个诡计多端的男同,抬起腰就要爬下床去。被康泽这么一抓他整个人都懵了,马上挣扎起来,康泽却完全不给他逃跑的机会,直起身从床头柜摸出之前用过的皮质手铐就往越映青的手腕上扣。

越映青终于察觉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他只是想试试康泽对他有没有反应,试完就会马上跑掉,根本不是真的要让康泽跟自己上床。他惊恐地把康泽的脑袋和肩膀往后推,为了让康泽清醒还往康泽脸上扇了两下。只不过他现在正醉着,打人的力度就跟轻轻地拍康泽的脸差不多。

康泽把越映青的手用手铐铐在身前,直接伸手撕掉越映青的内裤和上衣将人压倒在床上。他从床头柜摸出一盒全新的安全套拆开,给自己套上一个后直接顶到越映青紧闭的粉穴处往里挤。

艳粉的一点看上去紧紧夹着,但其实昨天就被人玩透过,里面一片绵软,康泽借着安全套上的润滑液一口气插进了一小半。

浅处的敏感点被粗硬滚热的东西碾过,越映青几乎要被胀痛和混杂的快感逼得昏过去。他里面还软着,无论怎么夹紧都没法阻止康泽再凶狠地往深处顶弄,委屈得想哭喊,康泽已经急不可耐地含住他的嘴唇亲吻,身下更加用力地抽送。

他已经憋了太久,用那些外网看来的玩法让越映青舒服得身体已经开始贪恋被进入的快感,自己每次都只能借着越映青的手发泄。第一次做这么真实的“梦”让他无比兴奋,完全是在肆无忌惮地蹂躏越映青湿软的内里,发泄他积蓄多时的欲望。

安全套上滑腻微凉的润滑液让康泽抽插时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很快就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含糊而潮湿的哭喊声让康泽更加兴奋,他发现顶到底端那个似乎有小口的地方会让越映青颤抖着眼睛微微泛白地尖叫,腰上顶弄的力度更加凶狠,平坦柔软的小腹被撑出男人性器形状的凸起,越映青几次都被顶得失去意识好几秒,又强行被快感逼醒。

沉重的肉体拍打声让越映青有些崩溃,他勉强屈起腿往康泽的腹部踩,想将人踹开一点。康泽的态度却一反常态的强硬,铁钳一样的手抓住他的膝盖往两侧压,边顶边逼问:“还躲不躲了?你再躲?”

在越映青面前的康泽一向是那种似乎有点城府但平时可以称得上是十分文静温和的形象,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康泽表现出这么激烈的情绪,甚至可以说是暴躁。他被康泽带着痛苦意味的表情吓得有些害怕,扭着腰想往后退,但康泽完全不给他躲避的机会,一旦察觉到他有一丝逃跑的意图就会操得更狠,甚至一边动作一边说一些让越映青听得半懂不懂的很恐怖的话。

“什么直男?你这种一到床上就知道打开腿给我搞得流水的也叫直男?在我床上射了那么多次连亲一下都不行是吧?”

“我是看清楚了,你个没良心的也没把我当炮友,我就是一根你想要了就拿来弄几下的按摩棒。在你心里我怎么样根本不重要,只要能让你爽你谁都可以。”

“哪个直男喜欢被玩具玩里面啊?你今天能坚持不被我操射我就信你是真的直男。”

这话是康泽贴在越映青耳朵旁边说的,灼热的急促呼吸让越映青有种要被生吞下去的错觉。此时康泽整个人都覆在越映青身上,稍微一偏脸就能与半睁着眼睛抽泣的越映青对视。

越映青在康泽的注视下惊恐地想这人又要干什么,泪水在泛红的脸颊上染得大片潮湿。他泪眼朦胧地看着康泽突然一口咬住自己的脸颊肉,像啃什么果冻之类的东西一样吸了两下,又慢慢地从他的下颌线处开始往脸颊上舔。

“你的脸好软。”康泽含糊地说。

他把越映青软得抬不起来的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挂着,细长滑腻的小腿被颠得摇摇晃晃,只有脚趾还在因为连绵不断的刺激时不时地蜷起。

越映青几乎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小腹里令人崩溃的压迫感和酥麻快感似乎无穷无尽,拔出去了也会很快就重新插进来。

他好不容易挨到康泽似乎射了,拔出那根刑具一样的东西后没有马上再插进来,不知道是在摘套还是在干什么。越映青瘫软在床上喘了一会,好不容易恢复一点体力后艰难地扭过身体准备趁这机会逃跑。

但很不幸地——康泽这时候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戴好之后转身见到越映青似乎想逃下床,抓住越映青细瘦的脚踝一把将人拖回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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