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现在就要做出身体无碍的样子。不过身上发软想装得硬朗些不成问题,但大腿根儿被驴背磨破的地方可就装不下去,躺在这里都疼得钻心,更莫说明天下床走道儿,到时候两条腿互相一摩擦,走姿立刻就得露馅儿。
刚才当着方丞的面不能跟大夫索药,想着稍后打发明珰去要,但明珰发此一问,她没法子细说,简短道:我下边有伤,总之你要就是了。
明珰闻言好担心,毕竟老师今天被雨淋被土埋被驴踢,忙问:老师的脚被砸坏了?
西门恨她是个木头,气得闭眼不语。
明铛急了,上前掀她被子,想看看她脚。
西门一脚蹬掉她的爪子,恨铁不成钢道:谁说是脚,是下边!不好说的下边!懂了吗?
下边? 明珰挠头,下边不就是脚吗?难不成还能像朱姥姥说的那种下边?
朱姥姥常跟姨娘说朱大舅:倒霉催的,花柳病又犯了,下边疼得不能出车,一天净在被窝里擦药!
除非花柳病,否则女孩子家家的,那下边干生生的,怎会有伤?又何须擦药?
西门看她那眼似铜铃的懵懂德性,恨道:你舅那头驴!明白了吗?
明珰啊地一声震惊,舅骑过那驴子,然后西门老师又骑
脱口道:糟了,难道舅把花柳病传给你了?
西门一惊,厉声断喝:闭嘴!
方丞好死不死这个时候进来了,愣在门口一下,随即说:痨病鬼染上花柳病,我看也像。
他说着走进来,同时对明珰说:去,你舅找你。
明珰转身便走,听到西门老师咳咳假嗽,才意识到自己上了方丞的当,连忙停下。
不过床头的位置已经被方丞占去,他手上拿着一管药膏,西门料是洗澡时已被他看到下边的伤,担心他亲自给她涂抹,不顾体虚一把将那药膏从他手中抄走,塞进枕头下。
方丞了然,没说什么,先检查了西门的吊瓶,又摸了摸她的额说:这趟高烧是逃不掉了,趁着现在烧得轻,安生睡一会,吊针有我看着,尽管放心。
他说着坐下,后背稍稍倚靠床头,踢掉拖鞋,修长的双腿交叠在绸被上,伸手捞过西门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把玩着,显然是不打算走的姿态。
a href="<a href="https:///tuijian/minguo/"gt" target="_blank">https:///tuijian/minguo/"gt</a>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