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到韩笑笑,仁咏慈便不高兴了。不过为了名正言顺地得到伊人,还给韩笑笑打了电话,要买下伊人。
“你开什麽玩笑,现在还有买卖人口吗?”韩笑笑在电话那端怪叫:“绑架家佣人,还没告呢!”
“韩笑笑,我打电话只是通知,她人在这儿,以後都不会再回去你那儿了。爱上哪儿告就去哪儿告,一点都不怕!”仁咏慈口气比韩笑笑还要硬,似乎有很大仇恨。
伊人在不远处听到男孩话,心直直地往下坠去。如果笑笑小姐都不要她了,那以後要怎麽办?不应该想办法逃出去啊。小女孩脑子里不停地想这些事情,她要从哪里逃,怎麽逃,逃到哪里?要逃回伯父那里,
韩笑笑还会收留她麽?
想了没有多久,仁咏慈有客人来访,就韩笑笑。她到过仁家,对房子布局相当熟悉,佣人拦不住她,直接就冲到仁咏慈房间里。大门猛地被推开,韩笑笑见到伊仁憔悴样子,气得破口大骂:“脑子有病啊!知道绑架罪要坐牢吗?”
“那又怎样?”仁咏慈毫不在乎地说:“有钱话,什麽事都可以摆平。只要说她愿意和在一起,谁能证明绑架?”
伊人张开嘴,想说:就绑架,绑架加上强奸!
仁咏慈冷冷地瞥她一眼,讥诮道:“如果不想身边人倒霉遭殃,最好乖乖地留下来。”
韩笑笑说:“有钱了不起啊!家钱会比少麽?伊人人,凭什麽让抢走!”
“给仁念慈现在住址。”仁咏慈插嘴进来。
“哎?”
“仁念慈藏在哪里知道,不急著找吗?告诉在哪里,这女孩就留在这里。”
仁念慈?听起来和仁咏慈名字很像。自从这个名字被男孩说出口後,韩笑笑反应就不一样了。在伊人印象中,笑笑小姐从来都开朗大方,潇洒过了头人物。可她听到仁
念慈这三个字,马上表现出羞涩样子,垂著头,轻声说:“谁稀罕了。”
“不稀罕?”仁咏慈冷哼,“为了甩掉,这口气永远都咽不下去。趁著今天心情好,快点拿了地址走人。把伊人给,以後和仁念慈爱怎麽样,都不管了!”
睁开眼,伊人努力地适应早晨阳光。最近她总在做梦,梦中事都以前经历,夜里一遍又遍地在她脑中重演。韩笑笑为了男人,把她出卖给仁咏慈,伊人每次想到这件事,都忍不住要埋怨韩笑笑。这样说来,她落得这样地步,否也有仁念慈干系?
仁家兄弟好像自小就有仇,也不住在一起,而韩笑笑和们俩人都有肉体关系。她先和哥哥上了床,又喜新厌旧,
勾搭上了弟弟。於坏脾气仁咏慈在某天喝醉酒之後,竟然
派下人去韩家,把韩笑笑抓回来给。事情结果,伊人被错抓回来,成了无辜替罪羊。但从那天之後,仁咏慈和韩笑笑关系也彻底结束了。把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到伊人身上,用力地欺负她,调教她,把她看得死死,完全变成了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