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得自由,胸部被挤著,
都要被压扁了。可恶仁念慈!她这辈子最讨厌人就
了!
过了不知多久,肺部氧气全部消耗之前,仁念慈终於松开伊人。女孩张大嘴巴,贪婪地吸著书房内充满肉欲空气。她软弱也好,抗争也好,全都在扮演提线娃娃,无论做什麽,都只有被玩弄份!
“们都讨厌!男人全坏蛋!”伊人微弱地说,眼泪顺著面颊流下。
仁念慈放开她手,改而捧起她脸,嘴唇吻在泪珠流过地方,轻轻笑道:“这样说很像对撒娇。”
“谁对撒娇了!恨,恨!”伊人双手一得空,就奋力拍打仁念慈。小拳头落在男孩头上、肩上,还有後背,不痛不痒。仁念慈早就将伊人气力耗光了,她攻击绵软无力,像在替瘙痒。打了没几下,伊人停手,无助地哭泣。仁念慈拉开点距离,凉凉笑
问:“打累了?”
女孩垂著头,默默流泪。
“还想说,叫省点力气呢。看来说得晚了,已经没劲儿了。”仁念慈低下头,又亲了伊人几下。大手从脸部下移,沿著颈部曲线,来到女孩胸前。伊人微有反抗,便用力
抵著她身体,不叫她乱动。“咱们都做过一回了,衣服还穿著,不有点说不过去?”男孩讥笑著,慢慢解开女孩衬衣。
因为在家里,伊人只穿了一件淡蓝色衬衣,下面条轻便棉布裙。衣服扣子全部解开之後,露出里面白色小背心,没有穿胸衣。仁念慈隔著薄薄皮料,揉捏小巧乳房,戏谑道:“在家里都不穿内衣吗?在等著随时接受仁咏慈求爱?”
“不关事!”她胸部小,不穿也不用担心下垂问题。今天只想在家里舒服地待著,谁会料到会遇上这种事!
“哎,好奇问一下都不可以吗?脾气变坏了。”仁念慈在伊人脖子上咬了一口,立刻印出红色齿痕。这下可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家里做了什麽。伊人吃痛,叫道:“为什麽要这样对,没有得罪过!”
“以前说过,仁咏慈女人。只要女人,都有兴趣。”男孩说著,拉起女孩左腿,拉到放到自己肩头。衣服嘛,不脱也没关系,只要屁股那里光就好。伊人疼得直喊:“痛,别……啊啊啊!”粗大阴茎从下面插进小穴,使她措手不及。穴道内还有水,所以不至於将她弄伤。可突然被异物侵入,还非常不适应,娇小身躯抽动不停,五官也拧成了一团。
仁念慈喘一口气,笑道:“都做过多少次了,按说下面应该松快点吧,还疼成这样,装?”
“真疼!”伊人狠瞪。
“那就忍忍,一会儿就好。”仁念慈用力一顶,整根阴茎全部插到女孩体内。
“啊!”伊人头痛,腿痛,小穴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地方。从来没用过这种站立姿势,右脚要承受全身重量,酸得直打颤。伊人坚持不住,慢慢地向下滑。可下身还和仁咏慈连在一起,就连想躺到地上歇会儿都做不到。仁念慈双手插到女孩腋下,将她身体提高。这样她又不与不与平视,看到那张漂亮却又招人恨脸。
男孩对她笑问:“很累了?”
“放过……”伊人连骂都懒得骂了。
“不要,得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