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情况,在咏慈少爷家中不可能出现。那里餐厅空旷,餐桌巨大,堆上十几盘菜也不过占半张桌子。什麽都空荡荡,仿佛冒著寒气。仁念慈小公寓里却有种家味道,这大概也喜好吧?
“一个人住时候,也做这麽多菜吗?”伊人问完,仁念慈怔了一下,笑道:“看心情吧。”叫女孩陪吃饭,两人坐下努力干掉眼前食物。伊人比平时吃得多,因为这些东西确实好吃。等到她放下餐具,肚子已经撑得快要吐出来了。仁念慈戏谑地问:“在哥那儿也这麽能吃吗?真看不出来。”
“才不。”伊人红了脸。今天仁念慈和她习惯仁念慈不一样,
温柔了许多,笑容
也不那麽凉薄,带著人类味道。所以伊人不很怕了。
吃完饭後仁念慈叫伊人去收拾,这也合情合理,伊人对整理工作很胜任,盘碟洗得干干净净,全做好之後,仁念慈评价道:“果然,养不会白花钱。”拿她当女仆了。
在仁念慈家中第一天顺利地过去。到晚上,们又睡在同一张床上,依然什麽都没有发生。伊人悬起心渐渐放下,借住在这里也不那麽糟糕,也许可以暂时当成一个避风港。
到周日,仁念慈出门有事,
冰箱里有食物,伊人可以自己做著吃。到了晚上仁念慈才回
来,身上带了点伤。伊人离远远,不知道要做什麽,等男孩脱掉衣服,她才看出来,身上伤应该女人给弄。
“过来帮擦後背伤。”仁念慈冷冷地命令伊人。
女孩走过去,接过手中棉球,把後面伤口全抹过一遍。仁念慈相当能忍耐,後背伤有都露肉了,但就一声都不吭。伊人小心地擦好,又退到一边。仁念慈回头
说:“再帮擦红药水。”
“不用去医院处理一下吗?”
“不用,这点小伤消消毒就好。”
“会留疤。”
男孩扯著笑问:“留伤疤,会心疼吗?”
伊人不回答。
仁念慈又有点生气了,站起身,欺到伊人面前,低头封住她嘴巴。冲过来力道太大,压迫著伊人不断後退,唇瓣被用力地撬开,
男孩用舌头在她嘴里猛搅一通。没有什麽技
巧,纯粹为了发泄而吻她。
“呜……”伊人无路可退,脚下绊到地毯边缘,差点摔倒。仁念慈扶住她,嘴唇分离,扯了个阴笑,说:“这笨蛋,连撒谎骗高兴都不会吗?”不等伊人回应,横处一抱,便将女孩扛到肩上,朝著卧室走去。
女孩被扔到床上,男性身躯立刻覆上,嘴巴再度被占满,吻密得透不过气。伊人没有反抗,但这样狂暴吻令她眩晕窒息。口腔内娇嫩颚肉被密密舔过,激出更多津汁,泛滥成灾地从唇与唇缝隙间溢出,拉出一道道银线。肺部存储氧气越来越少,伊人眼睛开始发黑,可那吻却怎麽都不肯停下。
“呜……不……”人在面临生死问题时,都会比较积极,伊人还不想被一个吻憋死,这太可笑了!她拼命闷哼终於收到成效,
仁念慈狠咬了她嫩唇一下,慢慢地撑起身体。男孩
唇边沾著两人混合涎水,慢慢地咧开,弯出漂亮弧度,闪出清润光泽,性感致命!
伊人望著,被吸引得移不开视线,傻傻地张著嘴,大口呼吸。小小胸脯在男孩身下忽高忽低,仁念慈伸手摸到她左乳,轻轻地捏了捏,然後又用整个手掌包住,五指随意地玩弄。女孩不安地颤抖,等待下一步行动。
“在害怕?”仁念慈轻声地问。
“……”她怕,但还有一点期待。
“应该说白痴吗?跟做还会害怕?”男孩笑得诡异,“根本就不知道,外面
世界有多复杂,多可怕,多恶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