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融紧紧咬着唇,身子不停发抖,脸上血色尽褪……她竟然怀了哥哥的孩子。
哥哥和她做爱一直都很谨慎的,基本每次都戴套,这半年连体外射精都几乎没有。
肯定是在草原那次,因为她任性的舍不得他出去,身体情热的总是希望他能多给一些,再多给一些,高潮时忽然紧紧夹住他不让他走,他就失控的弄在她里面了。
起初他还是小心翼翼的用手指为她引出来了些精液,但一部分由于宫交射得实在太深,胞宫贪吃的很,全都吸收了,后来想着既然要吃药,他也就放纵了自己压着她专往子宫深处内射了很多次,那一整晚他一遍又一遍诱哄着她打开腿放松甬道,让他能顺利的一次又一次撞进她的子宫,供他肆意发泄着欲望,她最深处的小口里被他的龟头强硬的占有,里面被强制灌满了他射进来的精液,直到她小肚子都胀起来他才满意的抽出,放过了她。
可那天回去的时候,她居然忘了吃避孕药,怎么能忘,她怎么敢忘记吃药?
她被怀孕这个消息砸得背脊发寒,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怀孕。
她怎么能怀哥哥的宝宝?苏融五指掐进掌心,红了眼眶,可她根本不敢去信这件事,她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
他们是兄妹啊,若温婉茹说的是真的,她还是贺融,是贺铭姨父的女儿,那她和哥哥就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她捂着肚子蜷缩在担架上,肚子一揪一揪的坠疼,像剜肉一样。
“你想保住吗?”石芊握着她的手,忽然问道,“没关系,就按你心里想的说。”
苏融细圆的眼角滚出一颗颗泪珠,她沉默了很久后反握住石芊,抿着抖动的唇哑声道:“我知道不能生他的孩子,可是我想留,怎么办?”
石芊怔了怔,眼底滑过一抹隐痛,却转瞬即逝,“飞机马上就降落了,能不能保住还是未知数,落地我们先去看医生,保住了,生不生的决定权也在你,不管怎么样,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你为什么帮我?”苏融这时才想到去问石芊,她还记得这个女人曾经大骂过温婉茹。
“你妈妈温知椿是我的故友,算是知心姐姐,她第一个孩子跟你一样的情况,遭人陷害,面临流产,温婉茹这贱女人真是造孽,害了一对母女,不过你现在这样,我必须要说声对不起,我做错了,若不是我把照片发给她,还几次三番旁敲侧击你是贺铭哥和知椿姐的女儿,她怎么会知道你的身份,还发疯,丧心病狂到把你囚禁起来,打算送到国外自生自灭。”
苏融手心一紧,“我妈妈还生过孩子么?为什么你也说我是姨父的女儿?”
“你妈和你姨父可是有名的大学情侣,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生没生下来我不清楚,但当时你那个恶毒姨妈可是成功借腹上位拆散了贺铭哥和知椿姐,知椿姐远走她乡,可能还是流产了吧,后来那个恶毒女人生下贺戍,四年后知椿姐独身回来,又因为贺铭哥醉酒,两人意乱之下有了一夜,就怀了你,这个是我查到的,有亲子鉴定,你姨父应该早就知道。”
苏融怔住,似乎是有些难以消化这些惊人的信息,她无端打了个冷战,在上一辈的关系中,温婉茹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不过也是奇了,贺戍和你,分别长得跟贺铭哥、知椿姐一模一样,答应收养你,温婉茹真的不膈应么?难道是因为你们有血缘关系注定不会在一起么?”
可她怎么觉得两兄妹给她的感觉跟当年郎情妾意的贺铭、温知椿一样的配呢,说起来,她还故意用这个刺激过温婉茹那贱女人,但也仅仅是没有实际根据的刺激而已,所谓暧昧或许只是兄妹之间的宠眷。
“对了,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你还是学生吧?”
苏融牙齿紧咬着唇皮,视线慌张的闪躲着,她低下头没回答,而是伸手摸了摸肚子,还是坠疼,可里面竟然住了她和哥哥的宝宝,她还这么小,就有了他的宝宝,一个不能生的宝宝。
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生,孩子可能会出问题,可她还是舍不得,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