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5(1 / 1)

萧忆安拉着关山进了门,关山脚刚落地就被他摁在了门上。

关山难得笑了起来,温温和和地问道:“干嘛?”

萧忆安埋在关山颈间磨蹭着他,道:“想和你亲密亲密。”

关山听后微微仰起头,像哄孩子似的,方便他动作。

萧忆安更开心了,整个人都在挂在关山身上,道:“我真是喜欢死你了。”

他低下头与关山对视,直勾勾地看着关山,眼中的情欲不带半分遮掩。

关山忍不住摸上了萧忆安的脸,萧忆安从不亏待他,总让他感觉是被全心全意地爱着的,他也逃不开他了。

如果世界真的要他退出,他也不甘心退出,他爱了这么多年的人,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地离开。

关山抵住了萧忆安的额头,道:“我知道,我此生也最喜欢你。”

萧忆安感觉到关山大概率要哭了,一把将关山扣在了怀里,捧着关山的脸就要亲,给关山弄得一脸懵,稍微往后退了点。

可萧忆安有些上瘾了,偏不让关山动弹,一顿猛亲,关山有些受不了了,扯着脖子喊道:“安安——”

萧忆安愣住了,眼巴巴地问道:“你喊我什么?”

关山舒了口气,道:“没什么。”

话刚落,马上就被萧忆安捏着脸问:“你有!”

关山心道不妙,想着哄他一句算了,可怕萧忆安上头,今天连房门都出不去。

可要是不哄他,萧忆安生气,他还是出不去。

萧忆安没给他犹豫的时间,凑吻了上去,不断加深这个吻,亲得关山有些晕头转向,他的舌头和萧忆安的亲密接触,软软的,滑滑的,炸得他心跳加速,脑子都不转了。

萧忆安就喜欢用温存的方式勾着关山,关山就喜欢纯情的。

可他萧忆安偏偏又不是能忍的人,温存之后总是热血激烈很多。

一门之隔,关山的上衣已经被扒掉了,还剩见里衣虚虚掩在颈间。

萧忆安设了屏障,反手就把关山压在了门上,扣着他的腰,呼吸都加重了许多。

关山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话,又把头低了下去,他脑子还不清醒。

萧忆安脱了关山的衣裳,揉捏着他的屁股,简单扩张了几下直接捅进了三指。

虽说他手指细长白皙,可也不能这么粗野。

关山重重吸了口气,感觉到后穴的鼓胀感了。

他有些难受,微微挣扎了一下,臀尖在萧忆安掌心晃着,倒像是求肏似的。

萧忆安抽出手指,将肉棒抵了上前。

穴眼翕张了几下夹在马眼上,他们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心跳都顿了下来,呼吸越来越重。

萧忆安笑看着关山的反应,掐着他的眼把肉棒一点点捅进去,穴肉被破开,碾过每一条纹理。

还未等关山反应过来,他便大开大合地操干,关山被抵到门上,撑着胳膊,只能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他身后。

萧忆安扣住了关山的手,将他抱了起来,关山被吓着了,后穴收缩了一下,萧忆安被吸得呼吸一沉,在关山后颈咬了一口。

萧忆安怀抱着关山,捏弄着他身前的两颗乳头,胸肉也被玩得变形,他身后的动作还没有停,每一次深入都重重碾过他的兴奋点,关山仰着头承受着过密的快感。

关山哀叫了一声到达了高潮,腿根不停地抽搐,就连他的小腹也不停地抽动着,他腹部的那玩意儿还不肯消停,又迅速鼓胀起来。

关山有些站不住了,萧忆安将他调转了个方向,抱着他就走了。

关山的两条腿还挂在他腰上,他后穴的那东西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他胸口处越来越涨,他越来越难受。

萧忆安把他放在床上,盯着关山的乳肉瞧,道:“是不是要出奶了。”

关山的脸似乎涨红,忙道:“哪有。”

萧忆安可不管,低下头吮上了他的乳头,另一颗放在指尖揉捏。

他嘴里吸着一颗,却盯着另一边的乳孔,他力重越来越重,像是笃定了关山能出奶似的。

关山被他的舌头玩弄地要再次高潮,不停地在萧忆安身下挣动,可萧忆安不管,十分专心地挑逗着乳孔。

他嘴里的那颗沾满了莹润的唾液,萧忆安眼睛一顿,果然,关山已到达了高潮,他整个人像脱水的鸭子,难耐地拧动着身体,关山低叫了一声,一股热流从他的后穴和胸口流出,几乎是挤了萧忆安一嘴。

而另一边的乳头只浅浅流出了点白色的乳液,萧忆安的脸难得红了起来,重重咽了下去,声音都沉了,凑到关山面前不停地唤着“阿山”。

关山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没空理他。

萧忆安想再和他讨些好,今天就不出门了,他刚撤了法障,就听到门外郎思玉的声音,他的脸瞬间黑了。

可关山已经看了过去,还仔细听着。

门外的郎思玉不知道做了什么,应该是给了小二钱打算留宿了。

其余的他也没多想,他刚要把头转回来,就被萧忆安捏着下巴质问:“阿山,你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

关山听得莫名,他脑子都没清醒过来,从刚才到现在只是习惯使然,他爱凑热闹,何况还是郎思玉的热闹,他还欠着郎思玉的人情,他还惦记着还债呢。

关山刚要开口说没有,就被萧忆安叼住了另一边的乳头,里面的奶被他吸空了还不愿意放过关山,关山只能不断地喘着气等他消停。

可他门外的郎思玉似乎听到了这些动静,似乎等了一会儿才走。

他要起来,又跟一脸黑线的萧忆安对上视线。

关山有些尴尬,老老实实躺了回去。

萧忆安顺势倒在了关山怀里,阴阳怪气道:“他又跟来了。”

关山嗯了一声,道:“大家都来找龙脉了,他也来了。”

萧忆安哼笑了一声,十分享受地伸了个懒腰,道:“那就没事了,睡吧。”

关山有些奇怪,看了怀里的萧忆安一眼,他竟然没有发难。

从前他多看了郎思玉一眼都要生气好久,他山前山后地给他送糯米团子,萧忆安还不见他,这下好了,整座山都知道剑尊吃醋了。

后来整个青阳宗都知道剑尊爱吃道侣的醋了。

……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剑尊爱吃道侣的醋了。

关山惆怅死了,他已经很小心不去理郎思玉了。

但他还欠着郎思玉的债,怎么着都得留意一下郎思玉的近况,好把债还回去。

房中的紫炉香燃得越来越烈,关山也有些困了。

只是他睡得太清醒,烟雾缭绕中他似乎又进了某个梦中。

他以为是萧忆安又把他拉到了梦中,就一直等着他。

渐渐地,他身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惨白惨白的面孔,浑身沾着血,却十分平静。

关山有些惊讶,这似乎是三百年前在小邪山孤军奋战的郎思玉。

郎思玉眼中含悲,看着关山,却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关山耳边一道清晰的声音道:“我不要你的债。”

关山心中一凛,想要追上去,耳际又响起了当年郎思玉的话语。

“阿山,这条路我一个人走就够了,你要平平安安的。”

关山愣在了原地,把手伸了回来,这不是当年了,萧忆安不是了,郎思玉也不是了。

萧忆安不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眼前的郎思玉像是隔着经年的梦,喜笑欢愉都那么陌生。

关山往后退了一步,发觉似乎退到了某人怀中。

关山连忙转身,要赔礼道歉。

来人轻笑一声,道:“师叔,这么客气做什么。”

这声音异常怪异,他立即认出来这声音的来源,警惕地退开了一大步。

江清?

关山如临大敌,十分戒备。

江清见他这样,故意往前走了几步,道:“师叔见我倒像是见到了敌人似的,让我好伤心。”

他伸手捏住了关山的后颈,逼得关山抬起了头。

关山想退却动弹不得,他眼中带了些震惊,他做体修做这么多年,也算做到顶尖了,竟然被轻易压制了。

江清凑得越来越近,几乎是走进了关山怀里,凑到他耳边说:“师叔,我见到你可开心了,你不是吗?”

江清眼中带笑,关山却感受到其中萧杀的寒意。

江清看着他身后的郎思玉,对郎思玉说道道:“他还记得你,做梦都梦着你。”

郎思玉没有言语,一剑斩了过来。

江清半分未退,剑气斩断了他的双手,却没有伤到关山。

江清冷笑了一声,道:“你还真是让人讨厌。”他的话刚落,剑痕已经凝了回去,伤也看不见了。

江清放开了关山和郎思玉缠斗起来,郎思玉聚起剑气,像换了个人似的,几剑下来直接将江清的身体打散了。

江清后退了几步,他的身体已经凝不回去了,他的气势愈发狠厉,咬着牙看向了关山的方向,不得已离开了。

关山脱力跌倒,郎思玉收了剑,赶紧过去扶他。

关山吐了口血,脑子昏昏沉沉地转着。

江清回来了,那萧忆安呢。

郎思玉见他要昏不昏,敲了一下他的肩颈,直接把人带走了。

黑雾散了,只剩萧忆安走在其中。

三百年人间道,郎思玉的玲珑局,没有那么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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