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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绽放过后,一道银弧划破夜幕,沉闷的雷鸣随之响起。

夏日的雨说下就下,原本热闹的气氛也被这雷声驱散了,大街小巷的人群逐渐褪去。

二人赶在大雨倾盆而下前回到客栈,外衫上都沾了点儿细密的雨珠。

进了厢房,楚暄立刻将外衫脱了挂在架子上,林辙则随其后进了房间顺势将房门锁紧,楚暄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见窗户仍是敞开,雨水打了进来,他赶紧过去将窗子关紧。

“阿辙,把外袍脱了,挂在架子上,担心冻着。”楚暄边关窗边说,外头雨下得极大,雨声盖过了天地间所有声音,凉风卷进了窗内,楚暄冷得一哆嗦,此刻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衣。

刚关紧窗户,身后就靠过来一阵温暖,一只手将他揽进一个宽阔的怀抱,楚暄身子一僵,感受到对方单薄的衣服下滚烫的体温,他的脸又不自觉地烧了起来。

林辙一只手环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抱住他的腰,将人摁进自己怀中,见怀中之人呆愣住心跳加速,他扬起嘴角,在对方的脸上亲了一下,窗外温润的月光洒落房中,照在了楚暄白皙的脸庞上,照得他的侧脸朦胧而俊美,眉宇间又显出几分温柔。

林辙静静看着他,心跳也越来越快,半晌他贴着对方的耳畔轻声说:“哥哥,你真好看,我……我想要你。”

“什…什么?”怀中之人浑身一怔,林辙二话不说将其转过身面向自己,勾起对方的下巴便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的手因为紧张而轻微颤抖,但相比于方才在河边第一次接吻,这次娴熟了许多。

楚暄愣住了,脑中一片空白,思绪就像绳子一样彻底崩断,又陷入了不知所措,任由对方的舌尖一点一点的侵入,毫无防备之意。

待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摁到床上了,楚暄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推开对方想要起身,而手刚触碰到林辙炽热的胸膛便被他扣住按在身侧,楚暄抬眼对上他的视线,见林辙正静静注视着自己,那炽热而温柔的目光再次让楚暄觉得自己被烫了一下,二人紧贴着彼此,楚暄能感受到对方起了反应,那物正搁着自己,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早已起了反应,但这个姿势实在太难为情,手又被压着简直动弹不得,楚暄微微转头避开那灼热的目光,想说点什么:“阿辙,我……”

“哥哥,看我。”林辙低下头凑近了些,楚暄不敢动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林辙温热的呼吸凑近自己的脸颊,又听对方柔声道:“哥哥,别怕,我不会伤着你的。”

“你……我……”下一秒他感到双手一松,腰带被人解开,一只温热的手直接滑进自己的腰侧,贴着肌肤抱住自己,楚暄整个人都震住了,想要挣扎爬起肩膀又被人狠狠按在了床上,他开始慌了,到了现在他才意识到林辙想做什么,他是真的想上自己!和自己做情爱之事!

“阿辙!别…”话还没说完嘴又被对方的吻堵住,这一吻十分强势,狠狠侵入撩拨,楚暄即刻意识涣散,又因对方在腰侧上下摩挲传来的酥麻感而不住的哆嗦,片刻后他只感觉上身一凉,自己已经被剥得精光,赤裸裸的被对方压在身下,而上身之人仍穿着件单衣,衣冠不整,衣襟微微敞开,漂亮有致的锁骨和隆起的胸肌展现了出来,看得楚暄面红耳赤,

林辙观赏者哥哥羞涩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下,又低下头埋进对方的颈侧,一路顺着藕白色的脖颈往下细碎的亲吻。

楚暄颈间酥麻发痒,只觉背脊都麻了,他微侧过头,极力隐忍着呻吟,被林辙行云流水的动作震惊到颤抖,见对方仍穿着衣服,而自己却暴露无遗,他突然有点不爽,于是伸手去拉林辙的腰带。

感受到楚暄的手突然伸向自己的腰侧,林辙微怔了一下,他停下动作,一只手抓住对方的手,对着身下之人笑了下说:“我自己来。”

楚暄被他这笑容狠狠摄了一下,突然晃神,下一秒对方滚烫的肌肤便贴到自己身上,那肌肤之间毫无保留的接触让他即刻觉得自己快要昏厥了,他紧张地下意识推拒,而林辙却紧紧抱住他,孔武健壮的躯体直接将楚暄罩在床榻上,楚暄越是挣扎就抱得越紧,这种感觉简直要让他窒息了。

“哥哥,别怕,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我。”林辙已是浑身燥热,强压着自己的欲望,凑在楚暄耳边轻声说道。

“喜……喜欢,你能不能先放开……好好说话……”

“那你别害怕,相信我,我不会伤着你,我会很小心。”林辙咬了下他的耳垂,怀中之人又颤抖了一下,他忍不住勾起唇角,突然觉得哥哥这样十分有趣,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人这样的无措。

楚暄的皮肤如凝脂般光滑细腻,抱着十分舒服,林辙贪恋地紧贴着,一瞬间欲火燃烧便全身,他越发觉得燥热,但又怕自己一时冲动伤了对方,只能强压下去。

不知是因为这滚烫的体温还是自己紧张,楚暄只觉得呼吸困难,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他声音发抖道:“那你要做就快点,别抱这么紧,我快不能呼吸了……”他整个人也欲火中烧。

林辙得到允许兴奋不已,开始大胆的干起来,他轻舔了下楚暄的耳垂,自上而下细密的亲吻,温热的唇反复描摹着楚暄的脸廓,惹来楚暄不间断地颤抖。

楚暄双目紧闭,浑身似火烧了一样,他已经没心思去思考林辙为什么了解如何做这等事儿,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林辙放肆亲吻的唇上,那柔软酥麻地触感直向下走,从下颌游移到脖颈,颈间传来湿热的酥麻感令楚暄下意识蜷缩起身子。

林辙舔舐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双眼因兴奋而一片赤红,楚暄的反应更加激起了他的占有欲,欲望支配了他的理智,向他发号施令,他开始吮吸这具诱人的躯体,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膛,在白皙的肌肤上画出一道道红印子,像是标记着所有物的旗帜,双手不停抚摸着柔嫩光滑的肌理,顺着腰线一直向下探去。

林辙的手探进楚暄两腿间一把抓住那物,这一刺激让楚暄身体猛地一震,瞬间睁眼,他本能地挣扎着去推林辙的肩膀:“你……别、别这样……”但身体却是十分实诚。

那物瞬间就在手上硬了起来,林辙有些诧异地抬眼看着楚暄,见他脸上神情万分难堪,月光下脸色微红正微微喘着气,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被自己气得,他睁大双眼瞪着自己,见自己看着他又飞快把视线移开,满脸的羞愤。

“哥哥,你要不要……发泄出来?”林辙握着那物手开始慢慢揉搓起来,一点一点不紧不慢,不敢太用力深怕伤到楚暄,毕竟是第一次行这种事,有的还是先前听嬴恽说的,只好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去试探。

“唔……你闭嘴!”楚暄整个人都在发抖,眼角被情欲染成了绯红色,万分难为情看着林辙,那物早就被他玩硬了,整个人头晕目眩,紧抓着被褥,拱起了腰,身上最敏感最要命的部位第一次被人这样抚弄楚暄整个人都要炸了,奈何他从小受的礼仪教化,偏不让他放荡的叫出声来,只得狠狠咬着牙强行把呻吟声压了回去,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终于在多次抚摁,套弄下射到林辙的手上。

楚暄极力喘息着,眼中水雾朦胧,将手挡住自己的双眼,他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光了……简直难堪到要去撞墙!感受到身上之人手中动作终于停下了,紧接着自己的手被硬掰开,摁在床榻上。

林辙正凝视着他,楚暄别过头想躲,又被林辙捏着下巴扭回来,强迫与他对视,林辙突然极为温柔的轻笑了声喊了声:“哥哥。”

“你别喊了!你存心看我笑话是吧?!”楚暄愤怒地瞪着他,只见对方朝自己笑了下,双眸映着月光,光亮在眸间闪动,那笑容十分纯良,就像他小时候每次看到自己都很开心知足,不带一点情欲,这笑容看得楚暄心下一软,看得他有些晃神。

“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弄你?”林辙凑近脸,低低笑道,手却不老实的向后探去。

楚暄回神,羞愤地别过脸,“说什么胡话,啊……”下身传来一阵强烈的异物感激得他背脊发麻,“你、你干什么?”

林辙正将沾染白浊的两根手指探进楚暄的后穴,岩壁抚摸着,食指上的茧子刮在柔嫩的内壁上,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瞬间窜上背脊,楚暄瞬间傻了,浑身紧绷惊谔地瞪着林辙,后穴蓦地收紧,将林辙的手指紧紧咬住。

林辙也顿住,凝视着楚暄的双眼。

二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哥哥,松点儿。”这种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林辙停下手中动作,双眸含笑看着楚暄在自己身下惊慌失措的模样,脑中闪过那本《盖世神功》中的内容,在确保不伤到楚暄的情况下逐渐用力将后穴撑开,手指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

“别……不要……阿辙你别这样……”妖异的快感从下身传来,不断向上攀爬过全身,楚暄从来没体会过这种诡异的感觉,不禁连连颤抖,看向林辙被欲望侵蚀的眼眸,这目光令他觉得十分陌生,心中升起一丝恐惧,眼中浮现出泱泱水汽。

林辙被楚暄动情求饶的模样刺激得越发失去理智,下身已探入三根手指,不断的开垦抽插,发出淫逸的水声,他欺身下向,紧压着试图挣扎的楚暄,另一手紧紧搂住他纤瘦的腰肢,令楚暄动弹不得,只得任他宰割。

“出、出去……唔……”

林辙再一次吻上来,嘴上温柔地亲吻着,吮吸着,舌尖一点一点的入侵,舔舐着对方的软舌,不急不躁的来回挑逗,手指速度却越发的快,不容他反抗,专心扩张。

他从小到大学东西都是极快,仅这一晚上的几次亲吻便已将吻技配合着换气习练得如火纯青,楚暄却不然,他一直处在被动的状态,每次又被对方吻得丢了神志,身下的激痛乱了他的神智,整个人都意乱情迷失了理智,只得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不知过了多久,林辙终于放开了他,下身的手指也退了出来,他定了定神,发现楚暄红着眼眶瘫软在自己身下,此刻青丝凌乱散落,雪色的面颊红晕未退,毫无防备的微喘着气,长睫沾了几滴泪珠,泪水已将枕巾浸湿,这模样叫人心生怜爱与不忍却又狠狠地勾起他的性欲,撩拨他的神经。

林辙看得怔住了,心脏咚咚狂跳,他从未见过楚暄这副模样,他突然万分自豪,哥哥这副模样只有自己才可瞧见!他又十分感慨,还好自己醒悟过来,哥哥这副模样绝不可让外人所看见!

林辙低头亲吻着楚暄脸上的泪水,又亲了亲他的脸颊,从颈后一把搂住他,轻柔地安抚道:“哥哥不怕,我爱你,不会伤害你,不哭,不要害怕”抬手摸了摸楚暄的头,像小时候对方每次安抚自己那般。

楚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林辙被他这模样激得欲火中烧,他强烈地克制住自己,继续安抚楚暄,脸蹭着他的脸颊,像一只撒娇讨好的狼崽子,而下身那物已然昂扬挺立,又硬又烫,不断蹭过楚暄的腿根,暴露了他饿狼的本性。

楚暄被他蹭得浑身燥热,羞赧万分却是不敢动,面前之人和平日里纯真乖巧的少年简直判若两人,此刻伏在自己身上的更像一头饿昏了的野狼,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将自己吃个干净。

可尽管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产生恐惧,却也难掩兴奋和心底的渴望,加之不断的撩拨,早已是情难自抑,尤其是自己身下那物再度不争气的立起。

林辙察觉到楚暄的躁动,低低笑了下,状似乖巧地征求:“哥哥,我可以进去吗?”

楚暄的脸瞬间红透了,呼吸急促,难为情的嗯了一声。

“那我进去了,可能会有点儿疼,疼我就停下。”林辙早已忍不了了,迫不及待地狠狠挺进。

林辙迫不及待地挺进,然而楚暄因紧张浑身紧绷,后穴紧得根本进不去。

“哥哥,放松点儿,别怕。”林辙强忍着欲望安抚着楚暄,忍得他额间冒汗。

楚暄发着抖强迫自己松开些,林辙一点点挪,龟头刚进去一半楚暄便疼的大叫,林辙的尺寸大的惊人,楚暄感觉下体被涨大,被撕碎了一样,他心惊胆颤浑身发抖,心想着这要是整个都进来怕是会要了自己的要命了。

林辙看他这副吓得不轻疼的冒冷汗的模样,心中自责,骂自己没用,性器虽硬的他生疼,却忍住了。

他退出来,红着眼睛挤出笑容:“不然……不做了,我自己去疏解一下。”

楚暄睁开眼,看着他的表情,这强行的笑比哭还难看。

他心脏一抽,林辙为了自己憋着,满头大汗,汗水都顺着面颊落到自己胸膛,看着林辙这般难受的隐忍,楚暄十分心疼,一把环住他的脖子用力抱住他,在他的耳畔用尽他凭身最温柔的语调,对林辙说:“阿辙别走,你进来。”

林辙怔住,眼眶发热,趁着理智还未被欲望征服他摇着头说:“不、不行,我会伤着哥哥。”

“如此欢好怎能说是‘伤’?”楚暄亲昵地吻着他,柔软的唇从耳根处一路细密的亲吻到唇瓣,他轻喘着气,与林辙额头相抵,用极致诱惑的眼神和话勾着林辙挺进,“你若这时候走了,我会不好受。”

林辙瞳孔猛地睁大,揽过楚暄的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楚暄轻哼一声,滚烫的巨物再次侵袭,此番入侵地用力凶猛,疯狂的欲望像只冲破了枷锁的困兽瞬时奋起直追冲出重围。

“呃……”楚暄疼得睁大双眼,痛想要大喊,不同于手指,此番侵入的巨物又粗又烫,楚暄觉得下体撑得要裂开了,泪水顺着眼角淌下,他不住的挣扎着,可林辙全身的力气都压着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毫无可挣脱的余地,唇又被林辙狠狠的堵住,肆意地亲吻,他的意志就要被林辙吸食殆尽了,下身的物更是凶猛的入侵,几乎要将他钉死在欲望的深渊。

林辙的理智被楚暄彻底击垮了,在成功的进入后欲望征服了他,体中的困兽冲破了牢笼,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身下之人吃得干净。

林辙失控地抽插,干的凶猛,腰间有节奏的律动着,楚暄痛的大叫,汹涌的快感和痛不分伯仲的侵蚀着他的神经,他的意识支离破碎,他想要逃,逃离这种疯狂的情欲折磨,渐渐的疼痛被快感取代,直接将楚暄零星的意识震得稀碎。

林辙干的太凶了,整张床都不断的吱吖晃动,被褥都被推到了床下,楚暄被他干的不断向前移,唇舌的掠夺逐渐抽干了他的力气,他头晕目眩,意识化作零星的光斑,像是沉溺于深海,夺去了氧气,他的手向上胡乱的摸着,想要去抓住浮萍,逃离着致命的欲海,却被林辙拉了回来,手被摁在榻上,动弹不得。

“呃……啊——不……不要了……”林辙微微松开了些,楚暄立刻哭求着,而林辙看了他一会儿,再次堵上了他的嘴,将他的胳膊重新绕回自己的脖颈。

楚暄意识混沌,看不清林辙此刻如狼似虎般的模样,那双眼睛不再清澈,眼底翻腾着一片昏暗赤红的欲,他吻着楚暄,舔舐着那柔软的薄唇,说话时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下蛊般的魔力,低喃:“哥哥,我爱你,抱着我,哪也不准去。”

“啊……阿、阿辙……好疼……不要了……真的……”林辙突然停下,楚暄得了一丝喘息,带着哭腔求饶,说话含含糊糊的,他在林辙怀中无力的挣扎着泪水夺眶而出。

“呜呜……你这也太啊大了唔慢点!”林辙又突然操干了起来,不知是否被楚暄的求饶和哭诉惹得兴奋起来,肉刃破开层层肉壁,干得比方才更深了。

身下如钝器进入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又伴随着电流般的快感反复穿过全身,疯狂的冲击着他的神经,楚暄说话的声音支离破碎,其间混杂着丝丝缕缕的呻吟声,他浑身颤栗不已,已经失去理智,剩下的只有被快感支配的恐惧和对方微微离开时的空虚感。

“哥哥,你真好!我爱你!我不走,别怕。”然而林辙却似闻所未闻,只紧紧抱着他,早已失去了理智,下身被对方灼热紧致的内壁包裹着带来巨大的满足感,让他舒服得不能自已,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从今往后这人便彻底属于自己,永远不会分开!

嬴恽果真没有骗他,这果真是人间极乐之事!

“唔……不……不要了!啊——你别再进了!你说……我疼……你……就停下……来的……”最初的痛感依然逐渐被汹涌的快感取代,这种感觉更加的磨人和妖冶,楚暄说话呜呜咽咽,已非往日那般淡定从容,这哭求的样子看的可怜极了,他根本无心察觉林辙的情绪变化,带着哭腔整个人都疯狂颤抖,呻吟声伴随着颤抖从口中溢出,泪水滚落在林辙的肩上,搂着他的双手因身下的撞击一点一点地用力。

林辙此刻哪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它像一只饿昏了的狼,对周遭的一切早已模糊不清,双目赤红一片,意识全部集中在两具身体的交接处,兴奋得不能自已,他俯下身胡乱的舔咬吮吸楚暄白皙的身体,含住了胸前粉嫩的乳首,不断地吮吸舔舐。

巨大的快感蔓延全身,几乎将楚暄逼疯,他意识混乱哭喊着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奈何这躯体坚若磐石,无法撼动分毫,下身的冲撞使他浑身无力的颤抖,他满脸是泪,说话语无伦次,混杂着不间断的呻吟:“啊……轻点儿……唔……”手无力的推拒着坚实的臂膀。

突然他感觉对方把自己环腰抬起,瞬间失去重心,双腿勾住那劲瘦有力的腰,整个人都贴在对方身上。

楚暄知道林辙这是在故意玩他,当即一阵愤怒,狠狠在林辙肩上咬了一口。

林辙被他的举动怔了一下,左肩传来的刺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突然停下动作,笑了起来,将人放下,也不觉得肩膀上有多疼,他抱着楚暄一手轻轻摸着他的头,顺着青丝从上往下极其温柔的摸着,轻声在对方耳边说道:“哥哥,我不动了,你松嘴。”

楚暄见他真的不动了,嘴渐渐松开,见他脖颈处被自己深深咬出了个牙痕,溢出了点血,看着还有点狰狞,他愣愣地看着又觉得此人活该没啥好心疼的。

就在楚暄愣神的片刻,林辙猛地将他两只手抓住举过头顶,这下楚暄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得任他宰割。

林辙低下头瞧见楚暄满脸泪痕,面颊染上情欲的红潮,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心疼,但也勾起了他的玩味之心,他勾起唇角,搂住楚暄的腰,往穴心处一顶,继而小幅度的耸动起来,刺激着最敏感的一点。

“啊——不要!”楚暄几乎浑身痉挛,嗓子都要喊哑了,那可怕的酥麻感侵占了他的意识,快感如汹涌的浪潮吞没了他的神智,他的性器逐渐挺立起来,尖端不断沁出水来。

“哥哥,你求我,求我我就停下来。”林辙在他耳边温柔的述说,语气与身下粗暴猛烈的动作截然相反。

“唔……不……”楚暄情迷意乱,本能的摇起头来,他这辈子就没求过人,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又作死的倔强了起来,迷迷糊糊中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突然觉得被林辙摆布实在荒谬至极,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一手带大的人有一天会这样折磨自己,一直作为长辈的他若是求了今后还怎么自容?

林辙有些不满,都这个样了还这么倔,他一把握住楚暄挺立的性器,开始揉搓起来,指腹时不时蹭过尖端,擦掉沁出的水。

前后夹击令楚暄几近崩溃,任凭他哭喊着林辙也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在强烈的刺激下一股热流涌向下身,骤然宣泄而出,再次射了林辙满手。

几乎是同一时间,林辙动作停顿,他放开禁锢楚暄的手,将人紧紧抱住,下身的一股热浪奔涌而出,尽数冲在楚暄体内。

“啊啊——”射精后的身体本就敏感,碰都不经碰,林辙又将滚烫的精液射在最敏感的地方,楚暄觉得全身像是淌过雷电,致命的情欲与快感激得他头皮发麻,他奔溃的大喊起来,眼泪打湿了大片被褥。

二人宣泄后都疲惫不堪,满屋子飘荡着淫逸的腥臊味儿,二人浑身湿透,林辙抱着楚暄,伏在他身上喘息。

楚暄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心中羞恼却没力气宣泄,他简直后悔极了,要知道林辙在房事上是这副德行,刚才就不该那样和他说话……

此刻林辙那物还在自己体内,他一点儿也不敢动,生怕再次激起对方的欲念。

“哥哥,我爱你。”林辙紧抱着他,亲吻着他的脸颊,幸福地笑着,“哥哥,我好开心,你开心吗?”

林辙怕是只顾着自己爽,就这技术还问人家开不开心,楚暄既气愤又觉得好笑,别过头,不想理会他。

林辙得不到答案,心中不甘,下身轻轻蹭了蹭。

楚暄瞬间背脊发麻,轻声警告道:“别动了!你……让我歇会儿……”他浑身疲惫,眼睛就要闭上了。

“哥哥怎么不回答我问题?”

楚暄白了他一眼,闭眼不再理会。

林辙哪会就这样放他睡觉,他精力仍就旺盛,他低下头亲吻楚暄的唇,辗转厮磨着柔软的唇瓣,手开始不老实的乱摸起来。

再强烈的困意也抵不过这般撩拨,楚暄轻微扭动着身子,可一动下身就传来电流般的快感,惹来一阵呻吟,他尽力挣脱开林辙的唇,喘息道:“你……能不能先退出来……”

林辙玩味地笑起来,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哥哥,你求我我就退出来。”

楚暄嗔怒地瞪着他:“你怎么这么幼稚?”林辙的表情就像孩童在无赖撒泼。

“你不说我今晚就呆里面了!”他下身轻轻一用力。

楚暄急了,双眸含泪:“你快退出来!”

“哥哥,你这样子真可爱。”林辙看着哥哥被自己气的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竟生出一种自豪感,他使坏地扯了扯楚暄的脸,又被楚暄不满地一挥手拍掉。

林辙再度凝视着楚暄,心中不甘,改口道:“哥哥,那不求我,你说你爱我。”林辙下身又微微动了一下。

这与求他有什么区别?楚暄整个人都要疯了,林辙又往那敏感点蹭了蹭,他忍不住叫了声,声音喑哑断断续续道:“阿…阿辙,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舍得……这样整我?”

林辙微微一顿,动作又停了下来,楚暄的话直击他的内心,他确实舍不得,但又忍不住,他觉得这个人虽说喜欢自己,却永远都那么傲,明明对自己有感情却总是藏着掖着,明明看不惯别人喜欢自己,非得在一旁生闷气,他只不过就是想亲耳听听对方认真的表白,毫无保留的吐露心声,告诉他,他爱他。

林辙开始耐心起来:“哥哥,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了?是公主来校场练射箭那天吗?那天你是不是,在吃醋?”

往事突然被提了出来,楚暄整个人都懵了。

见他没有回答,林辙苦笑了一下:“包括那次公主生辰宴上,你的那些举动……我后来才明白,是我太晚明白了……”

那些小把戏小心思被揪了出来,楚暄瞬间尴尬无言,他完全不知道林辙要干什么,要当场羞辱自己?他也不爱躲躲藏藏的,反正对方已经知道了:“对,我就是很早就喜欢你了!我就是这么自私,看不惯别的人接近你,要毁你的名声,让别人知道你与我关系暧昧,这样别人就不会再来招惹你!我就是要毁你名誉,你后悔吗?如果你不喜欢男人,我……”

说到这楚暄突然哑口无言,他突然十分懊悔,他知道自己那些做法既幼稚又无理取闹,如果林辙真的不喜欢自己,那他这辈子怎么办……

然而下一秒,林辙深深地吻住了他,楚暄被这个吻抽回思绪,分开后林辙看着他,露出了纯真的笑容,双眼明亮深邃仿佛揽进了星斗明月,“哥哥,我很高兴!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幸福过!你说你喜欢我,这是我最大的荣誉!那些稀世珍宝功勋爵位都不如你对我的喜欢,我是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早点开窍,让你难受了那么长时间,我以后会对你很好!哥哥,你是我的命,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死了,我这辈子除了你绝对不会再爱其他人了!”

这滚烫的言语淌入楚暄的内心,他瞬间红了眼眶,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哭了,他看着林辙的双眼,笑了起来,轻声却万分郑重地说道:“阿辙,我爱你,你也一样,是我的命,我这辈只爱你一人!”

楚暄情难自抑地环住林辙的脖颈主动亲吻。

林辙两眼放光,他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被楚暄的举动激得兴奋,喜悦之情伴随着欲望又一次冲击了他的全身,他亦回以热烈的吻,越吻越深越用力,二人肢体纠缠再次擦出欲望的火花,林辙控制不住再次耸动起来,楚暄被亲得迷迷糊糊的,直到对方越干越深才察觉到不对劲,却已是太迟,林辙的再次疯狂的抽插,剧烈的快感再次将他吞噬,刚才的氛围也瞬间被击垮,楚暄啼笑皆非,简直无奈得无以复加。

林辙似乎又失去了理智开始抽送起来,他伏在楚暄耳边说道:“哥哥,再说一遍,说你爱我!”

“爱…爱你…啊啊——你慢点儿!我快死了!”楚暄被他操得失神大叫,流着泪声音染上了哀求。

干了数十下后林辙突然退了出来,将楚暄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了床上,一只手托住他的腰,对准那淫逸销魂的肉穴猛地挺进。

楚暄大脑还未反应,下身的刺激直接冲来,他惊叫了一声,身体本能的向前爬,又被林辙一把抱住,后背被宽厚结实的怀抱笼罩,他泪水流淌,失去了力气,就这样任林辙禁锢在怀中,放肆着抽插。

林辙从背后紧抱住楚暄,耸动着腰身,手又握住楚暄被自己干得抬了头的性器,唇舌流连于白皙的肩颈,在光洁单薄的肩头咬了一口,嘴上不停念叨着:“哥哥我爱你。”又顺着脊骨向下舔吻。

楚暄的神智再度混乱,毫无反抗能力,这一晚得疯狂已然令他体力不支,只能无力的缩在林辙怀中任他操干,在被前后夹击的凶猛情欲折磨到濒临奔溃时,他哭求道:“林辙!你停下!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你……你说你爱我的!”

林辙知道自己失控了了,终于扯回意识,伸手抚摸楚暄的脸颊,沾了满手的泪,他动作一僵,看向身下之人情迷意乱带着哀求的目光,心脏狠狠一揪。

他将人转过来,低下头温柔的吻过他脸上的泪,轻轻帮他拂去泪水,身下动作也渐渐缓了下来,他又吻住那对软唇,感受到对方已经开始失去力气和意识,疲惫的瘫软在床上,林辙觉得差不多了,自己的欲望也得到了满足,他终于依依不舍的退了出来。

楚暄已经累到不能动弹了,微弱地喘息着,他感到身下的退出,一股热浪倾泻而出,却没力气把腿合上,浑身都跟散架了一样,一动就疼,眼神迷离半睁着,眼中水雾朦胧。

林辙看了他一会儿,有些心疼,摸了摸楚暄的脸,又安抚般地亲吻着他的眉眼和红肿的双唇。

楚暄闭上眼睛,林辙半支起身,静静观赏着,觉得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都不够,他的哥哥一副被自己欺负后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甚至不厚道的感到快慰与骄傲,差点又控制不住自己,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做下去了,对方已经体力不支,再做下去会出事的,反正来日方长,不能急于一时。

他委下身,落到楚暄颈侧,脸埋进对方光润的颈窝,汲取着哥哥身上的味道,这般依恋的模样像极了孩童,仿佛回到了儿时二人依偎在一起,像是从那时起心中就种下了这份爱种子,不断的生长着直到能够为哥哥撑起这片庇荫,挡住世间的风雨。

他突然眼眶湿润了,挨着楚暄的脑袋轻蹭着,抱着的手也更紧了些。

“哥哥,你真好,谢谢你爱我。”

楚暄的意识游离于混沌中,被着一声爱意亮了心堂,意识也清醒了些许,他歪头,脸颊搭在林辙的头顶,手轻柔缓慢的摸着挨于肩上的毛茸茸的脑袋,不禁笑着,轻声说:“也谢谢你爱我,我的阿辙。”

窗外暴雨如注,冲刷着夏日的暑气,却冲不淡这满室的浓情甜蜜。

到了浴桶前,林辙先剥了楚暄的衣衫,将人放到浴桶中。

温暖的水亲吻着肌理,温热的水汽蒸熏着大脑,每一根神经都得到了放松,在热水的浸泡下楚暄全身的酸痛得到了缓解。

他刚闭上双眼,林辙便大喇喇地踏进浴桶,动静之大溅起的水花瞬间打破了平静的氛围。

楚暄睁眼所见是对方矫健修长的双腿,劲瘦挺拔的身躯,两侧腰线流畅直向下走,和那令人眼红的如刀工精雕细刻而出的八块腹肌,雄浑有力,无不彰显成熟男性的英姿与健硕之美。

楚暄看得愣神,目光流连在这幅令人艳羡的身躯上,回想初见林辙时,他那副瘦骨嶙峋,孱弱不堪的模样,简直是瘦如竹竿,风吹即倒,一折便断,再看眼前之人两条强健有力的胳膊,能开数石弓,舞八丈长枪,还能扛着自己到处跑,心中感慨万千,又瞥了眼自己这小身板儿,同样是男人,为何差距如此之大?果然从军的人就是不一样。

林辙也看着他,楚暄的身躯白润如玉,被水汽蒸熏出淡淡的粉色,上面覆着斑斑点点暧昧的红印,在朦胧的水汽中若隐若现,妖冶晃眼,一头墨云的发丝散在水中,像一朵盛开的墨色莲花,几缕碎发贴在脸上,显出几分憔悴。

楚暄双颊绯红,长睫悬着几滴水珠,眼神迷离,几滴水珠自发梢沿着脸廓滑落至锁骨上,在水汽的熏染下氤氲出一种朦胧的欲,诱人至极,那红润的双唇和薄削的双肩像是在邀请自己品尝,看得他血脉偾张,脑中浮现出昨夜活色生香的画面,只觉得一股热浪向身下聚集,欲念也跟着躁动而起。

见楚暄目光呆滞直盯着自己的胸膛,林辙起了玩心,拽过他的手贴在自己隆起的胸肌上,脸凑近:“哥哥你想摸一下吗?”

楚暄一震,回过神下意识抽回手,却是徒劳,林辙的手就像铁箍紧锁着自己的手腕,他抬眼撞见对方被欲望染红的双眸,吓得向后缩了缩。

林辙欺身向前,控制着他的手一路向下移,另一只手撑在桶沿上,将楚暄锁在自己的怀中,语气温柔且极具诱惑力:“哥哥,你喜欢都给你摸,我的就是你的,还有这。”他拉着楚暄的手放到不耻之处,压低声音,“这也是你的。”

楚暄瞪大双眼,指尖在触碰到对方挺立的巨物时吓得浑身震颤,那灼热的温度烫得他奋力挣脱,“够、够了!”他用力推开林辙,瞪了他一眼,眼睛却忍不住向下瞟,只见那粗长的巨物正于水底昂扬挺立,指向自己,一想到昨夜自己竟被这种尺寸的玩意儿操了一夜,楚暄便觉得惊悚和难以置信。

林辙见他羞怯地盯着自己的宝贝,脸红得像充血一样,又向前迈进,双手握住对方薄削的肩头,将人摁在桶璧上,凑近脸问道:“哥哥喜欢我的宝贝吗?”

“……滚!”楚暄别过头,呼吸急促,心道这澡怕是没法洗了,再洗下去怕是要出事了。

然而林辙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哪怕他身下胀得慌,也不可能再让楚暄虚脱难受,他就这样静静地欣赏着对方无措羞赧的模样,简直美艳绝伦,记忆里他的哥哥永远是一副风雅潇洒、气定神闲的模样,如皓洁的白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然而昨晚到现在哥哥却屡次情难自已,面红耳赤,羞怯无措,还在自己身下受情欲折磨到流泪求饶,这种稀罕的画面怕是只有自己才见得到!当然也必须只有自己才能见,哥哥是自己的,从里到外,所有的一切都归自己所有!

林辙自豪地嬉笑,在楚暄的脸和唇上啄了几下,退开身子,笑道:“我不逗哥哥了,我伺候哥哥沐浴吧。”

楚暄斜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值得庆幸的是林辙没有发作,但此刻说什么都是徒劳,只能先由着他来。

林辙开始认真地帮他清洗,在楚暄身上又摸又搓,指尖时而停留在红痕上,细致地抚摸,还带着自豪的笑容,楚暄被他搞得难为情,干脆闭上眼睛。

林辙的手一直向下走,手指探向腿根处,

一阵刺痛自大腿内侧传来,楚暄倒抽一口气,蓦地睁开双眼。

“嘶……”

“哥哥,怎、怎么了?”林辙止住动作,看着楚暄突然浑身紧绷,神情痛苦,即刻担忧,他抬起一双湿淋淋的手捧住楚暄的面庞,指尖几滴水珠不经意间抖在对方细密的长睫上。

楚暄眨了眨眼,对上那双晶亮的桃花眼时愣了愣,快速地撇开,似是有难言之隐,“没、没事,你……你不必帮我了,我自己洗。”他一边拍掉林辙的手,身子不由得向后退了些。

林辙有些疑惑,却没听楚暄的话,目光没来由地向下探去,这才瞧见,那修长白皙的大腿内侧此刻通红一片。

林辙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楚暄立刻察觉他的目光,羞愧难当,慌乱地正要转身,手腕又被一道力度扼住,硬是将他的半身扳正。

楚暄有些恼,开口斥责:“都说了我自己来……”

“哥哥,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林辙垂着头,拉着楚暄的手,嘟囔着嘴,一副自责的模样,一双眼睛被水汽浸润得湿漉漉的,像只做错事的小狗,委屈而令人垂怜。

“……不怪你……算了。”这眼神把楚暄看得瞬间没了脾气,楚暄无奈摸了摸他的脑袋,主动环抱住他的脖子,摁到自己的肩上。

“那洗完澡,我帮你涂药吧。”林辙顺势抱住他,用湿漉漉的脑袋在楚暄的颈窝中蹭了蹭。

“嗯。”楚暄勾唇,放松了身子,然而没多久,他又绷直了背,林辙的手沿着他的脊线一路向下,直向后穴探去。

身体的记忆再次苏醒,楚暄立刻挣扎起来,欲将挂在自己身上的躯体推开,只听林辙柔声安抚道:“哥哥我帮你清洗一下里面,你别怕,我什么都不做。”

楚暄停下挣扎,仍是紧绷着身子。

林辙见状抱紧他的腰,安抚地摸着他的背:“哥哥别怕,放松点儿,那里不清洗干净,会生病的,你……要是难受就抱着我。”

楚暄只好听他的强迫自己放松一些,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脸埋进颈间,不愿让林辙看到自己羞臊的神情。

饶是如此,身下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与激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呻吟,他紧闭着双眼感受到林辙的手指一直向里探,在内倒腾着,楚暄背脊发颤,快感再次袭来,抱着林辙的双手逐渐收紧。

林辙被他的反应惹得心跳加速,他强迫自己镇定,抚摸着楚暄光洁的后背,安抚道:“哥哥不紧张,快好了。”同时也在安抚自己的躁动。

昨夜捅得太深,林辙花了很长时间才把里头的白浊彻底刮干净,二人都是浑身燥热,出了一身汗,感受到手指的退出楚暄长舒一口气,动了动身子,却见林辙仍抱着自己的腰不放,且越抱越紧。

林辙抚摸着楚暄紧致的肌肤,白皙光洁的肌理在温水的浸润下更显嫩滑细腻,令他爱不释手,楚暄的身子很柔软,没有坚实的肌肉,更没有一丝赘肉,抱着十分舒服。

对方的指尖在后背游移摩挲,酥麻自脊骨传遍全身,惹得楚暄轻颤,想要挣脱这个怀抱。

“哥哥别动,你让我抱会儿。”林辙停下手中动作,紧搂着他,在楚暄耳边撒娇道。

楚暄心一软,放弃了挣脱,任由他抱着。

林辙得到许可,喜不自胜,又抱紧了些,脸轻靠着楚暄的头,欣喜道:“哥哥,我好开心啊,你也喜欢我,我觉得我在做梦!”

楚暄心底一阵柔软,唇角上扬,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又何尝不是呢?从昨夜到现在自己仿佛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中,但他们都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

二人紧抱着彼此,沉浸在一方温存之中,直到楚暄被温热的水汽蒸熏到有些头晕,并察觉到林辙又按捺不住自己而蠢蠢欲动,他才如梦初醒,松开手,将林辙推开,说道:“好了,洗完就出去吧。”

共浴

林辙被拉到澡房门口时脑子尚未清醒,愣愣地被楚暄带着走,知道浴室门敞开,扑面而来的水汽才彻底将他蒸清醒。

他突然停在门外不动了,楚暄走在前面,二人是牵着手走,林辙一不动反倒使得他被往回拽了下。

“?”楚暄不解地看着身后憨站着的林辙,“怎么了?”

“哥哥不是,洗澡吗?”林辙明知故问。

“对啊,愣着干什么?”楚暄莫名其妙反问他。

林辙仍是不动:“那我在门外候着。”

楚暄哑然,但见林辙眼神游移,双颊微泛着红,立刻会意,不由得调侃:“怎得不能一起洗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现在倒还害羞起来了?”

“我、我不是……”林辙抬眼看着他,这一说倒是把他说得怂了,甚至还有一丝始乱终弃的意味,他这下可不愿意了,解释道,“我是怕……我没忍住,你病才好,这不能……”

楚暄没让他继续说下去,拽着他的手往里拖,嘴角扬起坏笑,脸朝屋内没看他,催促道:“行了行了,早些洗完去吃东西吧,我快饿死了。”

这般说了林辙只好被拉进澡堂,将门关紧。

澡房内仅设有一个木桶,木桶倒是不小,但二人都是八尺男儿,一起进木桶内还是有些挤了,不过楚暄身姿高挑,也比较瘦,不至于挤得无法动弹。

楚暄率先脱去衣衫,衣衫滑落地面时听见背后传来林辙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狡黠地笑了下,一丝不挂地弯下身捡起衣物丢进一旁的篓子中,转身时见林辙仍站着不动,也不脱衣服,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眼神都快能讲自己生吞了,但也看出眼睛的主人在隐忍了。

楚暄看着有趣,不知死活地迎上前,赤身贴了过去,亲自帮心爱之人宽衣。

林辙这会儿回过神,抓住楚暄的手不让他动:“你、你先进桶里,别又冻着了。”话落下后便自行脱衣服。

“哦。”楚暄听话的不动他,先进桶中泡着。

这一病数日整个人都脏兮兮的,尤其是头发,都快粘在一块了,泡在温热的水中楚暄感觉如获新生,简直是身心舒畅,闭上眼不禁发出喟叹。

林辙很快也褪去衣物,踏入桶中,与楚暄对坐。

楚暄睁开眼,目光全粘在眼前少年一身健硕有力的肌肉上,尽管这些天林辙照顾自己劳累过度,脸上清瘦了许多,但一身的肌肉丝毫未减,仍是这般孔武有力,凹凸有致,线条流畅分明,他上下打量着,欣赏着这具亦属于他的躯体,在心中暗喜,而再往下走,原始的欲望早已高昂起头,朝着自己的方向蓄势待发。

林辙坐在桶中没了动作,他知道楚暄正打量着自己,温热的水汽亦是蒸腾着他的欲望,他已经隐忍得有些难耐了,额间冒着细密的汗,即便是这些时日也替楚暄更衣,二人早已坦诚相待无数次,但这次不一样,是楚暄在邀请自己,他的目光落在楚暄的脸上,这时哥哥的眼神也走了上来,与他对视起来,在水汽氤氲下那双凤目似是有勾人心魄的本事,看得林辙下身又硬了几分。

楚暄其实早也压抑不住,可他突然起了玩心,自离开秦国到魏国这数月二人已许久未行此事,他也自知大病初愈不可造次,但就是想浅尝则止一番,于是他先动了下,拉住林辙的手,把人往自己身上凑,带着恳求说:“阿辙你帮我洗头发吧,都快粘一块了。”

楚暄故意拉长了尾音,听得林辙骨头发酥,他听命照做,用手掌舀了些水,往楚暄的头顶上瓢,一边梳理着发丝,做得倒是气定神闲,看似也十分专注。

过程中楚暄直勾勾的盯着他,嘴角浅笑带着玩昧,倒是想看看林辙能忍到何时。

在瓢到近十下水后,楚暄突然环住林辙的脖子,将人抱紧,身子也贴了过去,重重地吻住对方的唇。

这举动让林辙的理智彻底崩裂,欲望在这一刻冲破了牢笼,他反吻回去,用力抱紧哥哥直将人摁在桶壁上猛烈的亲吻起来,双臂死死纠缠着,也护着哥哥的背,手掌控制着楚暄的脑袋。

二人唇舌交锋着,林辙渐渐占了主导,开始一番猛烈的攻势,或许是吻的太过激烈,楚暄开始败下阵来,渐渐地喘不上气,他往后退挣扎,后脑却被制住了,楚暄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唤醒了林辙的狼性,过往的记忆也袭来,但他此次没有畏惧,他知道林辙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这是可以全身心托付的人,怎么放肆都可以。

楚暄被亲的有些缺氧,却在这爱意中像是喝醉了酒,令他举动越发的大胆张狂,他在林辙身上肆意的抚摸着,指尖勾勒着腹部的肌肉线条,逐渐往下滑,每往下滑一分林辙的吻就更重一分,像是在惩罚着这个嚣张地入侵者。

而胆大包天的人在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拥吻中,握住了对方最炽热滚烫的欲望,脑袋混乱地胡乱套弄起来。

林辙突然停住接吻,松开唇,楚暄如鱼得水,伏在林辙的肩上大口的呼吸,刚有些缓过劲儿,下身也同样被握住,他想坐直却被林辙摁住了后背,被对方的双臂锁在怀里。

“别动。”林辙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听话,我来。”他握住楚暄的性器,和自己的并在一起,开始一并摩擦,套弄。

林辙因常年习武,手上带着粗粝的茧,在套弄抚摸下一次次搔刮过柱身上的敏感点,二人的性器并在一块,经络和凸起处亦是不断刮蹭着彼此,又是上下又是来回抚弄着,楚暄很快就经受不住这般猛攻,环着林辙的脖子开始呜呜咽咽讨饶:“呜……慢点儿……”

林辙没理会他,甚至加重了动作,楚暄开始不住地发抖,双腿发软挂在林辙身上,不轻不重地咬着林辙的肩膀,在林辙越发疯狂的揉搓下终于射了出来。

白浊在水中飘散,楚暄两眼一白,发泄过后挂在林辙身上喘着气,对方松开了手。

在楚暄恢复意识后林辙将人轻放在桶壁上,自己站了起来。

楚暄茫然地看着,不明所以,等林辙站起身后身上的水汽挥散了些,他才发现对方的那物仍旧昂然挺立,甚至比方才又涨大了些。

“你怎么还……”楚暄懵懵地问道。

林辙看他这副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捏了下哥哥的脸颊,因忍得有些艰难,说话声音也低沉了许多:“我没那么快,我去泻一下。”

“别走。”楚暄拉住他,看着眼前的巨物,吞咽了下,咬牙道:“我帮你。”

林辙疑惑,尚不知楚暄要如何“帮”,却见哥哥将脸凑近自己的胯下,柔软的唇瓣触碰到龟头,林辙霎时间明白过来,立刻制止道:“哥哥,不可!”他再度坐入桶中,溅起了些水花。

楚暄被水溅得一脸,甩了甩头,发丝和睫毛上都挂着水珠,睁眼看着林辙,有些不满:“怎么不可?我不想让你难受罢了。”

林辙闻言心中一暖,但肯定是不会让楚暄做这种事的,他温柔地擦拭哥哥额前的水滴,说道:“脏,你别做这些。”

“有什么脏不脏的?”楚暄质气,不满地拍掉他的手,质问道,“你是嫌我做得不好?”

林辙被他逗乐了,怎么哥哥现在在情事上还争起输赢了?他低笑,将人拉过来亲了一口,想了想,说:“哥哥,你把腿闭拢。”

“?”楚暄不解。

“闭拢,转过去。”林辙再次吩咐。

楚暄听话照做,换了个跪的姿势,背对着林辙趴在桶壁上。

突然腿间闯入一个滚烫粗壮之物令楚暄一惊,他立刻明白过来,刚想动就被林辙压住,身后的人四肢缠了上来,他被结实有力的双臂捆住了,像粗壮的藤蔓攀爬了全身,楚暄无法动弹,而两腿间的粗热之物开始了不断地摩擦撞击,两腿之间的嫩肉敏感地将这轮番的抽插带出的刺激不断放大,那物的头部有意无意地蹭过穴口真给楚暄一种浅尝则止的意味,这种感觉才是最磨人的。

楚暄被腿交弄得浑身发软,想挣扎却无法动弹,只能任人摆弄,他隐忍了一阵逐渐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叫得他自己都面红耳赤起来,很快前端性器也硬挺起来。

“啊……唔……阿辙……阿辙……”楚暄叫声开始越发的淫乱和破碎,身体也越发渴望腿间疯狂进出的玩意,他蹭动着腰,穴口开始往下寻找着欲望,却被林辙一只手握住了腰,不让他动弹。

“唔……你……给我……呃……”楚暄正哀求着,前端的性器再度落入他人手中,不同于之前的快速,林辙这次来回抚弄得慢了起来,将楚暄的性器握于手中,手指来回抚摸着,时不时用指尖拨动马眼,惹得楚暄惊叫,也不知是否故意的,这种手法简直是更加的折磨人,前后的夹击使得楚暄很快就受不住了,浑身上下都被快感侵袭,眼底被情欲折磨出的泪花与潮红更加得深了。

“哥哥,爱你……”林辙四肢并用的捆绑着哥哥,像一条巨大的蛇一丝不苟地缠绕着猎物,将人禁锢得无法动弹,另楚暄成为了他粘板上的肉,只得在自己怀中颤抖,任自己宰割,他吻得极为温柔,舔去楚暄眼角的泪珠,又不断地向下亲吻过脸颊,在嘴角处稍作停留就往下细密的吻落在下颌、脖颈、轻吮了一下喉结,又在楚暄的肩头咬了一口,另一只手则在楚暄身上游走,肆意地点火,嘴上诉说着爱语,下身却不似这般温柔,就着两腿间细嫩的肉狠狠的操干,木桶都跟着晃动,水溅得满地。

楚暄已经被操得情迷意乱,浑身上下都栽入他人之手,又酥又麻,嘴上除却呻吟就是讨饶,他也没想到腿交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特别是滑到穴口又不进入的挑拨,这简直要折磨死人了!

就在林辙即将射出时,他手上的速度也开快了起来,几乎是同时二者一起射了出来。

林辙得到抒解,不由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停止了动作,而这次对于楚暄已是第二次射了,大病刚好就出精两次让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头昏脑胀,喘着气,脱力地栽入林辙怀里。

林辙紧紧抱着他,这时的林辙又恢复到了小狗的模样,抱着自己的宝贝又蹭又舔,像是表歉意的安抚,又仿佛在宣示着主权,

“哥哥。”林辙边吻边喊,话语间的满足和喜悦根本藏不住。

楚暄的脸早已被水汽蒸得红润,湿热的水气熏得他头昏脑胀,也不知是因为出精脱力还是给蒸腾的,他脑袋晕晕乎乎的,林辙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柔软的唇在侧脸和脖颈游走弄得他很痒,他侧过头去,正巧对上了林辙的唇,在意识混沌之下又有些不知喰足的开始亲吻。

而林辙也只是浅浅的吻了几遍,没有深入,他尚且有力气,可再做下去楚暄怕是又要晕过去了,他抱着哥哥细细的亲吻了几番,又温存了片刻,渐渐松开怀抱,站起来对楚暄道:“哥哥,我去换桶水给你好好清洗一下。”这水现在是完全洗不得了。

包围着自己的温热突然消失了,楚暄身上一凉,哆嗦了一下,他呆呆地看着来林辙,过去抱他,林辙却没让他得逞,笑了下,踏出木桶,留着楚暄眼巴巴看着自己。

很快林辙就烧好了水,将原先那盆换掉,重新装了干净的水。

楚暄这会儿也恢复过来,这“浅尝则止”过后,他也老实了,由着林辙清洗自己,也没再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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